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春風暖洋洋的吹過,湖泊旁的花朵綻放出絢麗的色彩,楊柳抽出純白的花骨朵,隨著皖西的風飄向了遠方,如夢如煙。
一排排拱形的小橋,清澈的湖水從下麵汩汩而過,幾棵白楊樹屹立土堆之上,幾隻落在樹頂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奔跑到*場上麵,那些放飛的青春在這一刻散放。
在校門口嘴裏叼著一支香煙,無事可做的江尚將地麵上麵被自己踩了幾腳的紙條拿了起來。
“世界上最美的瞬間不是煙花綻放的霎那,而是你無情轉身離開的時候,揮著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冷漠,在這春暖花開的季節,絲絲的寒風冰凍了我潮熱的心,你不含感情的眼神,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劍一般刺痛我的心,那年,那月,那個時間,那個停駐不前的地方,深深的倒印在我的心裏”
“呸”江尚吐了一口吐沫,將紙條仍了出去,罵道“這群傻*不好好讀書,還他媽的學會寫情書了,寫的還真他媽的傷感”
江尚每次基本上出來辦事的事情,將自己的小弟全部帶上,一是防止仇殺,二是打架不要自己動手,三是出門有氣派,第四是最關鍵的一點,小弟是留來做墊背的,有著厚厚的墊背,做老大的才高枕無憂。
而小弟有小弟的生活,雖然這些生活是和做老大的江尚緊密聯係在一起的,隻不過小弟的一般都是伺候老大的,小弟之間有時也有紛爭,那就是所謂的小江湖。
李德看著身邊的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們分手吧?我覺得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我們的性格不合,愛情觀不合”
再美的女人,床前床後是不一樣的,床前一媚一笑,動人心魄,床後一淺一笑,卻讓人驚心動魄。就像饑餓的時候要吃飯,吃飽了之後,就算看到燕窩鮑魚,也變得食之無味,棄之又可惜,鮮花美麗的時間是在春天,現在冰冷的冬日已經結束,需要新的鮮花插入花瓶。
如果每天起床後看到自己身邊睡著的,還是昨天的女人,生活就會變得沒有情調,本來美好的心情,瞬間消失,那種絲絲的痛苦像蔓藤一樣纏繞著心扉,揮之不去。
“去你媽的分手,你他媽的上老娘床的時候,怎麼不說分手,在老娘身上打炮的時候,怎麼不說,花老娘的錢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看到學生妹了。激動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娘讓你變成世上最後一個太監”
李德很討厭一個女人滿嘴髒話,更討厭一個女人比他還能抽煙,喝酒,打架,隻要潑婦能做的她全部能做,潑婦不能做的,她也能做,雖然這是曾經自己最欣賞迷戀的地方。
“我們真的不適合,小茹,隻從跟著你在一起之後,我覺得我的愛情觀顛覆了,人生觀也顛覆了,連上床的次數也顛覆了,更要命的看著你這張臉,老子覺得命運拋棄了我,你看看大哥的小佛爺,要身體有身材要臉蛋要臉蛋,你看看你有什麼,你什麼也沒有,再看看人家小佛爺是怎麼對大哥的,你再看看你,不是說髒話,就是抽煙,賭博,如果不是你有女人都有的特點之外,老子還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個女人將自己纖細的小身板壓在下麵,粗暴的揉捏,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疼,道不清,說不完的悲。
小茹長得微胖,小麥色的皮膚,在這個溫暖的日子裏麵,穿著性感撩人的肉絲襪,隻不過被兩條粗壯的大腿白白糟蹋了,一件隻穿到胸口的白色上衣,身上的肉,能露的已經露了,不能夠露的,也在慢慢的尋求露的機會。
小茹一看德子到現在還死盯著學校裏麵漂亮的小妹妹,頓時急了,跑到江尚身邊,挽著江尚的胳膊,指著李德說道“大哥,德子又要和我分手,你是大哥,你管管他”
“搞什麼搞,你們到底想他媽的搞什麼搞,一天到晚的搞,想死是不是,媽的,一個個活退化了,分手你們他們的除了上過床之外,老子還沒有見過你們牽手,滾一邊去”
江尚很不喜歡自己的小弟沒事搞這麼多事情,一天到晚吵著分手,到了晚上一個個又像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粘著對方,就像得了艾滋病也要互相交叉感染,怎麼鬧,饑渴的需求液體的兩人晚上又躺在一張床上,典型的賤人一對。
“大哥,抽支煙”小佛爺嫻熟的為江尚又點了一支煙“大哥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小佛爺原名蕭撫依,從十六歲就跟著江尚在江湖裏漂泊,一起經曆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從江尚混在江湖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稱得上是一個老臣了。
在這群小弟裏麵江尚最欣賞的就是小佛爺,這丫頭上的了大街,砍的了人,晚上暖的了被窩,關鍵是從來不惹是生非,很討江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