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暈乎乎的,她醒過來之時,已經在某人的背上滿足的睡了一覺了。她眼神有絲迷茫的看著麵前的後背,也不知是誰的。睡著可真是舒服啊!
“怎麼?小墨兒,你可是睡舒服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雲非墨本來還不錯的心情就給深深的破壞掉了。
“嗯?我怎麼……怎麼會在你背上?”獨孤昱從她的話語之中還聽出了一絲不滿。
“難道你想在別的男人的背上?”他反問一句,就把雲非墨有些氣著了。
這該死的太監就知道跟她耍嘴皮子,她狠狠的在他背上錘了倆下。可哪倆下在獨孤昱眼中就跟撓癢癢一般,還帶著份撒嬌。本來先前還鬱悶那家夥一直對著那個,莫憐看,有些耿耿於懷。現在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不過背上的雲非墨很快發現了不對,這條路貌似不是去國師府也不是去督公府的呀!“獨孤昱,你想把本國師帶哪兒去呀!”她有些咬牙切齒,不過就是睡一覺嘛,醒過來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真是沒用。
“當然是一個好地方”獨孤昱將話語說的有些歧義。故意讓雲非墨想歪。
“你丫的又想使什麼幺蛾子?”她雙手直接抓著獨孤昱的耳朵,他的手在雲非墨的後膝蓋處,無法動彈,偏偏那家夥還非要搗亂。
抓的他有些癢癢“你要是再不放手,咱倆可就得摔了啊!”他提醒道。實在沒想到雲非墨下一個動作,竟然放下手直接咬在他耳朵上,有些溫熱的氣息在上麵,整個人都感覺不對了。
“你…………你……快鬆口。”現在正走於山間,已是傍晚,估計這條山路上就他們倆人。
雲非墨聽不出他在隱忍什麼,隻當是死太監終於發火了,心裏不免得意一番。原諒她此刻這麼幼稚。
獨孤昱美目一轉,直接將雲非墨一個轉彎,從背著她變成橫著抱,果然這樣舒服多了。
而雲非墨一個天旋地轉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小嘴兒就被堵上了,隻能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說的是個啥?
她一副怨恨的表情看著獨孤昱,那廝還特得意的,瞄了她一眼。一時間,一對男女就這樣吻著走了很長時間。待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雲非墨的嘴唇已經紅腫了,那罪魁禍首自然是獨孤昱了。
“督公啊!你千幸萬苦帶我來著山莊幹啥?”她搖著紙扇悠閑自得的躺在軟榻上麵,看著獨孤昱在那給自己的耳朵擦藥。原來那國師一咬直接給督公咬出傷來了。
沒有聽到獨孤昱的回答,雲非墨還有些生氣,這個死太監。不就咬了一下嗎?至於嗎?再說她好像才吃了很大的虧好不好?摸摸自己的嘴唇,著實想有打死太監的衝動。
“獨孤昱,你說你對你耳朵至於那麼磨蹭嗎?塗一層藥不就好了嘛?”一個大男人整天塗著胭脂,他不覺麻煩,她都閑麻煩,現在不就耳朵流了點兒血,至於這麼鄭重嗎?
獨孤昱還是塗著自己的藥,對著鏡子小心的擦著,現在這個房間就他倆,別問為啥?當然是獨孤昱精心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