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來來來,瓊宮八玉(1 / 2)

淅瀝暗飄梨花魅,笙簫依蘇浸琉璃。熙熙攘攘萬頭攢動,阡陌交錯香車寶馬,小巷稱奇,酒巷深深,人家房屋錯落有致。百千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畦。街坊門口擺攤賣貨的都能拍十裏。我們風塵仆仆的踏進鄴都阜成門。被這繁華的街市震撼了。城裏麵人真多哪。都沒有人騎小毛驢啊。

煙柳畫橋,清幽的小河從橋下流淌,乘舟之人有胭脂女子,英俊少年,書生書童。大媽啊什麼的不養眼的我就不說了啊。我和夜風來鄴都的次數,手腳就可以數清楚了。十次還是十一次。除非新年買辦貨物,我都是從攬月樓這個風水寶地繞著走的。卻不曾想過平日裏這個鄴都城竟然繁華至此。

牽著馬兒來到一家氣勢恢宏的建築麵前。門口的裝飾十分奢靡。可此時閉窗緊閉,估計人都在休息吧。不錯,看出來支雲姑姑很有錢。抬頭看看,這三層的木質框架結構上掛著一個紅木牌匾,上有三個鎏金大字:攬月樓。

我和夜風對視一笑,來一起喊,‘有人嗎,開門呢,有人嗎?

沒人回應。繼續。

‘‘有人嗎。快快出來迎接小爺。’’額。小爺,我皺緊眉頭問,‘夜風啊,你這小爺的稱謂是從何處學來的,這麼拽是想幹嘛啊。’

夜風壞笑著說‘你不說來客人,這門可能開嗎。’額,貌似是啊。

諸位看官可能還不知道這個攬月樓是什麼地方吧。支雲姑姑大半輩子就是在操持這個媽媽的職業。咳咳,不算是很媽媽,不過是偶爾打打一些窮家姑娘,剛死了爹娘無處可去沒有銀子安葬,頭上插根草賣身的主意,調教她們唱歌彈曲跳跳舞。總好過被惡霸和紈絝子弟帶回去當玩具戲耍的好。支雲姑姑說這是在撐起天朝舞界的新鮮血脈,勝過救人一命呢。嗬嗬,你是準備成佛嗎。準備成佛還讓我來當媽媽!!!

正在冥思中,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幾個壯漢拿著警棍,哦不,不是警棍,是拿著長槍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們,其中一個褐衣短衫,足下葛屢的壯漢吼道。‘吵什麼吵,姑娘們正休息呢,你們哪來的啊,不知道規矩嗎。就你們這幅樣子,我看你們從哪裏掏銀子啊。’

我真的不知道你看到支雲姑姑的秋葵黃玉回事什麼反應。

‘小哥,你也不看看我們是來尋歡作樂的嗎,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不進去請我們喝喝茶,這可實在是太失禮了。’

‘少廢話,拿出銀子,我來掂掂你們的輕重。’

‘姐姐,我餓了。’夜風一臉包子狀的看著我,琉璃貓從後麵的褡褳裏爬出來,喵嗚,我一扭頭左肩上那雙濕噠噠的藍色瞳孔直對著我。嗬嗬,你們就這麼沒誌氣的,就不能陪我裝一回大爺嗎。

‘怎麼。沒銀子啊,沒銀子還站著,等什麼呢。?哈哈哈。’哈哈哈,他們的笑聲真的很燦爛。是真的很燦爛啊。老娘孰不可忍了。

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半空中的秋葵黃玉左右搖動,我伸著胳膊,一步步走上攬月樓的十級台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陣陣撲通跪地磕頭聲。靜悄悄的,沒人敢說話。為什麼不認錯說句話呢。我在玉山的草堂裏,支雲姑姑喝著我釀的銀杏老酒,這樣指著我的鼻子傾訴壓力,(他們不認錯的原因是,每次犯錯,支雲姑姑會讓他們跪下,問他們為什麼錯,情況一:他們回答完為什麼錯,支雲姑姑會賞三十棍,姑姑說因為他們明知故犯。情況二:他們說沒錯,姑姑會賞三十棍,姑姑是這麼說的,既然你們不知道這是錯,那我今日就讓你們記住什麼是錯。情況三:他們說,不知道錯沒錯,姑姑會賞五十棍,姑姑這樣說。錯不錯都不知道,孩子還是太年輕,需要管教管教。)嗬嗬噠。支雲姑姑的棍子,就是一丈紅的意思。一丈紅啊。好怕怕。我突然懷著悲憫之心說:‘都起來吧。把大門關緊了。’

夜風和我大搖大擺走進了攬月樓。金碧輝煌成這樣砸了多少錢啊。地方還不小嘛。這裏看到三層客房,輕紗層巒疊嶂,酒燈不計其數,色彩斑斕,怪光陸離,正門相對三十米,一扇恍然開朗的園洞,繼續前看,果是一座百花園,清池飄落著殘花,青樹翠蔓蒙絡搖綴,有幾株懷抱大樹,毅力挺拔,花園紫粉青綠異彩紛呈。花園內有阡陌交通,通往左側的牌匾上寫的舞。右側寫著畫。左右相距二十來米,正處一座假山堆立著,繞過去是亭台,廚房,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