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怎麼了?”
我瞥了一眼女警察胸口的工作證,隻見上麵寫著:風隱
我說道:“招鬼!”
風隱怒道:“你已經說了一次了,就不能說清楚?”我無可奈何的回道:“我說風警官,你能不能別這麼多問題啊,等我做完你再問行不?”
風隱張了張嘴想再說些什麼卻硬生生止住了。
過了幾秒鍾她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姓風?”我衝她努了努嘴說道:“你胸前掛的有。”
誰想我不說這話還好,我一說她竟然怒衝衝的說了句下流!
我笑了。我是真的被氣笑了。
她看我笑更是橫眉冷對的對我怒斥道:“你笑什麼!”
我心說你這人有病吧?你把那玩意兒掛到胸前不就讓人看的,有本事你放到屁股上,你看我看不看!
懶得理她,拿著假道士的桃木劍繼續跳著逆七星步。
七星步共有兩種。
一種是正,一種是逆。步伐截然相反,效果也是完全不同。正七星步,是用來克製鬼魂。而逆七星步,是用來招鬼。
我看了一眼滿臉不快的風隱,沒有說話。我對這丫頭不感冒——先前貶低我的信仰,接著又無理取鬧。如今還敢跟我生氣……我可不是那種會恬著臉,巴結漂亮女孩的小白臉,再說我也幹不出來那種下賤的事。
當我的七星步跳到一段時間後,昏迷的假道士又緩緩醒了過來。隻不過他的眼神跟剛才大相徑庭。
我從包裏掏出一張定魂符,扔到在假道士的旁邊。那裏有一個魂魄,它就是假道士。
“蕩蕩遊魂何處留,驚虛異怪墳墓山林,今請山神五道路將軍,當方土地家宅灶君,查落真魂。收回附體,築起精神。天門開,地門開,天地門開,千裏童子送魂來。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隻見火光一閃,剛才還慘淡的生魂頓時豐腴了許多。“你就站這不要動,聽見沒?”
那生魂點頭如搗蒜,生怕我放鬼咬他。。。
我轉過頭對椅子上的“假道士”問道:“你是?”四五十歲的假道士嘴裏傳出了非常年輕的聲音:“我是朱子明。小憶,我們等你很久了…”
我鼻頭一酸:“你們到底怎麼了啊”他沒有正麵回答我,卻是跟我講了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獵人,他進山獵熊,他以為熊隻有黑熊和白熊,最後他死了,因為他不知道,其實還有灰熊。
我聽完後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我沒聽懂。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到底想說什麼?你想表達什麼!他大爺的。我聽不懂!”
“假道士”看了我一眼,像是回憶,像是後悔,最後他哭了,哭的很慘,我都不忍心打擾他。那聲音真的是很淒慘,緊接著風隱以及胖子母親也受到了感染小聲的啜泣著。
我受不了這樣的情景,一把扯住他的領子吼道:“你他媽是不是個男人!哭個鳥啊?死的冤枉老子給你報仇,我求求你,告訴我是咋回事…”
我不停的抓頭發,淚水從我的眼眶裏就出來。我沒什麼大本事,就懂了點雞毛蒜皮的本事。但是我兄弟死的冤枉,我想報仇,哪怕對方是天王老子。
朱子明止住哭聲對我說道:“小憶,我一直認為最狠毒和最想要我命的隻有人和鬼。原來我不知道,最慘無人道的其實是我自己。”
他手指一點我的眉心,在我昏眩之前又聽見他說那句話:
“我們玩了一個死亡遊戲,我在裏麵看到了我自己,胖子他們,是我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