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動作,那名男子不禁莞爾,她一定是一個很可愛得女孩子,可為什麼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一會又來了一個妖男,和之前坐著的不同,妖男看見這邊就走了過來,爽朗的笑聲和超讚的人皮讓周圍好多春心女的眼神貼在了他的身上,妖男拍了拍他的肩,道:“老孟還帶個姑娘來逛廟會啦?”
“別費話。我占了人家姑娘的地方等你來了。不好意思,他就這樣。”最後一句是對我說的,我微笑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妖男坐了在我對麵,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的臉。沉默了好久,坐在我旁邊的男人問:“那個…姑娘,之前我們可曾見麵?”
我剛來幾個月,門都沒出過,能認識誰?我搖搖頭。
“姑娘,”妖男嬉皮笑臉的問,“不知姑娘芳名?”
“我姓李名承曉。”
妖男妖嬈的一笑:“嗬嗬,人和名字一樣美,”臉微微一紅:“過獎。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我像模像樣的欠了欠身,接著逛廟會。
剩下的二男有些沉悶,妖男說話了:“老孟,是她麼?”叫老孟的那個人沉默不語,妖男也沒想讓他一定說些什麼,又自顧自地說:“子忠可怎麼辦啊?而且老孟你沒發現什麼問題麼?”老孟看向他,“她為什麼又活過來?為什麼她姓李?反正這事得告訴老四去。”老孟點點頭。在思慮這某事…
我現在唯一對廟會的想法除了擠還是擠,真搞不懂為什麼都擠得跟杆子似的為啥非得來看廟會,雖然廟會比平時東西要全,給阿婆和平安大哥買了點東西,自己也沒什麼需要的,也就沒買什麼。
正當我準備回家的時候,一隻大手拍在我的肩膀上,隨即一道猥瑣的聲音傳來:“妞,轉過來讓本少瞧瞧。”我歎了口氣,身子並沒有轉過來,說道:“公子,小女容貌恐不能入您法眼,恕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可搭在我肩膀的手卻沒動,我沒動,他卻繞道我前麵,我才看清他的臉,我終於知道什麼樣的臉才叫不入法眼了。
忍著嘔吐的衝動,隻是瞥了他一眼,欲繞過他們。我向來不是惹事的人,可真有不要臉的就別怪我了。左手不留痕跡的一顫,一個紙包攥在手中,這是我現在唯一能保命的東西--毒。這些毒藥是我平時的一個小發明,雖說不如那些練毒大師,但最起碼微沾即死。曾經王大媽加的大黃(一隻狗),就因為吸進了一些,現在隻“愛”牛。
“你還有事?”我不耐煩的道。誰知他不怒反喜,我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他拿出五腚金子,略有些得意的道:“還請小姐到寒舍一聚。”說完,他身邊的幾個貌似仆人的幾個男人一把把我鉗製住了。我微怒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那個少爺猥瑣的笑著:“我就是喜歡這種有個性的女人,把她帶走。”說完就大步朝前走去,仆人跟著他。我還沒等呼救,就覺得後頸一疼,便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