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蟬,男性!今年28歲,是北大一名l曆史考古係的學生!至於我為什麼叫金蟬這種拉風的名字,主要是我爺爺在我出生的那天,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有一個會發光的珠子,在圍繞著他老人家身邊打轉,並且發出嗡嗡的聲音,就好像是一隻會發光的蟬一樣,加上他老人家姓金,所以我就叫金蟬!也許是我這名字冒犯了某名著裏麵裏某位‘師傅’的名號,我身上除了眉毛,其餘地方那是‘寸草不生’哎!——真是上也光光,下也光光,北風一吹,心淚悲傷!
而且就因為這個發型,想當初,哥靠實力考入北大時本來是想進語言係之類女孩子比較多係裏,好去招個蜂啊,引個蝶啊之類的,可惜夢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忍的!在我意氣風發,雄心壯誌,春風蕩漾,滿臉紅光,帶著墨鏡,穿著西裝,配上皮鞋,頭上發光!【注:因為我頭上是寸草不生,所以呢,我弄發型都是用毛巾沾點頭油把頭擦的正光發亮】可悲劇就這樣發生了,我踏入北大校園,還來不及欣賞校園美女啊不是,是美景!隻見從門衛室裏衝出了一個骨瘦精幹,皮膚黝黑,一頭花白的頭發加上修的整整齊齊的白胡子老頭,到還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衝出來拉著我的手激動的並帶著隆重的四川口音說:‘同學,你是大一地新生撒!’我習慣性的點點頭,並輕輕:‘老人家,是啊!’【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要對當時點頭的我,狠狠的抽一嘴巴子,讓你嘴欠,讓你點頭~~~~~~,寶寶心裏苦啊!】當老頭聽到我肯定的答複後,立馬拉著我,飛奔向一棟教學樓··這速度就如我輕輕地來不帶走一片雲彩,我浪奔而去留下一屁股狼煙!!!!隻見老頭拉我衝進教學樓,來到一個教室,‘嘭’地一聲關上門,‘嗖’地一聲拉上窗簾,也不開燈,黑漆漆的,隻聽擦,,擦,,冒出一陣陣火花,然後‘哄’地一聲,老頭點著了一個複古打火機,並對著我的頭仔細的照著,嘴裏並發出吧唧吧唧留口水的聲音,說:‘這龜娃子,不錯哦!不錯哦!百年難得一遇啊,極品,確實極品!’
聽到這裏,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人民日報頭條-某學校,男生被校長潛規則,肛裂5級,重度傷殘!某男生一晚未歸,淩晨被發現橫屍接頭,外表無明顯傷痕,隻是‘菊花殘,滿地傷’等等-等等。心中一萬隻草泥馬翩翩起舞,我顫抖地說;‘大爺,啊不!大哥,你放過我啊,我有神經病,月經不調,小兒麻痹!啊,艾滋晚期!
‘你這龜娃子,胡言亂語說些撒子哦!’老頭子走到門邊,打開燈,並繼續說道,不過那表情立馬就變猥瑣了:‘同學!我是北大考古係的係主任,我姓孟,我在國內很有名地哦。你來我們係吧,跟著我混,保證豐衣足食,風光無限啊!”
“得了唄,您勒,我這人不喜歡舊東西,沒興趣!”我說完,就走向門口。
“你確定~~~~!”孟老頭繼續猥瑣地說
‘確定以及肯定!拜拜。’就在我快走出門口的時候,老頭發出了充滿誘惑力地聲音:‘學費全免哦!’聽到這裏我停下已經踏出門口的左半邊腿,‘百分之80的學員都是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小美眉哦!聽到這裏~~~我發出了我這輩子都後悔終生的誓言:‘孟大爺,孟大哥,從今天起我金蟬就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鬼了,我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