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為什麼要來上海,在戰鬥一線,你就是未來的將軍,到了這裏你的前途將會止步於此。”特高課課長的辦公室裏,南田杏子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來到南天攏一的麵前:“大哥,離開這裏,以你的軍事天賦,不應該在這裏。”
相比於南田杏子的擔憂,南天攏一整個人到是很從容,臉上帶著笑容,親昵的摸了摸南田杏子的臉龐:“該離開的不應該是我,而是你,你安全了,我才真正的巫後顧之憂。”
南天攏一拉著南田杏子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出一張船票和一封信,遞給了南田杏子:“這是回日本的船票,回到日本之後,去找我的老朋友成河君,她會為你安排好一切。”
“我不走,當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發誓,聖戰不勝絕不回日本。”南田杏子的眼神逐漸的變的冷漠了起來,還帶著一絲的狠毒,從這一點上來看,南田杏子殺的人都是各方特工,軍人,並未殘害過百姓,卻在骨子裏就有日本畜生的嗜殺。
也可以說此時的日本已經全部被洗腦了,認為中國就應該是他們的,他們並非是侵略,而是大東亞共榮,實則這不過是他們自己欺騙自己罷了。
南天攏一也並未逼迫南田杏子,或許他早就已經想到了南田杏子不會離開,轉身將船票和書信扔進了垃圾桶裏,掏出了一把槍,遞給了南田杏子:“不管在哪裏,不管對方是誰,隻要是想要對你不利,就開槍殺了他,之後就交給我了。”
南田杏子接過南天攏一遞過來的手槍,心中生出一種溫暖,在這個世界上,或許也就隻有南天攏一可以對她不顧一切。
上海貧民區原付傑的家中,郭新和張晗兩個人,正在醉生夢死:“張晗兄,我肯定,總有一天我們可以不用在藏在這臭烘烘的地方,過自己想過的逍遙的日子。”
“我相信,他郭銘算個屁,總有一天我會將他踩在腳底下,許詩那小娘們,我可是惦記很久了。”張晗整個人的眼神帶著一絲的猥瑣,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迷離。
“哈哈……別說是一個許詩,等我們挖出了寶藏,有一百個許詩。”郭新提到寶藏的時候,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砰!”就在這時大門被人用力破開,七八個持槍的人,闖了進來,二話不說,一槍托將二人打暈,裝入了麻袋,帶走了。
所有人離開之後,並沒有進院子,而是站在門口的池天明,將手中的煙猛吸了一口,轉身進了院子,撒上汽油,一把火將整個院子燒成了灰燼。
七十六號審訊室內,王久被吊在十字架上,全身可以說沒有一處好地方了,耷拉著腦袋,明顯已經暈了過去,李成星對不遠處的七十六號特務擺了擺手,特務提起一桶水,上前潑在了王久的臉上。
“啊……!”這並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參了鹽的鹽水,鹽水椮入那恐怖的傷口內,那樣的疼痛可以說是根本無法忍受。
“李成星,你不得好死,等郭長官回來,我一定把這些都加倍的還給你。”王久用力的掙紮著,麵容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