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夏江村想不到迎接他的竟然是這樣一個局麵。
從昏睡中醒來,已然身處大名鼎鼎的渣滓洞監獄。這讓夏江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從監獄長的辦公室出來,直到走進這間牢房。腦子裏一直渾渾噩噩的,麵對這個局麵還有一些搞不清楚狀況,顯得呆頭呆腦的。
“哈哈哈哈。”
牢房裏發出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
他們很自然的認為,這個漂亮的小男孩,一定是被嚇壞了。
“蕭岩,你可不能吃獨食。”
有人不甘心這個漂亮的小男孩被蕭岩獨占,忍不住發出了挑釁。
“廢話少說,不服來戰!”
這個大塊頭名叫蕭岩,性格凶悍大膽,在這個牢房也算是有些地位。他麵對挑釁,立刻反擊過去。
剛剛發出挑戰的家夥,瞪著眼睛看了蕭岩一會兒,在蕭岩那身普通的囚服下麵,全是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高挽的袖口下一條條肌肉虯結著,上麵爬滿了不住跳動的青筋,油亮的肌膚上泛著一層光芒。他左右手不住互握著,全身上下的關節啪啪作響。
發出挑戰的家夥盡管也是高大健壯,但是和蕭岩一比,簡直瘦弱得象根竹竿。他立刻認識到剛剛自己的色迷心竅,乖乖的轉過了頭去。
牢房裏再也沒有了動靜。
大塊頭發出勝利似的陰惻惻的冷哼,湊近了夏江村,用審視獵物的目光打量著他。
夏江村安靜地站著,迎著大塊頭蕭岩如刀般的目光,微微皺眉。他很討厭這種感覺。
蕭岩向前靠了靠,兩個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了一起。
夏江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在別人看來,這小男孩已經怕得不得了吧。
“離我遠一點。”夏江村厭惡的說。
一個大老爺們離他這麼近,讓他很不爽。這和漂亮的林琴俠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惡心死他了。
可惜,這句話從夏江村嘴裏說出來,一點威脅都沒有。
“哈哈哈哈。”
牢房裏忽然有人笑了起來。
整個牢房裏麵有一個人把夏江村的話當做一回事,包括消岩。隻會認為這個小家夥已經嚇傻了。
蕭岩也笑了,然後惡狠狠地說:“你聽著!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從今天起你就得伺候我,你他媽要是敢不聽。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你知道怎麼伺候我嗎?現在我告訴你,把褲子脫了。”
“我說,你給我滾遠一點。”夏江村一字一頓的說。“你惡心到我了。”
蕭岩一愣,牢房裏的笑聲也停止了。
蕭岩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鍾。
五分鍾內,牢房中一片寂靜,沒有人走動,也沒有人說話。
這個漂亮的小孩子,站在塊頭巨大的蕭岩麵前,顯得是那麼的柔弱。瘦小。大塊頭的蕭岩好像隻要動動小手指頭,就把它捏死。實在想不到這個小家夥,有種說出這種話。
就算對男人沒有興趣的家夥。也都看向了這邊,他們很好奇的看向蕭岩,想看看大塊頭怎麼修理這個小家夥,讓他變得聽話脫褲子。
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很少看看到了。有了反抗才更加刺激。讓單調的監獄生活,變得更加有趣才有意思。
這裏麵,都是幸災樂禍的目光。
隻有一個例外,在牢房最角落裏,一雙眼睛,藏在近視眼鏡片後麵的一雙眼睛,顯出的是非常複雜的情緒。
隻是沒有人注意。
“很好!勇氣可嘉。竟然敢把我的話當成空氣。”蕭岩終於開口了,他伸出粗的像胡蘿卜一樣的手指向夏江村一指,說:“為了獎勵你的勇氣,我決定今晚開一個‘魚肉’盛宴。”
夏江村立刻感覺到投過來的目光中多了許多齷蹉和惡心。
夏江村還不知道,曾經有一個少年犯,把他在監獄的經曆寫成了一本324頁的書,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書的標題是《魚肉》,副標題是:“一個男孩在一個男人們的監獄裏的傳記”。
魚肉,監獄裏,他們這樣稱呼新來的人。
“我給了你一個機會,接受我的‘保護’,但是你竟然放棄了!這讓我不得不說一句:真他娘的!”蕭岩繼續著他的話,熊一樣的目光在夏江村身上掃來掃去:“看起來你的蛋都硬得有些疼了,菊花緊的有些便秘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大家一起來幫你疏通一下****!”
哄的一聲,牢房裏的這群人渣們沸騰了,這個消息對他們的衝擊一時過了對蕭岩的畏懼,有認識的,互相之間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不管是喜歡男人的,還是不喜歡男人的,因為這場“魚肉盛宴”都興奮起來了。
隻有角落裏的眼睛少年臉色慘白,身體抑製不住的顫抖起來,好像回憶起來不堪回首的記憶。
蕭岩忽然提高了聲音:“小子,你說乖乖的自己脫褲子,還是讓我來動手給你脫?”
沉默。
一個個憋著興奮看向夏江村。
夏江村沉默著,他在猶豫。
蕭岩也不著急,安靜地等待著,等得越久,他嘴角的笑容就越加猙獰。
夏江村猶豫著,是不是用剛剛學會的北冥神功吸幹這個大塊頭,可是一想起這個大塊頭這種惡心的口味,想到把這種齷蹉的家夥的內力吸過來,以後自己的身體裏麵也流淌這種齷蹉的內氣,他就忍不住惡心的反胃。
想到這裏,夏江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在別人看來,這個漂亮的小男孩嚇得很快就會乖乖的自己脫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