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
董澤拍了拍頭痛欲裂的腦袋,緩緩睜開了眼睛。
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中自己開的車別人撞了,當他好不容易從車裏爬出來的時候,一抬頭卻看到一個很帥氣的男人,對著自己說了一句話,然後自己就醒了。
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好像火燒一樣,腦袋裏也有些發懵。
“桂花,董澤沒事吧!”一個嫵媚的聲音從房間裏響起。
“沒事,就是有些發燒了!”被叫做桂花的女人朝董澤這裏看了一眼說道。
“他也真是了,怎麼自己一個人就敢去水庫裏洗澡!要不是二蛋他們剛好也去洗澡估計他就淹死了!”
“是啊!那會我忙的很,都沒注意到他出去!”
“哎!一個傻子,死了多好!活著也是增添你的負擔!”
董澤?傻子?
“董澤這個人的名字應該是我的,可是....難道說我是個傻子嗎?”
聽到兩個女人的對話董澤有些淩亂了,隻是一覺醒來他發現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眼前這兩個女人他也隻是覺得眼熟,但卻想不起她們的名字了。
不僅如此,董澤甚至連自己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好像也忘記了。
“你啊,這人就是心眼好!要是換做別人,早就扔出去喂狗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成嗎!你趕緊在給我做做按摩,最近變大了之後,我男人一回到家就粘著我....”
女人臉色紅潤的說著話,完全把躺在床上的董澤給忽略了。
“好!”
兩個女人在那裏說著話,董澤略微恢複了一些力氣,轉頭一看,竟有些愣神。
房間裏,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將自己的上衣全部退了下來,兩個雪白的高峰暴露在空氣中。
她閉著眼睛,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一雙白皙的小手在她胸前的飽滿上輕輕的有規律的揉搓著。
“還是女人懂女人,我家那個就知道一通亂弄揉,雖然有些感覺,不過比你差多了!”
閉著眼睛的少婦,嘴裏不時的發出“恩啊”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誘惑。
董澤有些驚訝的看著兩個女人,他們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
這會董澤連之前的鬱悶都一掃而光,兩眼緊緊盯著麵前那個身上衣服越來越少的女人。
站在劉桂花對麵的少婦,粉紅的小衫和粉色的胸圍散落在地上,一對白皙的高峰在劉大夫手裏不斷的變換的各種形狀。上麵的一顆小櫻桃變得硬邦邦的,等待著人來采摘。
“唔!~~~”劉桂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雖然都是女人,兩手都在別人身上,可她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將對麵的少婦推開,紅著臉有些艱難的說道:“你別動我,太難受了!”
“嘿嘿!受不了啊!要不讓我男人過來幫你解決一下?”
女人同樣紅著臉,不過看起來,她要比劉桂花好上許多,畢竟每天都能跟老公做上幾次。
可劉桂花就不一樣了,雖然她看起來也就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但卻已經守寡兩年多了。
“好啊!你要是不怕你男人死了,就讓他來吧!”
說著話的時候劉桂花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少婦知道戳中了劉桂花的傷心事,自然不好在繼續下去,一轉頭突然看到董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你看那傻子正盯著我們兩個看呢!”
少婦笑著指著董澤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春光被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