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手下,這種時候,當然是手下最好表現的時機,老奸巨猾的文員乘機趾高氣揚的走上前去大聲嗬斥道:
“什麼!?你居然敢對我們的頭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看樣子你們臉生的很,不是本地人,也不打聽打聽,你們認識他是誰嗎?”
對付這樣狗仗人勢的人,惡爺是最有經驗的,對待這樣的人就隻有先唬,對方如果還是不怕唬的話,那就隻有用拳頭告訴他真理,他不相信這樣的小鎮還會有什麼驚天的人物,他將毛尖往身後扒拉開,站到前麵去,凶神惡煞的說:
“哼!我認識他娘!”
“啊!頭,他說他認識你娘!”威爺和手下恍然大悟。
“恩,怪不得我說他那麼眼熟,原來認識我娘!”威爺用手摩挲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這位大爺怎麼稱呼!?”原來是自己老大的親戚,作為手下自然得巴結巴結,老文員臉上堆滿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以為對方被自己嚇到了,威爺驕傲的回頭給自己人笑了一下,以為自己的這個時候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酷了,得意忘形的給對方說道:
“好說,大家都叫我惡爺!”
“啊~”威爺和手下四人又被驚住了,急忙轉身圍在一起,拿出未粘貼的布告畫像,仔細對照,真的就是,臉上同時露出笑容異口同聲的說道“就是他”,回想剛才的話,威爺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威爺五人轉過身來,手裏都拿著一塊隻有鐵血王朝衙門裏人才能擁有的鐵牌對著惡爺幾人大聲說道:
“鐵血硬探!”
李大嘴夫妻現在最不願的就是與衙門有交接,眼見著個小鎮的衙門硬探出手了,夫妻二人拉著風久悄悄後退,逐漸遠離惡爺和毛尖等人。
惡爺在自己的小鎮上作威作福慣了,哪裏的衙門和他們都有勾結,都睜一眼閉一眼,裝作沒看見他們的惡行,他自然不懼這些小鎮衙門,雖然被朝廷頒發的牌子唬得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繼續惡狠狠的說道:
“管你麻蛋的什麼探,勞資一樣不怕,照打不誤!”
毛尖也不太願意攤惹上衙門,用手拉了一下小鳴,往後退了幾步,豹妹與惡爺當然是一條心的,無論什麼時候隻要惡爺衝鋒她也絕對不會後退,三隻手裝模作樣的站在原地吼叫助威,不過卻絲毫沒有上前幫手的意思。
“上!”威爺手一招,兩個武生就好像脫離了鐵鏈的惡犬一樣凶惡的撲了上去,大有一種把對方撕成碎片的架勢。
從小,三大惡人就為了爭奪一口吃的拚命,長大後為了爭奪一塊地盤拚命,是從打鬥中成長起來的,雖然沒有什麼上的了台麵的武技,但是卻從多年的打鬥生涯中體悟出一些打鬥技巧,不花哨華麗,卻很直接,走的是一招放到對方的招式,那兩個武生雖然年輕力壯孔武有力,實則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隻見惡爺伸手抬腿,兩個人影呼的一下飛出好遠,要不是對方是衙門的人,惡爺出手就不會留情了。
“上!”眼見武生被放到,威爺再次招手對旁邊的老文員說道。
“頭,你忘記了?我們是文員啊!”
“啊!這樣啊,那就隻有我親自動手了!拿著!”
隻見威爺將手中的煙嘴遞給身旁的文員,手將長袍下擺單手撩開,站了個馬步,另一手作了個請的姿勢,很有高手的範。
剛兩下子就擺平了武生的惡爺,氣焰囂張,信心爆棚,看著威爺與自己懸殊的體格,下吧一仰,鄙視的眼神望著威爺,對著空氣衝了幾拳,虎虎生風,威風的很,大吼一聲,揮拳攻向威爺。
惡爺的攻擊還是那麼直接,雖然力量收了幾分,但是還是讓人感覺這一拳隻要被打中的話肯定是很不好過的,不過他還是小瞧了威爺,能當上小鎮的一把手,地痞流氓都害怕,不是徒有虛名的,隻見他麵對攻來的招式不慌不忙,直到拳頭快要打中自己,他快疾出手,一手巧妙的插進惡爺的手肘內裏,一格,輕鬆就化解了惡爺的攻擊,在一下一招直搗黃龍,一拳狠狠的打在惡爺的肚子上,惡爺被打得不斷後退,嘴裏吐出大口的清水,直退了十幾步才止住後退的身軀。
惡爺深吸了一大口氣,他吃了一個很大的暗虧,威爺的這一拳看似輕鬆出手實則力道不小,這就是區別。
惡爺何時好好吃過這樣的虧,當時一下就紅眼了,頭腦頓時失去理智,沒有猜想對方的實力,眾人麵前他丟不起這個臉,繼續大叫著揮拳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