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受了傷自然是需要靜養,而無則沒那個外出的心情,於是張凡就獨自一人在劍府閑逛開了,反正這段時間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劍府,他們也沒有什麼禁地不能去,所以張凡也不擔心闖到什麼私密的地方。
在走過的路上看來,劍府的弟子各個都穿著一套白色的儒服長衫而非道袍,背後背著一把二指寬長劍,看上去一副俠客的打扮,而且張凡一路看來現那些年輕的弟子各個都修為不俗,大多數都是合體期的修為,沒有一個是元嬰一下的修為,可見劍府的實力的確非同一般。
“哎!”張凡歎了口氣,他有些視覺疲勞了。一個人穿白衫還好,可一大群人都穿著就讓張凡有些鬱悶了,那個感覺好像跟奔喪似的。
路經一處曲靜徑,張凡正感慨著這裏的景色怡人,溪水潺流,就看到前麵一處居住處的牆外處理著一塊木牌,上寫‘門派停駐處’幾個大字。
張凡好奇的探頭向裏麵看了看,各個穿著不同顏色的門派弟子在裏麵走來走去。
“張先生?”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張凡一轉身就看到三個熟悉的人正看著自己。
“嗬嗬,原來是白族長。”張凡淡笑著,喊自己的正是白家的家族白心絕,身後還有白碧萱以及白軒二人。看到張凡兩人也以後輩之禮向張凡作揖著。
“看先生背影我就覺得熟悉,原來還真是。先生可真是讓我好等呀。”白心絕唏噓道,他可是一直在家等著張凡上門呢,可卻一直沒有消息。
張凡不由得尷尬一笑,道:“真是抱歉了,這段時間一直有些忙所以未能去白家拜訪,還請族長見諒。”
“張先生客氣了,你忙也是正常的。”白心絕哈哈一笑,張凡都這麼了他自然也不會多什麼,何況人家並非自己白家的弟子,總不能強製人家前來的。“張先生也是來參加這次論道大會的?”
“嗯,我和另外三個朋友被邀請作為嘉賓了,就來看看。”
白心絕一聽,立刻恭賀道:“那可是恭喜張先生了,論道大會開辦以來,邀請的嘉賓人物可都是高人前輩。”
“白族長客氣了,我哪算什麼前輩高人,也就一俗人而已,嗬嗬。”著,張凡看到住處正有一人朝這看來,似乎是白家的弟子,於是就道:“白族長有事就去忙吧,不用在乎我了。”
“嗬嗬,那我就先去了,有時間還請張先生前來一敘,在下定然恭候打架。”
“白族長客氣了,請。”
“請!”
白心絕帶著白碧萱與白軒去了裏麵,張凡看了幾眼也就離開了。對與白心絕出現在這裏除了有些意外之外倒並不是很奇怪,畢竟白家也屬於一個門派的附屬家族,會帶著幾個弟子也來正常。
想到這,張凡就想起了柳文與柳杉,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來這裏。
走了沒幾步又遇到了一批人,這次真是冤家路窄了,竟然是遇到的太雲門的人,而領頭的人物之一赫然便是薑海明,在他身邊還著一位同樣服飾的人物,張凡想起冷傲的話,這然應該就是太雲門的二長老心靜了。
“哼!”薑海明冷哼一聲,立刻把麵前這人的身份傳音給了二長老,“二哥,這人便是那殺害大哥的張凡。”
二長老心靜一聽,整個臉立刻繃了起來,眼中盡是掩飾不住的怒火,“張道友還真是悠閑,一個人在這裏閑逛呢。”
“這位想必就是太雲門的二長老了吧,比起你來我自然是悠閑了,我可沒有門派的事務要處理,二長老可要注意身體,別操勞過度得個病什麼的。”張凡嘿嘿笑著,反正自己和太雲門已經鬧上了也不在乎多幾句。
“哼,你勞你操心,我們走。”心靜憤然一聲,便帶著後麵的一些弟子過去了。這裏是劍府的地盤他們自然不可能在這就出手打起來,在大的仇恨也隻能暫時壓下。
太雲門的弟子離去,張凡一下子也沒了繼續閑逛的興致,就又回了房間。
深夜,張凡在床上休息了一會站起身來,打開窗戶,一絲涼風吹進,讓人精神一震,“可真是安靜呀!”張凡了句,雖然劍府此刻聚集了來自四麵八方的人可整個大宅院安靜的好像空無一人,除了偶爾響起的蟲鳴之聲在無其他。
窗外的翠竹迎風輕輕的擺動著,在一邊的角落院落處,一道身影快的走過,徑直朝著東麵大院而去。
“咦?他去那裏做什麼?”張凡頓時驚疑道,那走過的人就是太雲門的三長老薑海明,大半夜的他不休息跑去東邊的大院,那裏可是劍府中人休息的地方,難道他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劍府的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