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往後退了一步,白薇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了,她還以為失敗了呢,但她很快發現了他呆住了。
有戲。
她翻了個身,跪在床上學著擺了擺身子。
霎時,一股血朝裴庭頭上飆去。
原來隻看到兩隻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現在多了一個圓圓的兔子尾巴,在那翹起的地方不停地晃呀晃。
好想揪一下!
哎呀,他怎麼隻看不動啊,難道還不行?兩分鍾過去了,白薇臀兒有些擺不動了,不由心急起來。想了想,還有一個伸舌頭舔唇的動作忘了做了。
把這個動作加上。
白薇小心地伸出粉色的舌尖,望著裴庭舔了舔唇。
橘黃的燈光下,她就像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裴庭忽地轉身,大步朝門外走去。
白薇一下怔住,本來搖得起勁的身子僵住,鼻尖也酸了起來。
她正淚眼模糊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的一聲。他走了,門也被他關上了。
大顆的眼淚從白薇眼中湧出,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心那麼硬。
“想要嗎?想要自己過來動。”
冷不丁的,正在哭的白薇聽到一道冷清的聲音。
她吃了一驚,忙擦了擦臉,看見裴庭站在床邊。原來他剛才隻是去鎖門去了。
看見她看他,他沉著臉在床邊坐下,靠著床頭半躺在了床上。
上身赤、裸,下身還穿著褲子。
白薇猶豫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裴庭麵無表情,卻從嘴裏頭咬住了唇肉。她跪在床上一彎腰,不但前頭看的清清楚楚,後頭那小尾巴也翹了起來,還有頭上兩隻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就戳在他下巴這兒。心癢癢的難受。
皮帶解開了,露出裏麵的白色內褲,他太沉了,白薇拽不掉他的褲子,又爬到床尾去拽。
裴庭等到從後麵看她渾圓的翹臀上出了一層汗,才抬了起來,讓她把褲子拽掉。
裴庭看她皺眉,知道她那小樣兒,是又想甩手不幹了,趕在她使性子之前道:“我今天有點累,你要是不行,就算了。”
白薇眼睛一下睜大了,看向他的白色內褲,果然到現在也沒有支起來。
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白薇雖然又羞又怒,可心裏卻升起一股不服氣。她就不信征服不了這壞小子了?!
白薇爬到他麵前,試探地碰了碰他的唇,見他沒有拒絕,便一點點親他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其實他五官真的是又英俊又耐看,越看越好看。
香香甜甜的小舌頭攪在他嘴裏,簡直要命,裴庭用力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控製自己不要那麼早起反應。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動,怎麼能不多享受一會兒。
白薇親了一會兒,自己覺得腦袋沉沉的,差點忘了初衷了,好不容易想起來,往下偷偷瞄了一眼,竟然……還是那個樣子。
氣的她伸手就去抓,卻猛然被一隻滾燙的大掌握住了手。
“你就這點本事?”裴庭把她摟在懷裏,貼著她的耳朵道。
熱氣吹在她耳朵裏,她渾身激靈靈地打了個顫,可緊貼著小腹的地方,還是那樣柔軟。
“試試你的尾巴。”裴庭在她耳背上重重親了一口,他也快控製不住了,不過還想看她動,想被她愛撫。
尾巴?
尾巴怎麼用?
白薇抬頭,看他的手撫摸在他自己的胸膛上,像是在暗示什麼。
橘黃色的燈光下,他赤、裸的胸膛泛著雄健、迷人的光芒,上頭還有些細汗,原本屬於他的草藥似的香氣也變了,從鼻孔衝入,血液好像要從血管裏噴出來。
白薇腦子也跟著一熱,暫時離開他,轉過身跨在他身上,翹起兔子尾巴蹭他的胸膛。
兩件套的情、趣內衣,說是衣,其實關鍵地方就隻有一根繩子。
這個動作令她羞愧到想找個地方鑽起來,但已經開始了,就做下去吧。
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下蹭在他胸口上,有時靠近,有時遠離,裴庭的眸子越來越黑,胸膛的起伏也越來越大。
到底行不行啊?好長時間他都沒動靜,白薇的腰快斷了,一個不留神,趴在了裴庭腿上。
完了,又前功盡棄了。
她正想趕快爬起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小肚子下麵硬硬的。
嗯???
白薇驚喜地回頭,兩隻大掌卻忽然禁錮住了她的腰肢,阻止她轉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一片滾燙的黑影籠罩住了她,就像黑豹獵食,後邊的繩子被人往旁邊拉了一下,她,還戴著那團尾巴,就一下就被貫穿填滿了。
野蠻的鄉巴佬!
橙黃色的床頭燈不知疲倦地亮著,直到天快亮了才被一隻大手“啪”的一聲按掉。這時不用燈,房間裏也蒙蒙亮了,可以看見靠近床頭的地上扔著幾根有氣無力的繩子,上頭還綴著一團濕透了蔫巴巴的兔毛。而在旁邊,更多的是一團團的紙巾,乍看就像一片白色的花海,簡直無處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