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越一怔,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他喃喃念:“生態環境愛護者?”
確實很耳熟啊,在哪裏聽過?
蔣越最近這幾天都被“綠化生機”給洗腦了,澡不洗飯要吃的瘋狂實驗,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之前在哪兒聽過,但他又確實在什麼地方聽過。
蔣父一看蔣越這表情,就問:“你知道?”
蔣越遲疑:“……很耳熟?”
話音剛落,突然的,他一拍手道:“我想起來了!”
“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話就摸著手機往外走去,蔣父搖搖頭,再次看起了實驗報告來。
蔣越走到外麵走廊上,左右看了看,轉身進了自己房間,一邊撥通了張啟浩的電話號碼。
張啟浩一看來電顯示,趕緊接了起來:“小越,有消息了?”
“沒有。”蔣越扒拉著頭發,開門見山道:“師兄,之前你和我說過那個給你快遞的代號是什麼?”
張啟浩笑了,以為蔣越是把代號給忘了,遂說了一遍:“生態環境愛護者。”
蔣越深吸了一口氣,暗來了句國罵,他就說怎麼這麼耳熟呢,原來是在這兒!再一想之前張啟浩透露過的那些話,想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張啟浩疑惑了,道:“小越,怎麼了?這個名字有問題?”
蔣越說:“那位‘生態環境愛護者’是不是給你寄了一顆綠色的玻璃珠?”
張啟浩臉色一肅:“是,你怎麼知道的?”
蔣越:“因為我現在手裏就有一顆。”
···
二十分鍾後,張啟浩出現在蔣宅。
他出來的急,趕來的速度非常快,當然也沒忘記把已經變成透明色的“綠化生機”帶上。
張啟浩到的時候,蔣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此刻一見到張啟浩,他就笑了:“來得還挺快。”
張啟浩給了他一個白眼,直奔主題:“東西呢?”
蔣越就把已經被他妥善安置於木匣子中的珠子拿了出來,想到之前他還亂扔亂讓亂丟(……),幸虧這珠子結實沒被他弄壞了:)。
“你的東西拿來了?”
張啟浩就將同樣的玻璃珠拿出來,雖然已經褪了色,但是因為除了顏色,珠子的外形和質感幾乎和蔣越手裏的綠色珠子一模一樣。
蔣越拿過來仔細看了,和自己的一對比:“真的好像。”
張啟浩冷笑道:“什麼好像,這本來就是一樣的。隻是我的這顆它的能量已經耗盡,所以才會變成現在的透明色。”
蔣越抓住了重點:“你是說這個珠子裏的綠色會慢慢消耗?”
“當然,不然你以為它的淨化能力是怎麼來的?當然是消耗生機珠裏的綠色來達到淨化的作用。我之前做實驗的時候就一直想把裏麵的綠色提煉出來,可惜……”
……難怪他就覺得怎麼綠色越來越淡了!!!
蔣越道:“所以你之前一個多月都在研究這個?而且你要找的那個人同時也是給我郵寄這個生機珠的人。”
說起這個,張啟浩就一陣煩心。
在來的路上他就想明白了:對方沒有再給他寄實驗品,也沒有聯係他,應該是已經知道自己研究失敗,所以又找了其他的研究者來進行研究。
簡而言之,他是被放棄了!
這真的是一個讓人非常痛苦發現。至少在張啟浩看來,他已經成了對方心裏的失敗者QAQ。
當然蔣越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拍拍張啟浩的肩膀:“得了,等我研究出來,研究成果也算你一份。”
“滾。”
當然,因為蔣越和張啟浩都有了同樣的目的,並且張啟浩比蔣越多了研究經驗,由此,張啟浩便被蔣越接納到了他的實驗室。
隻是因為綠化生機存在的事情茲事體大,除了他幾人之外,蔣父說要先暫時保密。
張啟浩道:“之前我們研究組的人一起研究過,不過知道這事兒的也就幾個人。放心,都是自己人,而且我之前也打過招呼,他們不會亂說的。”
蔣越道:“亂不亂說的我不太擔心,隻是現在這個‘生態環境愛護者’我們要去哪兒找呢?就像你說的,這個珠子是有期限的,萬一和你之前一樣怎麼辦?我們又被放棄……”
蔣父睨了蔣越一眼:“等你們的實驗有了進展,那位肯定會再次主動聯係我們,不要想太多,分心。”
“……那爸能你把手裏那顆也給我?”
蔣父:“嗬嗬。”
蔣越:“…………”
··
張啟浩能夠加入蔣越一起研究,這對雲橙來說算是個好消息。
不為其他,至少能免於蔣越走其他的冤枉路,更是節約了成本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