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張六裘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盤膝坐在地上的他,仰頭一陣大小,這讓一旁假扮齊罕的羅鬆不解的看著張六裘。
過了一會兒,當張六裘回過神來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麼,轉眼看向羅鬆的時候,眸中閃過一道精芒,開口道:“你幹的非常不錯齊罕,本座要重重的賞你!”
“能為長老您做事,是晚輩天大的福分,晚輩不敢居功圖謀賞賜。”羅鬆急忙說道。
隻是他表現出來的舉止與神色,卻偏偏又是那種激動萬分的模樣,而他這個樣子卻全都落在張六裘的眼中,這讓張六裘心中冷笑連連,想起了玉簡的最後,他兒子張灰給他留下的一段話。
齊罕此人功勞不小,可用其作為祭祀吸靈晶的第一人!
沒錯,這就是玉簡上的最後一句話,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張六裘才對玉簡上記載的內容深信不疑。
原因無他,如果有人會對他不利,就不會指派他將齊罕殺手,並且是主動的出手殺害,畢竟齊罕此人根本不知道具體情況。
並且,他對他兒子張灰很了解,別看齊罕是張灰引進死靈組織,平日裏也都是稱兄道弟的,但張灰的性子與他幾乎一模一樣,那就是不會有真正的朋友,所謂的朋友隻不過是利用的對象罷了。
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所謂的朋友隻會暴露自己的秘密,如此一來自然就要除掉,這就是他以及張灰的行事作風。
這也是為什麼,在看到最後一句話後,他才能完全確定此玉簡,是他兒子張灰委托齊罕帶過來,盡管過程中還有很多疑惑的地方,但那些對於張六裘來說不重要。
因為他現在一心想的,全是他張家的傳家之寶,能令整個修煉界都為之瘋狂的吸靈晶。
“好了,本座是一個賞罰分明之人,既然你能立下如此大功,便證明了你的價值與存在,本座自然不會虧待你,你過來吧。”張六裘淡淡地說道。
聞言,羅鬆急忙走了過去,但心中卻是冷笑不已,因為這一切都是他主導的,玉簡內的內容,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然知道現在的張六裘打得什麼主意。
走到張六裘跟前後,之間張六裘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個碧綠色的玉盒出現在他的手中。
羅鬆注意到這玉盒,上麵銘刻有諸多禁製靈紋,並且亦是用了血脈禁製,如果其他人強行打開的話,絕對會觸發禁製,毀掉雨盒內的東西。
“這是?”
羅鬆眉頭微皺,不解地看著張六裘。
隻見張六裘輕笑一聲,一邊破開玉盒上的封印,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張家的傳家之寶,那是一塊神秘的晶石,能夠儲藏一些神秘的力量,並且注入到修士的體內,令其修為大增。”
“當然,每個人一生隻能注入一次,否則如此珍貴的東西,本座可不會拿出來給你用,這一次算你小子走運了。”
聞言,羅鬆故作驚喜萬分的樣子,激動道:“這......晚、晚輩多謝長老大人賞識,日後若是有用得著晚輩的地方,晚輩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哢吧!
玉盒上的禁製,被張六裘全部破除掉,玉盒的蓋子也一下子攤開,一塊晶瑩剔透的四方水晶石放置在玉盒中,除了樣子看上去很吸引人外,卻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奇異之處。
“將吸靈晶拿好,待會兒本座就會是施法了。”
“吸靈晶?”
羅鬆故作詫異地看著張六裘,這讓張六裘神色微變,暗道自己說漏嘴了。
不過,張六裘畢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其微變的神色立馬變為慍怒,盯著羅鬆冷冷道:“怎麼,你若是不想用的話,本作可以......”
“別別,晚輩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還請長老您贖罪,晚輩可以對天發誓,對前輩您絕對沒有二心!”羅鬆立馬正色地說道。
見羅鬆如此,張六裘的神色這才平和下去,心中一陣冷笑。
當他將玉盒內的晶石,遞給羅鬆的那一刻,其嘴角處勾勒出一抹冷笑。
然而,張六裘卻並不知道,在他冷笑的同時,羅鬆微低著頭的雙眼內,閃爍著異樣的冷芒,隻不過張六裘注定是看不到了。
他以為自己在謀算羅鬆,卻不知道他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靠近了羅鬆拋出的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