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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青青,白雲悠悠,人道是仙家妙境,卻是一幽靜小村,隻見的數個黃毛小兒在村邊山上嬉戲玩耍,好一副人間喜樂,正玩耍時,卻聽山中隆隆作響,初時甚小,漸漸聲音越來越高,如有雷霆猛擊,又有若蛟龍翻地,駭的一眾兒童驚跳飛走,正有一人,體質偏弱,落在後麵,急急奔跑時又被山間亂石絆倒,摔得頭破血流,急急呼喊卻無人搭理,過了半日,山中一陣巨響,一時間黃光大放,引得天空黃雲滾滾,光中有一物猛的飛射出來,急急間似在尋找什麼,看得兒童摔倒在地,就往孩童身上一衝,小孩一下暈倒過去,身上也泛出黃光,傷痕漸漸消失,一會卻是甜美的打起了呼嚕,似是做了麼美夢一般。
承元九年,益州大震,郊山傾倒,山河變色,百姓房屋大多坍塌,又值夏日隆河泛濫,整個益州除了殷城有陣法保護逃過一劫,其餘周邊村落十室九空。
承元十五年,大震的影響漸漸過去,殷城漸漸恢複了往昔的熱鬧,大街小巷上叫賣聲不絕於耳,行人熙熙攘攘,在書館內,幾個公子哥正在店內閑逛,卻見一小哥急急入內,似是找掌櫃有急事,隻是眼神不好,一不小心碰倒了一位公子,還未等公子哥發怒,那小哥忙把人扶起,深深做了一揖,道了一聲謙,那公子一看這位小哥,衣服雖然有些破舊,但是幹淨整潔,相貌雖是普通,神采卻是出眾,尤其是眼中似有神光外溢,一時倒也忘了發狠,卻是輕輕一哼解過了,那少年陪過不是,也未再入內,匆匆又出去了。
幾位公子繼續閑聊,隻是過不得一會兒,內中一位就大叫了起來:錢袋,我的錢袋怎麼不見了,急忙找了半響,還不停的叫著晚上的花酒錢不見了可不得了,眾人幫他回想半天也想不起在哪裏丟了,這人突然想到剛剛碰撞自己的少年,猛地像是大腦開了竅,對眾人叫道:是了,定是剛剛那個少年,那定是個偷兒,大家走,幫本公子找到那個偷兒,今天非得打死他才成。
一眾公子轟然應諾,各人隨從也都幫忙尋找,打書館出來後不停地問路人有無看到一衣衫破舊但是端莊的少年,終於問得了一賣衣物的,得知那少年往城後去了,便都急急找過去了。
話說眾人走後不久,衣服架後麵便傳來一聲:喬哥兒,今天多謝啦,這錠銀子你拿去給你老母親買藥去吧,剩下的油水兒咱可全拿走了,最近手氣有點差,幸虧剛剛那位公子江湖救急了,哈哈。
被喚作喬哥的小販回應道:石頭客氣了,咱們誰跟誰呀,不過你小子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剛剛那位公子可是縣丞老爺的兒子,你偷了他的,小心這縣城以後你混不下去。
石頭聽了嘿嘿一笑,說,這些個公子哥就是小爺的錢袋子,哥們敢偷就不怕被逮住,大不了一頓揍唄,小爺從小到大啥時候怕過打了。
喬哥聽了也是一笑,說石頭你也真是名符其實,這身板,木棍打上都沒什麼用處,不過上次玉紅樓的春爺讓你去當打手你怎麼也不去,春爺那可是在咱們這一言九鼎的人物,跟著春爺,憑你這身板,以後你怎麼混不成,何苦總是當個偷兒。
石頭一聽便啐了一口,回道:本小爺好歹也常常做些個取富救貧的好事,我雖偷也從不偷小門小戶,隻是偷點別人花天酒地的錢,我就是幫他們花花而已,怎麼能去給老春那大龜公當手下,喬哥莫要看我行的是偷得手段,咱也算江湖俠士,你不見那些大俠也是劫富濟貧的,我隻是不會那些高來高去的功夫而已,不然不也得稱上什麼獨行大盜之類的名頭。
喬哥聽了,就讚石頭那你將來成名了,可別忘了忘我開個布行,咱也算是貧賤之交,話雖說著,卻是一副玩笑之色,說著來了幾位挑布的客人,便去忙去了。
石頭自己站著無趣,想起那六麵的篩子,心裏癢癢,也就往賭場去了,卻是雄心萬丈,是要今晚通殺四方去了。
回頭說那幾位公子及眾奴仆,浩浩蕩蕩將城後搜了個遍,也沒發覺剛剛的偷兒,不禁惱怒,派了幾個奴仆去城裏報了案,卻也消了繼續尋找的心思,那幾位本來就是要去逛春園的,便嚷嚷要去玉春樓找相好瀉火,縣丞公子心中有火,聽了也不能拒絕,便同意一起去了。
不一會兒幾位公子到了酒樓之中,那老鴇急忙出來叫喊:“幾位爺,您可是好久不來了,咱可都想死你們啦”,縣丞公子還在惱怒被偷得錢財,看到老鴇搖頭晃腰便要往自己身上撲來,不由分說一腳就踹了過去,把老鴇子踹了個趔趄,老鴇吃了一踹,又上前賠笑,問著公子今天怎麼這麼火大,看來今晚咱家姑娘們要被您弄得下不了床啦,那公子聽了老鴇讚他床上神威,氣也稍稍消了,叫了幾個相熟的姑娘就去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