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虎相爭,必有一失(2 / 3)

佑寒一聽到家法,眼睛一亮,“是什麼家法啊?”

佑妖看了他一眼沒開口,要說這家法還真是讓人說不出口,哪裏人有會想到孩子如若犯錯,那麼上麵爹爹該淪到的一天與娘親相觸就取消。

這娘親不當壞人,被取消的爹爹當做親自受罰,所以說別看家裏的孩子多,但是從小就懂事,還真沒有人被罰過,唯一被罰過的也是自己的親爹爹,而且是替自己的親妹妹上官含受罰。

那還是含兒三歲的時候,非要吃火鍋,結果慕爹爹心疼年小的含兒,就偷偷出府到火鍋店吃火鍋,要說這慕爹爹也不傻,怎麼沒有想起這火鍋店也是自家的?而且吃完了又沒有付銀子,這事就被娘親知道了。

結果因為這事最後背黑鍋的卻是自己的親爹,想到爹爹原本就是醋意最大的一個,又被這樣擺了一道,哪裏會安靜受罰,後來罰是罰了,慕爹爹一連幾個月都沒有機會在抱到含兒。

見佑妖不好開口,佑寒也猜到了那女人不會想出什麼好招來,擺了擺手,“算了,咱們還是去吃火鍋吧。”

暗君然當然是第一個舉手讚同,可是佑妖卻把話擺在了前頭,“娘親已下了說法,全家人不許吃火鍋,如果你直意要吃,我們也不反對,到是這罰得你自己背著。”

“娘親?”暗君然看看二哥,又看看陌生白袍公子。

佑妖這時才想起還沒有給君然介紹,“三妹,這是大哥。”

“大哥?”暗君然離開佑妖的懷裏,圍著佑寒打量了一周,“就是那個出去學藝的大哥嗎?可是不像大爹爹啊。”

因為家裏一直是上官錦書當家,所以孩子們都習慣了叫他大爹爹,佑寒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那你看你二哥又何嚐像子俊爹爹?”

暗君然扭頭看了一眼二哥,折過頭來點了點頭,佑寒見此嘴角高揚,“好了,咱們現在去吃火鍋吧。”

佑妖聳聳肩,既然有人替罰,他有什麼理由要拒絕,三個人這才一路向自家的火鍋店走去,剛一上店,就見掌櫃的迎了過來。

“二哥子,三小姐,這是要吃飯?”掌櫃的一臉的疑惑。

畢竟王爺特別交待過,隻要是府裏的人來吃火鍋,是一定要通知她的,而且王爺不讓府裏人吃火鍋這事,他也是知道的。

暗君然冷著一張臉,與之前哭哭啼啼完全兩個模樣,“不吃飯難不成是來竄門子?還不給我們安排給好位置,沒看見大公子今日也來了嗎?”

掌櫃的是個八麵玲瓏的人,聽後忙笑臉的把三個人迎到二樓一位靠窗的好位置,並交待小二好生照看,才笑著退了下去。

吃火鍋涮的東西大體都是那些,所以並不用點菜,樓上樓下幾乎桌桌爆滿,可見這火鍋很火。不多時隻見小二帶著人已將裝好的炭火,外帶著配好湯和料的盆及菜一起放了上來。

加上熱後,湯不多時就開,暗君然此時哪裏有一點小姐的舉指,把衣袖往胳膊上一擼,不理會兩個哥哥,獨自又涮又夾的吃了起來。

佑寒與佑妖到是不失文雅,兩人小酌邊看向窗外,隻是佑寒眸子突然一亮,閃過一抹的是壞意、是寒意,更多的是陰狠。

佑妖在三歲也開始與大爹爹習武,當然不會隻是小把戲,所以當然也沒有錯過佑寒眼裏閃過的東西,把頭探向窗外,當看到街上那華麗馬車上坐的人後,眉緊皺了起來。

那女子他當然認識,那不就是皇上身邊的綠才人,聽聞她因一直跟隨在皇上身邊,十多年來,皇上念及舊情才封了她為才人,更重要的是,封為才人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她前不久懷上了龍種。

要說他對這些怎麼如此了解,一是他接下了大爹爹的暗下力量白教,另一方麵這綠才人,當年可是跟隨在娘親身邊的貼身女婢。

當然的那些事情,他也從沈爹爹口中聽說過一些,所以對於這綠才人他並沒有多少好感,更多的是討厭。

“她今日到是飛上枝頭了”佑寒抿了口酒,嘲弄的揚起嘴角。

佑妖接過話,“恨,還不知道懷是不是真的龍種呢”

“噢?原來她有了種?這樣還真是讓人-----意外。”佑寒眼裏閃過狡詐,更是狠毒。

側臉看向窗外停一下來的馬車,邪惡的揚起嘴角,事情隻在一瞬間發生,正在低頭大吃的君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眼前的涮火鍋用的鍋就消失了。

確切的說應該是當她抬起頭時,正看見鍋從窗口飛了出去,然後就聽到下麵傳來豬一般的慘叫聲,最後是兵器抽出發生的乒乒乓乓聲。

“有刺客,保護綠才人。”下麵的侍衛緊緊的將剛下車被一鍋熱湯淋了的綠娥。

綠娥半邊臉瞬間升起一層水泡,整個人如果不是被女婢扶著,怕早就摔倒在地,這時也隻是微微的喘著口氣,女婢見了大驚失色,“快、快傳禦醫。”

樓上卻也是一片寂靜,原本熱鬧吃火鍋的人,皆張大了嘴愣愣的看向坐在窗口的佑寒一桌,寂靜過後隻見剛剛還坐在原坐上的人,大驚失色的往樓下跑,這傷皇家人的罪名,他們可擔當不起。

有人是拚命的往樓下跑,有人是拚命的往樓上擠,隻見掌櫃的氣喘籲籲的擠了上來,邊喘著粗氣邊開口道,“少爺,你可惹了禍了,快回府吧,這官兵將外麵都圍了起來。三位主子要是出了事,老奴可怎麼和王爺交待啊。”

佑寒抿了口酒,看也沒看掌櫃的一眼,“少見多怪,她一個小小才人能厲害到哪裏去?”

掌櫃的見那剛剛還嬌媚的男子,此時一身寒氣,壓過了平日裏的二公子,也才明白這大公子雖是不像大主子,實則是掩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