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四周許久也不見一人往來。再看看幾位師兄一臉鐵青,唐峰有些苦惱,看來今天,自己不讓這幾位師兄滿意,是不能輕易離開了。
隻是唐峰真的是,一文也沒有啊。突然意識到,錢的重要性的唐峰,決定此次危機過後,定要去哪兒大賺一筆,還好進學院前交起了一年的夥食費,不然他上哪兒喝西北風也不知道。
想來唐峰也是個在常老麵前也撒過謊的人,區區幾個師兄,算什麼?
唐峰張口就道,“師兄見諒,主要是,小弟我來的路上被人搶了!”
唐峰語不驚人死不休,誓要將這黑鍋背到那姓陳的一家身上,反正那一群人也不能放過自己,那自己為何又要放過他們?
這兩夥人,誰都不是好人,就讓他們去鬥,自己也樂的自在。想到這兒,唐峰完全是聲淚俱下,一臉戚戚然,開口胡扯道,“師兄有所不知,我孤身一人,來到學院,在路上碰上了那陳家兄弟五人!”
唐峰說得是咬牙切齒,“那五人見我孑然一身,說是緣分所致,要與我結盟同行。小弟我哪知道他們是看上了我的財物!竟已強力給我奪了去!小弟拚的重傷,才逃出一條小命尋了林常老找公道,本想要回財物,而那幾人卻死活不肯承認有這事兒!”
唐峰說得是字字鏗鏘,滿腔憤懣,仿佛那幾人是窮凶惡疾之徒,而他是那被欺負的小可憐。
似乎也被這氣氛感染,那師兄幾人竟看不出虛假之意,帶著幾分半信半疑道,“那陳林真的搶走了你的全部財物?”
還真是難搞,唐峰暗暗道,連自己都忍不住入戲,這幾人竟然還要試自己一試!
不過,聽這幾人口氣他們好像有所交集!隻是不知是敵是友。
想到這兒,唐峰又歎道,管他們是敵是友,總之都不是什麼好鳥。
唐峰將計就計,一臉悲戚正義道,“我不過就一捶體四重,如此誣陷得罪他們幹嘛?給自己找強大敵人?”
再說,唐峰用眼角的餘光觀察那幾人,憤憤道,“我那還有一壺我父親用二品靈參給我泡的藥酒!不信你可以去看那幾人身上有是沒有!”
話說這藥酒可不是唐峰胡謅,而是那****與陳林打鬥,跟在陳林後的那個人身上所係。他很是好奇,所以問了問號稱小無所不知的沈慶邱。
用沈慶邱的話來說,就是,在那船上除了他,誰也不能不開葫蘆蓋,就能知道裏麵的東西。
雖然不知是不是那沈慶邱吹牛。但看著幾人神色,雖是相信了唐峰,卻貌似比唐峰自己更加憤怒。
唐峰不解,假裝問道,“師兄!這幾人是否可惡之致!”
那幾人卻是避開唐峰,隱約傳來聲音道,“林晨師兄,那陳意竟敢欺騙我們!若不是這小子說出他那寶貝葫蘆裏的東西,恐怕我們還得相信了他罷!”
“他們不敢違抗林常老卻是讓我們來做炮灰?”
“而且就允諾我們那麼一點好處!若不是真以為這小子是頭大肥羊誰會冒著這風險來?”
這話卻是誤會陳意幾兄弟了,他們的確也認為僅僅捶體四重的唐峰是頭大肥羊,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那日唐峰在船艙客棧的囧狀!
“哼,如此欺騙我們,林晨師兄,我們定不能放過他們!”
“找他們去!”
正當那幾人討論的如火如荼時,隻聽一人冷喝道,“住口!別忘了,那陳家第一人和第二人還沒來!若是……”
那林晨師兄看了那幾人一眼,幾人打了個冷噤,“應該不會那麼巧?”
“萬一是呢?”林晨毫不留情道,幾人不再言語。
聽到此處,唐峰一歎,果然是他們,那麼自己也不算下黑手,誰讓他們先使計害自己,想到這兒,唐峰添油加醋道,“那幾個賊人定不會承認他們搶走了我的東西!我的其他東西拿不回來也就算了!關鍵是那二品靈參酒,據說,那可是連通脈境也能有所助益的藥酒!”
果然,此話一出,那幾人中走出一人,憤憤不平道,“師弟放心,師兄既然說出了罩著你的話,就定不會讓人欺負你,我等一定替你把東西要回來……隻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