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哪兒啊?!難道我沒死麼???”林夕甩了甩還頭疼得暈呼呼的腦袋自語到。‘賣糕的!老師!~老師!你在哪??””我記得當時我不小心倒入的高錳酸鉀過多了,發生了爆炸,不過,按道理這爆炸應該威力不大才對。”“嘶~嗷!”他看了看那痛楚傳來的大腿,才發現,大腿靠膝蓋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看起來恐怖,其實應該問題不大,血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沒有流了。
於此同時,國內的一個科教報紙上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版塊上登了一則新聞,高教授在某著名化學實驗室做實驗時發生爆炸,高教授重傷垂危,其助手某高校天才少年林夕不知所蹤。希望有知道這少年蹤跡的人聯係高教授。。。另高教授說此次實驗爆炸責任在本人,與少年無關。
林夕起身,用那雙雖小,但卻絕對清澈明亮的眼睛觀察了起來。入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雪,掛在那不知名的樹上,倒也別有一翻說不清的韻味。身在南方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雪,此時,林夕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一個荒誕的念頭閃過(莫非穿越了?)。身體無由來的一個顫抖,他不由得緊了緊身上那有點破了的衣服。即使如此,刺骨的寒風也像一個萬年寒冰做成的冰手,從衣服的破洞伸了進衣服裏麵,撫摸著他那並不嬌嫩,甚至說有點粗糙的皮膚。每天對著化學物品!能好到哪兒去?
林夕看到,遠處似乎有條河。他毫不猶豫的拖著傷腿走向河邊,可惜,河水已經結冰,無奈,隻好沿著河往河流上方走去。。。
“呼~終於看到有人家了”走了大約三公裏左右,一在一個茂密的樹林後麵看到了一個護木柵欄圍起來的人家,柵欄裏掛著一排排臘好的肉,澄光油亮的映著微暖的冬日,那剝好的獸皮絨絨的,想必穿在身上不比雪貂皮的保暖性差。林夕拿雪擦了擦臉,一笑,露出那盡管不那麼緊湊但卻絕對瓷白的牙齒,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和善一點。
“篤,篤,篤”林夕伸手敲門“有人在嗎?”未等許久,一個身著絨毛獸皮,約莫七八歲紮著兩個小辮子,甚是可愛的女孩兒出來開門了。笑問“小妹,你家大人呢?”女孩哼唧道:“我阿爸不在家,進山打獵去了.”“小妹,這附近有什麼城鎮沒有?”“有呀,不過,我沒去過。阿爸才去過。”
突然,林夕沒由來的一陣頭暈。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稚氣的童聲傳入耳中。“阿爸快過來,小哥哥醒了。”睜開朦朧的雙眼,油燈下是一張天真可愛紮著兩個小辮子的笑臉,映入眼瞳。一個身著獸皮,頭纏頭巾,臉上有三道疤痕的粗狂中年大漢端著個碗進來了。“小兄弟,你醒啦?來,喝了這麝香老參湯,你失血過多,都暈了一下午了。。”林夕端過藥湯,一口飲盡。感激道:“謝謝大叔。”“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夕,雙木林,夕陽的夕”粗狂中年接著說“我叫柳元青,這是小女柳茜。”“柳大叔,這是哪啊?”粗狂中年回答說:“這是柳家莊,距離上陽城約莫三十裏地。”林夕急問道“上陽城在哪?”“上陽城在元州唄。”女孩稚氣的聲音搶答到。“那元州又在哪呢?!”“哥哥你真逗,元州當然是在大明國啊!連我這個七歲的小女孩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