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漆黑。這裏的景色隻能用這兩個不能互相襯托的詞彙形容了。
四周沒有任何的東西,有的就隻有一個手裏握著五把利器的男子,還有一個已經死亡的異常龐大的生物。
等等,似乎還有著什麼東西,一個帶著麵具的人,性別完全分不清。
麵具人用輕佻的眼神看著男子,手提了一下麵具說道:
“然後那,【】,你的選擇是什麼,是自己的私欲亦或者是別的私欲。”
“真正隻有私欲的人就隻有你們而已,我很討厭那些已經知道答案還要問的人,已經知道怎麼做了就不要再廢話,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殺掉你的。”
漸漸的,五把利器從男子的手中消失了,就像從沒有出現過一樣,他慢慢走向了麵具男。
“我知道你是不會做出愚蠢的舉動的,真是聽話啊,【】,也就隻有這時候才能從你的身上找到破綻。”
“總有一天我會宰掉你的,兩年後請你準備好每天都清理自己的脖子。”
“哈哈,我隨時歡迎你的光臨,但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麵具男把手放到了男子的頭上,手上泛起了陣陣漣漪。
“你真的認為隻有你一個到時候會麵臨我說的下場?”
看似與麵具男是仇敵的男子並沒有絲毫的懼色,任憑麵具男做著事情。
“那麼允許我更改一下剛才我說的話吧,把我改成我們如何?我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準確的說是【】界隨時歡迎你的光臨。”
“當我進入【】界的時候會用你們的血來祭奠。”
兩個人都用著平常的聊天的語氣,卻不知不覺引出了如此可怕的話題。
“好了,【】,你已經可以走了,不,果然還是需要我來送你。”
“為自己剩餘不多的日子寫好日記吧。”
一道傳送門出現在了男子的麵前,男子慢慢的走進去了。
“哈哈,會聽你的教會的。”
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了,唯一剩下的就隻有麵具人朗爽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