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看見唐耀第一次上門就吃閉門羹,何星不知為何就笑了起來。
“別笑我,有能耐那叫他出來啊!”
“算了,我就不去了,省得也吃閉門羹。”
麵對唐耀的挑釁,何星依舊是捧腹大笑。
唐耀不再理會何星,自己回房去了。
晚上,何星沒有出去,呆在宿舍房間裏修煉。雖說夜晚的學院尤為熱鬧,而像何星這樣的‘好動份子’,能忍住不出去,簡直是難為他了。
修煉完後,何星習慣性的去衝了個涼,出來後便上宿舍屋頂看月亮。
不過,在他上來後,他看見蕭宇已經在這裏了。
蕭宇坐在屋頂,手裏不知拿著什麼東西,嘴裏還說著什麼。
何星隱約接著月光,看見蕭宇好像在流淚,這不禁讓繼續才猜到了什麼,他可能是在想父母吧!
過來好一會兒,蕭宇這才發現何星上來了,立刻擦掉眼淚,將手裏的東西放好,便打算起身離開屋頂回房。
“就這麼走了,不聊聊嗎?”
“我跟那不熟,沒什麼好聊的。”
“大家以後同為一所學院的同學,又在同一所宿舍,怎麼也會熟的啊!”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不熟。”
何星百般好說,萬般勸的說,蕭宇依舊是一副冷淡,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要不我們來聊聊那父母的事吧。”
聽到這句話,蕭宇的腳步,停頓了下來,還不帶何星反應過來,蕭宇已是來到他跟前,一隻手揪著何星的衣領。
雙眼惡狠狠的看著何星。
“別以為那實力比我高,我就會怕你,就算最後會被你打殘,我也不允許那侮辱我的父母。”
何星看著一副凶神惡煞的蕭宇,何星隻是輕輕將衣領處蕭宇的手推開。
“我什麼時候侮辱那父母了,是你想太多。”
聽得何星的話,蕭宇這才冷靜了下來。
“我們現在是室友,你能不能將你的事說給我聽聽,讓我多了解了解你一點。”
何星雖然這樣說,但蕭宇並沒有理他,這讓何星有些無奈。
不過就在何星以為蕭宇不會說時,蕭宇卻開口了。
“我從小便隨父親習武修煉,在八歲那年我小有所成,也隻是那年,敵國入侵,我父母上陣殺敵,立下無數功勳,卻因為敵國將軍的片麵之詞,我父母就落得了個莫須有的罪名。”
“父母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們,但他們也不反抗,任由自己帶出的士兵將自己捆綁起來,押至邢台前處決。”
“我不知道父母當時是怎麼想的,他們明明有逃出來的能力卻沒做,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難道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他們死後我該怎麼辦,是乞討街頭,還是雜耍賣藝……”
蕭宇邊說,眼角的淚水也隨他落下。
何星聽得也是有些莫名的觸動,眼睛竟也泛起了淚花。
“我們其實很像!”
聽完蕭宇的故事後,何星不想問他後來怎麼樣,因為人都有不想揭開的傷疤,蕭宇能與何星說怎麼多,已是極為不錯了。
“你都說了你的是,我若不與你敞開心扉又怎可。”何星說著,抬頭望向天空的月亮。
“我雖不是將門之後,但我從小就不記得父母的長相,從我有意識開始,母親便不在我身旁,唯有老管家項叔陪在我身旁。”
“而就在來學院之前我知道了父母的一切事情,他們被仇家抓住,若不是因為父母手裏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說不定父母早就死了。現在被他們關押著,想必受盡了他們的折磨。”
“待我有了實力,必定讓他們血債血償,讓他們知道我們不好惹。”
說到這裏,何星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看著何星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蕭宇似乎很欣賞一般。
“我們一起吧!我相信我父母一定是被帝國中的奸臣所害,他們一定位高權重,我若沒有力量,去了隻會是送死。我要是死了,誰替我體父母報仇呢。待我有了力量,我會把他揪出來的,替父母申冤報仇。”
夜晚的加格爾城天空,星河多如牛毛,廣袤無垠。
何星與蕭宇在宿舍屋頂上相聊了許多,從一開始的戒備,到後麵放下知心相談。
而他們並不知道,在他們相談時,唐耀早已站在門口,隻是他們沒發現。
他背靠門框,雙手交叉與胸前,就靜靜的聽著,不說話。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見他們相聊差不多接近尾聲了,唐耀才開口走至他們身旁。
“沒,沒什麼。”
聽見唐耀的聲音,蕭宇立刻停下了嘴,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