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圓?”天昊疑惑地反問道。原來那暴力女叫李月圓,真是浪費如此詩情畫意地名字,天昊在心裏無情地誹謗一句。
“對啊,她就是今天我叫你去接的客人。”
“靠!什麼客人,完全就是你的馬子!當我傻啊?還客人?”天昊怒了,杯子‘嗖’的一聲,砸了過去。
譚浩宇躲過迎麵而來的杯子,繼續調笑道:“本來就是客人。再說了,人家飄洋過海來到大陸,你怎麼能辜負人家呢?對吧,耗子?”,接著說道:“所以啊,我就把自己最好的兄弟帶了過去,送到了她麵前。”
“別扯淡了,不就是想讓我當你擋箭牌,媽蛋,你看這裏!”天昊憤怒地抬起手,指了指眼眶上的淤青,“看,這是上勾拳打的,她是個練家子!”接著,又撈起衣服指著肚子,“這是一記重拳!還有這兒…這兒…”,手指東指西指的,臉上滿是悲憤的神色。
譚浩宇站起身,鞠了個躬,苦著臉說道:“好啦,好啦..兄弟我跟你道歉,是我的錯。如果知道李月圓有暴力傾向,我肯定不會叫你去的。”
聽到癱子體諒自己的苦楚,本想劈頭蓋臉地痛罵他一頓,還沒開始怒氣就消了大半。天昊仰頭一口喝掉手中的茶水,表情嚴肅的看著譚浩宇,“癱子,我其實不是生氣什麼女人,以前你怎麼開玩笑我都不在乎,我隻是不像被人騙,你知道嗎?”
“知道。”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希望你騙我”天昊說完,迅速向譚浩宇的頭上投了一瞥,繼續說道:“希望下次,不要這樣了。如果你想叫我幫你收拾爛攤子,你直接跟我說明原因,我肯定會幫你的。”
“真的?”譚浩宇高興地站了起來,臉上洋溢著欣喜。說了半天廢話,隻有這句話靠譜,他急忙說道:“那再幫我個忙好不好!”
“不要!”,天昊氣的差點吐了口鮮血,原以為來點溫情戲,就會感動他。可是,他忘記了一個鐵一般的定律,‘狗是永遠改不了****的!’,一把操起掉在地上的菜刀,直接砍向譚浩宇的下體,大吼:“老子廢了你!”
譚浩宇被天昊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幫我把月圓送走,好不好!”
“要去你去,老子再也不想見到她。”天昊怒吼著,想在客廳想要砍死譚浩宇,他們一個追,一個跑,忙得不亦樂乎。
“我說的是‘送’不是‘見’,耗子,這是做兄弟的最後一次求你了,這次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幫忙啦!”說完,一把拽開架在脖子上的菜刀,一溜煙的打開大門,跑了出去。看這架勢,天昊不走,他也不準備回來了。
天昊頹廢站著,兩眼無神如同死魚,幹張著嘴,無話可說。
這次一向聰明的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收場,他突然想起了一個經典地段子:“如果有人跟你講道理,你就跟他耍流氓。如果有人跟你耍流氓,你就跟他比拳頭。如果有人跟你比拳頭,你就跟他講道理。”
但是在暴力女麵前,講道理是沒用的!那耍流氓呢?天昊搖了搖頭,耍流氓就更沒用了,換做譚浩宇還可以試試。
“媽蛋,怎麼辦?怎麼辦?”天昊急的,背負著雙手,在廳中來來回回不停的踱步,也不知踱過多少遍了,所走的路,隻怕已可從北京到張家口了。
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天昊在對付女人方麵,簡直就是個新手菜鳥。原以為這輩子,不結婚不交女朋友,就能避免跟女人打交道。為了避開女人,他連公司招聘的時候,也一律隻招男人,女人靠邊站!
甚至,天昊在高中三年和大學四年,跟女生說話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這回算了完了,天昊在心裏悲歎。不但要被暴力女毆打,還要當別人的擋箭牌。一想到這,雙腿就不爭氣地打起擺子,一把撲坐在地。
靜坐了一會兒,天昊心情低落到了極點,頹廢地走了出去,驅車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衣服褲子都沒脫,倒在了床上,他太累了。這一整天就跟打仗似的,先是公司被砸,譚浩宇上門,接著就是被李月圓毒打,之後就麻煩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