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和平了兩百多年,在現在已經是四麵楚歌的情況之下,中國卻依然不願意參戰,而其中依舊堅持和平對外政策的代表人物,便是陳國承。嗬嗬,說來也是可笑,從小陳國承就希望自己的孩子到外國留學,學習國外的曆史和文化,但這恰恰也導致了白煞與父親觀點的不和。陳國承較為保守,膽小謹慎,重來不敢做什麼大的改革和變動,用他的話來講,國家的事即使是小事那都是有萬般道理的。但陳誌程卻不這麼認為,以現在的局勢來看,如果中國再不主動備戰,那麼麵臨即將到來的大規模戰爭,中國將是毫無防備的。”
威克勞斯聽到這裏不禁暗暗點頭,這確實是一個極大的隱患。但隨即又覺得有些不對,於是又問黑貓:“但我記得中國的軍備力量很是不弱啊,如若開戰哪個國家都沒有辦法給中國帶來致命的打擊才對。”
黑貓嗬嗬一笑:“陳國承就是這麼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再犯人。但即使是這樣,在現在這個時代裏,卻是不怎麼行的通了。如今世界基本上就是兩大陣營,中國獨此一人站在中間的部分定然尷尬。當然一個不是朋友的國家,在現在的形勢裏,那無疑就是敵人。如果中國再不站明立場,嗬嗬,迎接他的或是美軍的聯盟進攻,亦或是俄羅斯聯盟的進攻,而到時候中國卻隻能憑自己,無法在任何一個集團處得到支援和保護。中國確實強大,但是再強大的一個國家卻也是無法經受住半個世界的進攻的。當然,亦或許就是,整個世界,落井下石之人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到時候人若一旦犯我,恐怕我也無力再犯人了。”
威克勞斯說道:“確實如此,現在的形勢根本不在容許中立這一說,如果是小國還好,但中國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威脅卻是絕對的。因此,中國的立場隻能是朋友或是敵人。
“嗬嗬,話是這樣說,但是這樣一個決定想要做下來,事情就太大了。陳國承雖然有治國的本事,但卻遠遠缺乏治國的魄力。”“趙海東這方麵不是做得很好嗎?白煞為什麼不去找他商量呢。”黑貓笑道:“嗬嗬,他自然已經想到了,但結果如何,這個情報我卻是依舊沒搞到手。但是有一點,我卻是知道的,白煞曾找他父親談過,但想來這段談話一定非常的不愉快,白煞所說的一切道理,陳國承都認為那是無稽之談,根本就不予肯定。當然這還不足以成為白煞下殺手的理由。”黑貓琥珀一般的瞳子一亮,繼續道:“這恐怕又要算上一個人—鷹空了。白煞知道自己的想法基本上就沒有人支持,自己的軍銜僅僅隻是上尉,說來還算上的過去,但是其實它的內涵也僅僅隻是一名優秀的戰士罷了。但鷹空卻主動找上了他,並說出俄羅斯很樂意成為中國的朋友,隻要能加入他們的陣營,中俄兩國就將是最親密的戰友與夥伴。(當然雷塔也是在這時展開對白煞的跟蹤調查的。)”威克勞斯嗤笑一聲:“嗬嗬,這當真是好啊,所以白煞就這麼做了?”
黑貓眼神一轉:“白煞可不會因為鷹空的話而感動,他找上了父親,並說出了自己的困惑。白煞並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拒絕他的想法,但是有一點他是想清楚了,這一步既然父親不敢邁出去,不想當這個罪人,那麼其中的罪,便有自己來背負吧。”威克勞斯說道:“這就是首戰計劃。”黑貓點點頭:“沒錯,這個計劃就像是一把良性的雙刃劍,一旦計劃敗露,那麼中國就將仇視俄羅斯從而與美國結盟,打消了白煞的後顧之憂。計劃成功,那麼很好中國將與俄羅斯結盟,依舊不會導致中國的孤立。但是白煞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隻有自己安排這件大事,終究會不安的,他向趙海東訴說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得到一個堅實的後援,至於真正去冒這個險的,自然是白煞去做。趙海東沒有明確的拒絕,但也沒有反對。同樣很不幸的是,這段談話被他父親的親信聽到了。(同樣被雷塔的情報人員聽到了。)嗬嗬,父親在陳誌程的飲食裏下了毒,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但現在陳國承對自己的兒子非常的不安,國家的安危和兒子的生死這個選項中,他無奈的劃去了後者。”
“似乎是天意,陳誌程有一個深愛的女朋友,誤食了他慈愛的父親送給他的“溫馨早餐”死於非命,白煞在痛苦與對父親淡淡的恨意之中,決定了這次激怒中國的對象,正是他的父親,陳國承。”皎潔的明月懸於天際,星光閃爍,仿佛是在交流他們新聽到的故事??????“這就是這件事情的全部了,黑煞。如果你想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麼不是你死在我的槍下,就是我死在你的劍口之中,當然你要是不說出去,就要支持我的計劃,中國終究不能逆天,在現在的局勢中,我隻能以這種方式來保護祖國,即使代價是失去我生命中最愛的兩個人。”白煞的表情沒有痛苦,依舊是一副自然的摸樣,好像被痛苦所糾纏的根本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