為首神使麵色一沉,朝白袍少年淡淡掃了一眼,隱隱閃過一絲譏笑:“你來了!”
少年十七歲左右,濃眉如劍,眸如寒星,清秀的臉滿是寒霜:“無緣無故毒打孱弱的老人,就是為了把我引出來?”
為首神使白皙的臉,閃過一絲莫名地亢奮:“說對了,你屠殺我手下,別說聖山不放過你,就是我也不放過你。”
“哈哈,三月三,花街,我們料到你會來!”一名神使緩緩抽出寶劍,眼眸嗜血而霸道:“百年來,凡是得罪天聖山,沒一個人能活命,你也不例外。”
天聖山,連皇室都避其鋒芒,誰敢朝聖山下刀。圍觀的人,麵麵相視。
百年前,有善人無意中領悟了某種神秘的力量,從而舉霞飛升。
飛升之前,散盡家產,造福一方。其飛升之後,百姓感念他的恩。在其飛升之地建造廟宇,供其雕像,感恩朝拜。
伺候善人身邊的一個仆人,看著每日驟增的香火錢。在欲望的驅使下不斷以神鬼之淪,迷惑世人。
因為不知,所以畏懼。能夠飛升,無疑是仙。百年前的舉霞飛升,在那名仆人有心的歌功頌德下,其飛升之地漸而變成一座仙山。
前來朝拜的人越來越多,那名仆人暗中培養一大批武林高手,假扮神鬼不斷蠱惑世人。
武裝力量與迷信相結合,產生一股強大的力量。加上一小部份得利的信民支持,天聖山的勢力如日中天,其影響力越來越擴。
有源源不斷的香火錢供應,天聖山的野心急驟膨脹。暗中培養的勢力,越來越強。
經過百年的發展,雖沒有軍隊,卻神仆數十萬,暗中培養的高手更是不知其數。當皇室察覺的時候,天聖山已成了勢力。加上神鬼的光環,已經失去了最佳的平定時期。
天聖山儼然成了獨立於皇權之外,第一大勢力,從此愈加不可收拾。
從最先的百姓自願上香,到現在的以武裝力量強行*迫。近十年來,天聖山每每以各種祭神節為名,強迫其勢力範圍內的民眾朝拜,大肆搜刮香火錢。
短短的十年間,為了應付那些子烏虛有的祭祀,民間怨聲載道,百姓苦不堪言。
不拜神視為有罪,天聖山有的是人。以神的名義進行無情的殺戮,每年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在子烏虛有的罪名之下。
殺戮成全了天聖山無盡的威望,神仆過處,萬民驚懼,生怕不小心被冠上一個褻瀆神靈的罪名。
天聖山,連皇室都不敢下刀,更不用說一般人家。近幾年,天聖山獨立於皇權之外。多少強族,多少豪門,成了神仆的刀下亡魂。
神仆之上是神使,神仆過處,尚且萬民回避,更不用說掌管刑堂的血衣神使。
一時間,滿街圍觀的眾人,不論富家子弟,還是平民百姓,一同朝白袍少年望去。
不少人低聲相詢,對這個敢向聖山下刀的神秘少年,充滿了敬意。敢單刀赴會,除了有實力,還需要有非凡的魄力。
他們雖然對天聖山,對所謂的神使充滿了憎恨。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還百姓一個安寧。卻由於種種原因,不得不低下頭。
對於普通的老百姓來說,天聖山是一個永遠喂不飽的惡魔。對於殷富的家族來說,天聖山是他們的恥辱。
每年了為那些子烏虛有的祭祀,不得不捐獻大量的香火錢。稍有不順,輕則陪上大量的銀量,重則遭到無情的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