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再遇禁婆(1 / 2)

胖子歇了一會兒,就問悶葫蘆:“我說小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剛才走這條道還是好好的,這次就差點被夾死,你是不是帶錯路了!”

悶葫蘆在閉門養神,想了一下說:“這個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裏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調過了,你看剛才情況這麼險惡,估計我們是進了死門了。”

胖子就納悶了,問道:“會不會是以前進來的盜墓賊怕還有人來這個墓盜寶所以改了石碑的指示標記來暗算我們?”

我搖搖頭,要說這個機關狠毒那我是承認,但我不認為有人有這個能力去改動幾百年前的古墓機關,這實在太離譜。

悶葫蘆看出了我的憂慮,拍了拍我,說:“其實我對於這個事情也有一個假設,你如果這麼介懷的話,不妨聽我分析一下。”

胖子就道:“小哥,什麼假設?”

悶葫蘆淡淡道:“這個機關必然是一個本身就存在的謬論,所以我認為之前根本沒人出去。”

我忽然就想起了牆壁上刻的那些字,心中直跳,劉宏?這不正是悶葫蘆的名字嗎?但看到悶葫蘆現在的樣子,我怎麼也不能把他和害人的壞人聯係起來,雖然幾次想要出口問,但還是為了大局著想憋了回去。

思緒間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招呼我跟上,我一看他們倆已經整裝待發繼續往前麵爬去,胖子神經大條似乎完全不記得剛才牆壁上刻字的事情,我隻好歎了一口氣跟上。三個人順著盜洞迂回著向上,爬了大概有半根煙的時間,悶葫蘆在前麵說道:“分叉口。”

我擠上去,果然,左右各打了兩條通道,我往左邊那條照了一下,看到隻往裏麵一點,就有磚頭壘了起來,是條死路,看來磚頭外麵就是悶葫蘆和胖子他們從右耳室到左配室的那條道。不知道為什麼被他給封了起來。難道怕什麼東西從那棺材那裏過來?

不過他既然封起來了,那最後脫身的盜洞口必然是在右邊,悶葫蘆和我想法一致,對我指了指,三個人二話不說,繼續開爬。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爬過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汗流浹背,一般的土洞爬起來還沒這麼累,主要是膝蓋沒東西頂著,不會疼,現在下麵都是磚頭渣子,爬在上麵像受刑一樣,直覺得兩條膝蓋滾燙滾燙,看樣子做人還是有好處的,下輩子還得爭取做人。

我胡思亂想著,悶葫蘆已經停了下來,做了個叫我不要出聲手勢,胖子看不到前麵,輕聲問我:“又怎麼了?”

我讓他別說話,這個時候悶葫蘆已經關掉了手電,我和胖子很知趣,也馬上關掉,一下子我們陷入到了絕對的黑暗之中,我這個時候非常的冷靜,心跳都沒有加速(事後想起來,剛才差點被牆壁夾死的經曆對我的影響很大,我在心理上已經克服了對古墓的恐懼)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用意,不過在古墓裏,聽他的總是沒錯的。

我們安靜了一會兒,呼吸平緩下來,身上的汗也幹了,這個時候,我聽到上麵的磚頂之上,有什麼東西走了過去,似乎很沉重的腳步聲,塊頭應該很大。我心中一驚,看樣子我們上麵應該已經是後殿或者是甬道了,這上麵的是什麼?在這古墓中應該隻有我們那幾個人,那上麵的這個‘東西’會不會是粽子?

正在猜測,我突然感覺到後背脖子上癢癢的,心裏一個激靈,心說難道盜洞頂要塌下來了?忙回手摸了一下,正摸到一團濕搭瘩的東西,貼在我脖子上,我以為胖子擠過來了,暗罵了一聲,用力一推,把那東西推了回去,手伸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指甲裏粘呼呼的,還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惡心的把這些東西搽到邊上的磚頭上,心說胖子的刺蝟頭上肯定噴了不少發油,呆會兒要是找到水源肯定得好好洗洗,這胖子頭上的頭油還指不定是幾個月前的呢。

正想著,脖子上又癢了起來,這死胖子不知道又在搞什麼稀奇的名堂,我不由無名火起,一把拎住那團東西,把他按到牆壁上去,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怎麼這胖子的臉這麼小起來。我小心的支起身體,摸了一下,心裏咯噔一下,那些濕瘩瘩的東西怎麼好像都是頭發,我又摸了兩把,發現這些頭發全部都纏在一起了,手伸進去就被絞住,我咽了口吐沫,開始冒白毛汗,胖子肯定沒這麼多頭發,這些頭發是誰的!

我想起喀納斯湖底裏那團吃人的頭發,呼吸開始困難起來,不敢打開手電,那東西好像就離我幾個公分,我一開肯定給他對上眼,這種刺激我可頂不住,正想著,我就感覺到一隻纖細的濕手一下子摸到了我的臉上,冰涼冰涼的,手指甲非常的鋒利,我頭皮開始麻起來,臉上的肉不由自主的發起抖。

那手的手指甲刮著我的脖子,然後收了回去,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那東西的頭湊了過來,那團濕漉漉的頭發,一下子貼到我的臉上,我惡心的隻咬緊牙關,已經準備爆起了,突然這個時候,那團頭發裏突然有一個女聲,非常的輕,她在我耳朵邊說到:“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