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朗急窘的終於拉完了最後的噓噓,慌不迭的就要收起驢貨,但麵前人影一閃,一股女人香氣撲鼻,同時,下麵噓噓的東西卻是飽暖的被一隻大手抓了個滿實。
鍾朗沒見過如此色膽包天的女人,一刹那,渾身僵住了的目瞪口呆。
但風韻少婦是那種嬌生慣養少做農活的女人,那手上肉嘟嘟柔軟軟的,一抓抓得鍾朗的那玩意兒如同溫泉般舒爽,讓他血脈噴張的渾身燥熱,那玩意兒一瞬間立正致敬了起來,整個人臉色通紅如血,呼吸急促,氣喘如牛了起來。
“你、你是哪家的嫂子?唔,我、我快要受不住了!”
鍾朗沒想到,上個廁所被新來的村官美女強用先了,憋不住的隻好到偏僻的角落來噓噓,哪知竟會遇上這等風騷的少婦。
少婦沒有回答鍾朗,緊緊抓住他的玩意兒不放,咯咯咯的豪放浪笑了起來,在笑聲中,那胸前的鼓蕩更加洶湧澎湃。
“我認識你,你是鍾老郎中的孫子!咯咯咯,你的本錢真大,這麼一生氣怒拔拔的,嗬嗬嗬,雄糾糾氣昂昂,一柱擎天啊!惹得人家快要也受不了了啊!”
少婦一邊說著,一邊拿捏著觀賞,那溫熱的手掌三番兩次的觸碰到了鍾朗敏感的頭部,鍾朗突然全身痙攣抽搐,合著一聲低吟,喉間嗷叫,竟然控製不住的井噴而出,乳白的液體噗噗有聲的打在了少婦的胸腹上。
兩人都是一陣驚愕住了!
片刻的寂靜後,少婦忽然又是嬌笑的叫了起來:“咯咯咯,這麼敏感?竟然是一隻童子雞!咯咯咯!”
鍾朗這才想起什麼來,趕緊把自己的東西收回了庫襠中,臉上又是窘又是怕。
童子雞?他自己確實是童子雞啊,從來沒有過那種經曆,最多也是在夢裏跟校花和英語老師過過夢.遺的癮罷了,而似乎今天還是他剛滿十八歲的日子呢!
鍾朗尷尬的不知所措,但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掛在胸膛上的黑玉石有了一絲的反應,似乎發出了一股溫熱的氣流,從胸口湧向了身體,但很微弱,微弱到這大暑天的完全可以忽略,要不是頭腦中閃過一些有關郎中醫術的知識,鍾朗還注意不到。
但他這時的注意,也在少婦再次的笑聲裏被衝淡了。
少婦抿嘴而笑,輕輕的以白嫩藕節般的手肘碰了碰他,眼裏的濃情春意能夠擠出水來了:
“小郎中,嫂子最近患上了一種病,吃飯飯不香,喝茶茶水淡,睡覺睡不覺,總覺得下麵空落落的,需要什麼熱乎乎的東西來安慰,這是不是患上了傳說中的寂寞難耐病啊?小郎中,你給嫂子治上一治,好不好啊?”
“寂寞難耐病?沒聽說有這種病啊?”鍾朗還有些回味剛才的滋味,傻乎乎的暈頭轉向,不知所雲。
“有啊,隻需要針灸針灸就可以了啊!”
“針灸?那、那你到我爺爺的診室去,那兒才有銀針,我可以試試幫你針灸針灸的治療一下。”
“哪用到診室啊,你身上不是就有了銀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