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薑姍姍一樣,他也一直尊重著自己所有帶來這個世界的歌曲,他也想把自己的每一次演繹做到完美。
雖然這首歌前世的他循環過無數的夜晚,對於這首歌的熟悉也是深入到了骨子裏,但子安還是不敢稍有怠慢,因為這是一首唱女人的歌,如果一不專心,很可能就唱不出其中的味道了。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子安也終於是把耳機帶上了,然後向徐瑋斃了一個ok的手勢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錄歌的時候閉眼享受,似乎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
“噠,噠,噠,噠。”
時鍾的鍾擺,節律的擺動著,這樣的聲音,也仿佛如歌名那樣,提醒著時間在流失,《三十歲的女人》已不再年輕。
“隻要明天,你能回來就行。”
這句獨白如同開始的時鍾擺動一樣,給人略顯低沉的感覺,也僅僅是這一句,玻璃外的薑姍姍和萬芸兩位女人就已經被觸動,那種女人三十歲對命運的妥協於無可奈何,仿佛在這一瞬間表現的淋漓精致。
雖然這句話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說出來的。
而且關鍵的是,這開頭的一句,就和子安給薑姍姍的不一樣了,這讓外麵的幾人對沒修改之前的版本也更是期待起來。
隨之響起來的前奏中,那悠悠的口琴聲更是讓外麵的幾人陶醉其中。
“她是個三十歲
至今還沒有結婚的女人
她笑臉中眼旁/已有幾道波紋
三十歲了/光芒和激情已被歲月打磨
是不是一個人的生活/比兩個人更快活
......”
子安終於是開始了自己的演唱,歌詞中那位不知名的三十歲的女人躍然於眼前。
“工作中/忙的太久
不覺間/已三十個年頭
挑剔著/輪換著/你再三選擇
那麼寒冬後/炎夏前
誰會給你春一樣的愛戀
日落後/最美的
時光已溜走
日落後/最美的/已溜走”
當最後一段出來的時候,玻璃外聽著的薑姍姍已是眼含淚水,她不知道子安唱的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這裏麵的每一句歌詞,都讓她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在她心中,此刻的子安唱的就是她。那個一直忙碌著工作,那個時光流逝已經悄然踏進三十歲年紀的她。
此刻的她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要得到這首歌,一定要”。
唱完這首歌的子安,也是常常的舒了一口氣,起碼這次的演唱對他還說還算是比較成功的。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自慚形穢,所以不敢唱了?”一出錄音棚,子安就調侃起了薑姍姍。
“誰說的。”此時的薑姍姍已經是收好了情緒,朝子安逼近了幾步,瞪大著雙眼,蠻不講理的說道:“這首歌是我的了,不準再授權任何人,你如果敢授權給別人,別怪姐姐我不客氣。”
“額...”麵對薑姍姍突然之間的強勢,子安連退了兩步,小心的說道:“那個姍姐,這首歌已經是獨家授權給你十年的時間了,我就算是想也得等十年之後了啊。”
“想都不能想,十年之後也不行。”薑姍姍再一次用行動和語言向子安證明了什麼叫女人的不講理模式。
“好吧,我不給就是了,不要這麼激動行不行。”
子安雖然表麵一副被迫的害怕樣,心中其實是很開心的。
決定把這首歌給薑姍姍,並不是因為他之前說的那樣,欠下了太多人情沒辦法,而是他真的覺得這首歌給薑姍姍唱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首雷子的《三十歲的女人》,子安是在14年的新專輯出來的時候聽過的,隻是那時候的雷子還沒有後來這麼火,當然也沒有後來這麼多是非。
對於這首歌,子安有種莫名的喜歡,就算他沒有遇到過這樣一位三十歲的女人,可他就是沒來由的喜歡,甚至在很多個夜晚循環著這首歌曲。
至於後來那些人說的所謂的“直男癌意******性的歌曲”還有那篇不知道是因為生意,還是審美無知的文章《是誰給了趙雷憐憫三十歲女人的資格》,子安是一絲絲的認同感都沒有。
對於這些博取眼球,妄想操控話語的人,他一向是不屑的,而且一首歌,他隻知道好不好聽,自己愛不愛聽,有沒有擊中自己內心的,其他的他一律不懂,也不想懂。
可不懂歸不懂,他真的不想這首歌再遭受前世的那種詆毀,所以才決定把後來譚維維改過的,沒那麼多非議的版本給薑姍姍先唱。
至於雷子的原版,他打算等以後機會成熟了,再拿出來給大家欣賞,實在不行的話,那他就自己收藏著,獨自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