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悟了(1 / 2)

沐晨向森林深處走了約30分鍾,天色便已變得昏暗,雖不說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但在深林裏光線也被遮蓋的很是昏暗。

隨著天色的昏暗,沐晨發現了一個很尷尬的事實,自己貌似是迷路了。就算想回去,也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是,沒有地圖闖入深山老林不是找死是什麼。

麵對著尷尬的局麵,同時看到自己那若有若無的耐力值,沐晨當下決定先找個地方藏起來,之後下線睡覺,等白天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現在沐晨唯一慶幸的就是,貌似這個森林沒什麼野獸,至少沐晨這一路來隻碰到過幾隻野兔。

正當沐晨找尋可休息的地方時,突然感到自己隱隱約約聽到好似口中被東西塞住的“嗚嗚”聲。

沐晨的第一想法是莫不是自己幻聽了,畢竟在大晚上的深山老林裏,竟然聽到好似嘴裏塞了東西的嗚嗚聲,除了幻聽,也隻有撞鬼這一個解釋了。

而撞鬼這個想法第一時間就被沐晨拋棄了,畢竟這是一個武俠的遊戲世界,撞鬼這種事情是真的可能遇到的,沐晨覺得自己還是接受幻聽好一點。

沐晨又想到了今日多有獲功的聽覺,心道“莫不是聽覺又立功了吧。”同時按耐不下自己的好奇心,順著聲音的源頭走了過去。

走進聲音的源頭,沐晨透過樹葉隱約看到些火光,當下確定自己多半是又遇到事件了,同時加快自己的步伐。

待到沐晨徹底走進火光,發現一約十五六歲,頭紮兩個衝天鬏,身著布兜的少年,雙手雙腳皆負於背後,被倒吊於樹上。火光照耀下,看到其嘴裏塞著布條,口中還不停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在他的對麵,是一個赤果上身的獨眼青年,正一臉悠閑的看著書,與被倒吊在樹上的少年形成鮮明對比。

沐晨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想到“難道是大家少爺被劫票,但看獨眼青年的扮相,也可能是孤身報仇,劫持仇人親兒的戲碼。”

卻不待沐晨多想,篝火那邊便有了動靜。

或許是覺得肚兜少年一直在嗚嗚嗚的很吵,隻見獨眼青年起身將書放在所做的岩石上,同時抄起身旁的木棒,走向肚兜少年,邊走邊說:“怎麼樣?被人吊起來一整天很難受嗎?”

“你老爹當你如寶,肯定未曾讓你捱過這種苦吧,這樣是不行的。我娘親對我說過,人要經曆苦難才可磨練出自己的人生。”

便見其以走到肚兜少年的身前,同時將木棒搭於手上道:“所以嘛.王元霸,你是時候磨練一下了,我就代你老爹好好教導你。”

說完,獨眼少年就將王元霸嘴裏的布條拿走,隻見王元霸咳嗽了幾聲便大聲向獨眼少年喊道:“咳.曾阿牛!你在幹什麼?你傻了嗎?還不快放我下來?”

卻不想曾阿牛聽完,一臉冷峻的道:“放你,真是好笑啊!我其實就是鬧得你們父子二人睡不安寧的礦洞怪物,叫你們父子二人根本不把我們這些礦農當人,我就要讓你父子倆知道點教訓。”

曾阿牛的話剛說完,隻見王元霸一臉怒意的喊道:“阿牛,你好大的膽子!在礦洞裝神弄鬼不說,竟然還敢綁架我,我要叫爹爹罰你!”

卻不想王元霸剛喊完,便見曾阿牛直接抄起手中的木棒,一棒揮向了王元霸的臉上,瞬間帶起了一陣血花與一聲慘叫,便見王元霸整個人都隨著這一棒子蕩向了一邊。

曾阿牛打完,滿臉嘲諷的對王元霸道:“喔,不好意思打了你,你爹爹呢?你爹爹不在啊,無法罰到我,這裏隻有你和我啊!”

王元霸滿口血水,斷斷續續的道:“你…竟然打我…”卻不想話還未說完,便嗚哇哇呀的哭了起來,同事喊道:“哇呀呀呀哇哇哇.爹爹呀!救我!”

卻不想“蓬”的一聲,曾阿牛抬手又是一棒,再次帶起一陣血花,王元霸被其這一棒已打的有些神誌不清了。

“王元霸,平日在礦洞裏,每個人都怕你爹,什麼事也容忍你。你就變本加厲,當其他人不是人,我早已看不過眼了。我現在打死你,將你的人頭送到你爹麵前,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玩。”

曾阿牛說完,便聽到“蓬”“砰”“嘭”的聲音傳來,王元霸臉上便瞬間挨了三四棒。

就連躲在一旁的沐晨也感到有些不忍,但是又苦於自己沒實力來救王元霸。

又打了五六棒後,或許是感覺再打下去就會將王元霸打死,曾阿牛將木棒別再背後,同時伸手探向腰間的布袋道:“嘿.跟你開玩笑而已,我可不是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