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如果天天這樣還差不多。”扔過來一支灌裝的冰啤,老板娘“奸笑”著看向子安,隻差沒流口水了。
直到看得子安有些發毛了,才開口說道:“要不你就直接留下來給我打工好了,不但免你酒水,還包你吃住。”
“啊,大熱天的來一支冰鎮的啤酒就是爽!”大大的灌了一口啤酒後,子安才對老板娘說道:“我說你還能再摳一點嗎?不給工資也就算了,一點就睡加上住宿而已,就像讓我在這裏做長工,還搞得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一樣。”
最後子安一邊摸著小白,一邊問道:“小白,你說這樣的人,良心不會痛的嗎?”
“痛啊,非常痛。”對於子安的調侃,老板娘全然不在意,還裝模作樣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是不知道,看著那些錢在我眼前溜走,我簡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噗!”猝不及防的子安,一口啤酒噴了出去。
然後在心中默默的將老板娘的臉皮與趙恒這貨劃上了等號。
“哈哈哈,嗆死你,讓你說老娘摳!”子安的狼狽樣,讓老板娘笑得是前仰後合。
別說,這樣的老板娘,還是真頗有風韻。
就是不知道這樣一個風韻的女人,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開著店。
子安之前也問過,估計打聽過的人也不止他一個,隻是貌似每次都會被這“狡猾”的老板娘岔開話題,輕描淡寫的帶過。
“鐺鐺.鐺鐺.鐺..鐺...”熟悉的鋼琴聲,子安的電話鈴聲一直都是這首曲子。
看都不用看,子安知道一定是趙恒。
因為這段時間,幾乎隻有他會隔三差五給子安來電話。
別誤會,兩人的關係還沒有那麼基情四射,打電話說的都是一些工作方麵的問題。
半年前趙恒過年回家後,子安又沒有讓他過來彙合,暫時沒什麼事做的他,就想要做點什麼。
後來他就通過李山的關係,在圈內散出了自己是神秘歌手子安的經紀人的消息。
那以後,雖然還沒簽經紀人的合同,但他也算正式走馬上任了。
別說,自從消息出去之後,聯係他的商演和節目還真不少,雖說都不是什麼大的節目,但是這半年的節目和商演合起來的酬勞,對於他倆現在的狀況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數目。
可惜的是,子安一直堅持,說這一年的時間,就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一些路,見識一下這個世界,不想被這些所打擾。
趙恒這個還沒正式簽合約的“經紀人”,也隻能是忍痛拒絕了。
“怎麼了,今天又是哪個藥店或者洗腳城開張,需要我去暖場?”子安毫不掩飾自己的怨念,電話一接通就開口調侃著:“還是說是那位富商的遠方親戚掛了,需要我去哀悼表演的?”
“滾蛋!”趙恒笑罵了一句來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窘迫後,才正色道:“今天是有正事跟你說。”
“哦,什麼正事?”
子安很好奇趙恒所說的正事,因為他了解趙恒,雖然平時有些沒臉沒皮,還有些吊兒郎當的,但隻要他這麼說的時候,那說明這件事確實值得重視。
“今天下午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