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岩妍:
wqb的平安夜化妝party,吸引了大量的潮濕男女,顯然我們都out了,被時尚遠遠地甩到了千裏之外,我和嘉嘉跳跳聚在行政辦公室裏換衣服,盧嘉嘉不停地抱怨:“你看看外麵,女的一水兒的大白胸部,要麼緊身皮褲要麼黑絲恨天高,反正就是緊,透,露,你看看咱們幾個,穿的跟發傳單的吉祥物一樣,丟死人了。”,怎麼就丟人了?我今天打扮的挺美的,緊身馴鹿裝,為了加強視覺效果特地在前麵塞了一對水墊,波濤洶湧談不上起碼也是個c吧。盧嘉嘉穿的跟個鈴鐺一樣,腦袋頂上紮一個超高的蝴蝶結,我安慰道:“沒事兒嘉嘉,你今天特有型,就沒見過你這麼q的鈴鐺。”,跳跳問我怎麼沒帶江山,我說掰了,她回頭衝嘉嘉使個眼色,頗為得意的說:“我就說吧。,上次聚會那次就覺得不對,看他那幫朋友就知道,這男的不是什麼好鳥,你還在呢,那些個姑娘就上趕著往上貼,要多馬叉蟲有多馬叉蟲,江山居然還挺配合,可你去上洗手間那麼一會兒,他就翻臉,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大氣,還轟走一個。”她湊近我們低聲說:“他是不是那個了?這麼喜怒無常的,別真是那方麵有問題吧,跟我前夫一樣,據說他們這圈子裏有不少都這個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個?”,
“這個。”紀跳跳狠狠地的彎下大拇指,繼而感歎道:“太欺負人了,長得帥,工作好,人也不錯,怎麼就不行了呢?”
見我們我不說話,跳跳又說:“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現在離婚率高的主要原因就是性生活不協調好不好,根兒一蔫,精氣神就全歇菜了,人變的敏感又極端,我不想把他當兒子養,他也不想接受我的同情,沒辦法隻能說拜拜。當然我倆對外的離婚理由是性格不合。”。
一時間我們都被震住了,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我下意識的摸索著找煙,錢檜遞給我一根,自己也點上,長吸一口,才說話:“你這些年幹的彪悍事比我寫的小說狗血多了,要不咱倆合作寫本?估麼著到時聖母們拍給咱的板磚能蓋好幾幢大別墅。”
盧嘉嘉從醫學的角度以江山為例子分析男人為啥會那個啥,以及那個啥之後帶來的種種問題,她在這方麵是專家,有理有據,中西結合,跳跳用實際經驗予以支持,錢檜開了手機錄音當寫作素材,太粗俗了,太不堪了,我看她們的眼神宛如那吐血葬花的佳人看到狗狗拉粑粑:“我倆純潔著呢,什麼都沒發生。”
錢檜說:“ 真的假的?你倆見天窩在你家裏真的什麼都沒幹?”
我搖頭:“沒有,他很尊重我,是個好孩子。”
盧嘉嘉說:“男人跟你上床不一定是因為他愛你,但他愛你就一定想跟你上床,這是本能,除非他不行了。”
“好吧,到此為止,我倆掰了,不要再提他。”我做了個製止的手勢:“你們聽聽外麵這音樂,帶上麵具今天咱姐幾個好好high一晚上,你們看上誰就說,我打暈了塞幾片偉哥送你們床上去。”
周圍盡是看似激情幸福的麵孔,我被音效震得要發心髒病,覺得特別的無助,我不該來這個地方,一個人過節怎麼了,又不是什麼法定節假日,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過了?這裏除了我,所有人都是快樂的,無處可躲的沒落。
有人從背後把手臂橫過我加了料的胸部,我被擁進他懷裏,我心想:“靠,活了這麼大,終於遇上色狼了。”
高嵩說他本來的計劃是這樣的,悄然出現在我身後,使勁給我一熊抱,然後在我耳邊深情地說:“我回來了。”,
按曉迪的推論我肯定會淚流滿麵,溫情脈脈的靠在高嵩懷裏,感動的無以複加,如果這時候再來個個公主抱,轉倆圈啵兒一個,齊活兒!別說是我,什麼品種的姑娘都能拿下。
這是什麼狗屁爛主意,根本就是浪催的,有這麼玩的麼?場子裏就黑燈瞎火的,僅靠鐳射爆閃的光線我怎麼可能認出化妝成獨眼大胡子海盜的這哥們兒是我朝思暮想的情郎?冷不丁冒出個男的抱著我不撒手,我理所應當的以為是色狼占便宜,不打都對不起高嵩教我的這幾招小擒拿,至於盧嘉嘉她們那是出於友情和正義才幫著我一起把流氓按在地上海扁,當然我們之前幹掉的那幾打啤酒也是幫凶之一。高嵩揉著大腿特可憐的說:“我說話了啊,喊了好幾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