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來的很快, 在接到韓澤的電話後, 就過來了, 秦老和秦文耀以及秦奮一塊和韓外婆一行人出去的, 現在韓澤把秦焱叫過來, 家裏就剩下秦奶奶和囡囡倆人了。

等到倆人上了樓之後, 韓澤對著秦焱說:“唉, 秦焱這鄭老頭真的要不行了嗎?怎麼回事,不是說就是簡單的中風嗎?上一段時間還說有恢複的跡象呢?上輩子不是活到八十歲呢嗎?這是?”

秦焱看了他一眼說了句:“這鄭家就是家風不正,不孝子孫太多, 老爺子受不了了,幹脆直接就眼睛一閉完事得了唄。”

“你別鬧行不行,說實話?”韓澤怒瞪了他一眼。

秦焱抹了下鼻子:“本來就是嘛?鄭老頭都住院這麼長時間了, 家裏人也不經常過去看看, 就把他交給保姆了,也就是鄭老大沒事的時候過去看看, 可是他現在在教書, 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經常過去, 再說了他兒子和媳婦都在國外治病呢, 他也是要趁著假期的時候過去看看的, 畢竟那可是自己的親兒子, 可比親爹重要多了。

而鄭老二這個玩意兒,這段時間霸著鄭家的財政大權,外人誰也不讓動, 偷著拿到港城的那邊玩股票去了, 本來是掙了不少錢,不過這家夥不提氣啊,在外麵養了個小的,還是港城的選美小姐,錢都花到她身上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事情被胡家那潑婦就知道了,兩口子也不管不顧的打了好幾天,這事情在大院子裏都傳的老熱鬧了,當時咱們在港城,我還是回來的時候聽我媽說的呢。”

“那這個跟鄭老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那胡家潑婦在鄭老二這裏吃了虧,怎麼會咽下這口氣,就打電話給了鄭立安,沒想到鄭立安此時就在港城,根本就沒有在國外好好念書,偷著跑回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和鄭老二的情婦又搞一塊去了,聽到他媽這樣說,當時就炸了,你也知道他那個人別人說的話,根本就不聽,就聽他媽的,當天就把那港姐給揍了一頓,然後把他趕出了他爹給買的房子,自己在那邊住下了。

沒想到這港姐也是個厲害的,因為咽不下這口氣,直接就找了港城的古惑仔,趁著鄭立安出門逍遙的時候,把他綁到了一條胡同裏,狠狠的揍了一頓,當時你說他也傻,認熊不就完事了,還跟人裝橫呢,還搬出了家裏的背景說話,你說這事能夠是隨便說的嗎?那幾個小子幹脆就想著殺人滅口了,往死裏揍他,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子,用的招損了點,一腳就把他那老二給踩碎了,當時這小子就昏過去了,那些人以為他死了呢,就把他丟到了臭水溝裏,準備埋了,沒想到過路的巡警看到了,那些人跑了,他雖然被救了,不過估計這輩子他是別想好了,太監是定型了。

鄭家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胡家潑婦在家,一聽就懵了,然後就開始打電話找鄭老二,沒想到沒找到人,不知道是上哪混去了。

後來胡家潑婦就去了療養院,想著看看他在不在那邊,沒想到一到療養院就見到鄭老二正和一個小護士在那塊調笑呢,這胡家潑婦就不讓了,當時就把那小護士給打了兩嘴巴,然後大罵鄭老二不是東西什麼的。

鄭老二被打了臉,丟了麵子就也回嘴,然後上去就給了胡家潑婦一個嘴巴,那女人也不含糊,直接就跑到鄭老那邊告狀去了。

本來老爺子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說話隻要慢點說,家人也是能夠聽得明白的,沒想到一聽到鄭立安廢了,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從床上就掉下去了,直接就磕了頭,最後搶救的時候,說是急火攻心,心髒病犯了,療養院讓準備後事了。

鄭老畢竟是開國元老了,當初健康的時候,還主抓教育的,現在人不行了,這些曾經的戰友什麼的都過去了,甭管麵和心不合的,在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

韓澤聽了後,也唏噓不已,果然是應了古人的那句話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心寬!鄭老有這樣的兒孫算是倒了大黴了,也不想想,現在的生活可都是靠著鄭老得來的,這要是萬一鄭老有個什麼,那他們家還剩下什麼,這圈子就是這樣捧高踩低的,這鄭家在大院的日子算是到頭了。

“那鄭立安有消息嗎?”韓澤現在就是想知道鄭立安的消息,怕這小子現在什麼都沒了,在作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不是他心眼小,可是那小子心狠著呢,萬一不講理起來,在拿他們家出氣,羨慕妒忌恨什麼的,是不問理由的。

“他還能夠怎麼樣,聽說在國外就學會了吸毒了,這幾天在醫院裏住院呢,沒人給他提供那玩意兒,他都差不多瘋了他,現在成天的被綁在床上,恨不得一天都不讓他下床,差不多就是強製戒毒了。”

“這消息可靠嗎?還有禍害他的人找到了嗎?”

“我是從程言希那邊得的消息,現在有人在醫院裏盯著鄭立安呢,至於那幾個古惑仔早都抓起來了,連那港姐也沒跑了,一並在警局扣著那,直等到鄭立安稍好些一塊上法庭,好審判。”

“活該,不過鄭立安能夠判幾年啊,他還沒成年呢?”

“其實他也沒範什麼過大的罪啊?頂多進個少管所的。”秦焱摸著下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