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易衍和喬治一前一後回到晏氏集團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晚了。
晏易衍的辦公室裏,等待著他們的是一排排的警察。
他們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一排排警察拿著警棍怒吼,“別動!”
晏易衍瞬間傻眼了。
計劃的完美無缺,可是為啥他會被警察埋伏呢?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縱然晏易衍的冥思苦想,終不得結果。
“抱歉打擾了,我隻是晏總的朋友,我先離開了晏總。”喬治看到警察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張,而且靈機一動的跟那些警察打著哈哈準備開溜。
然而,他卻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過來的警察攔住了去路。
為首的那名警官開口,“請問您是喬治先生麼。”標準的英文。
“我不是。”喬治麵不改色,“喬治是誰。”
晏易衍看著他一眼,也幫他打掩護,“思密達先生,我連累您了。”
他叫他喬治,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然而,那名警官卻眼疾手快的讓人押住了喬治的雙手,他在喬治的身上摸到了一把無聲槍。
所以,縱然無法證明這個外國人的身份,就是以攜帶槍支這條,警官霸氣的吼了倆字,“帶走!”
輪到晏易衍自己了,他真替喬治先生捉急,好端端的怎麼就被抓走了呢。
還得指望他救他。
“晏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官很是客氣的朝晏易衍道。
晏易衍卻擺了擺手,“你們想幹什麼。”他帶了微微的怒氣,試圖恐嚇住他們,“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晏氏不是你們能汙蔑的!”
這幫警察真是膽肥了,竟然查到晏氏頭上了。
“對不起,請跟我們走一趟。”這一次,警官沒有慫,他命令手下直接給晏易衍戴上了手銬。
“給我個理由。”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還能帶他走?他不要麵子的啊。
“對不起,有人舉報了晏氏行賄受賄的證據。”警官冷漠的說。
“什麼。”這下輪到晏易衍懵了。
知道他被帶上警車,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那些事情,為啥會曝光。
知道那些事的隻有他幾個親信,所以會是誰呢。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從監獄裏出去,更別說查清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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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少奶奶,您去休息休息吧,我來照顧少爺。”管家看著日漸消瘦的少奶奶,心裏別提有多心疼了,三天了,少奶奶就沒好好的休息過,她的身體怎麼吃得消啊。
“我想親自守著他,等他醒來。”整整三天,喻離安說的唯一的一句話就是這句,親自守著晏易珩,等著他。
可是最後卻沒有等到晏易珩醒來,而是等到了楚闊。
楚闊看到病床前的女人的時候,無疑是驚訝的,“夫……夫人?”
喻離安沒有理他。
楚闊繼續驚訝的開口,“您沒死啊。”
“怎麼說話的?”喻離安沒說話,一旁的管家怒斥著他,“少奶奶活的好好的。
“……”楚闊現在的心情太過激動,虧他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還因此難過了好一陣,原來是假的。
“boss怎麼樣了。”楚闊又問道。
管家在一旁歎氣的回,“哎,還是老樣子,昏迷著。”
楚闊走到病床的另一側,握著boss的另一隻手,無比心疼的彙報著情況,“boss,您吩咐我的,我都已經圓滿解決了……那個喬治判了死刑,晏易衍判了十五年,晏氏集團也因為董事長晏英豪的病重總經理晏易衍和其他董事的坐牢導致無人打理,於今天早晨八時宣布破產。現在就差您醒過來了。”
聽著楚闊的話,喻離安怔怔的看著他。
“怎麼了夫人。”感受著熾熱的目光,楚闊抬頭看去。
“你說晏英豪病重?”那不是晏易珩的父親麼。
“是啊。”楚闊有點不太理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聽說心梗急發,前前後後搶救了好幾次,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呢。”
“我想去看看他。”喻離安站了起來,怎麼說他也是晏易珩的父親,這個時候她應該替晏易珩盡盡孝道。
畢竟一個兒子已經進了監獄。
然而她卻被管家攔下了,“少奶奶,您別衝動。”
“怎麼呢,李叔。”喻離安很是好奇,攔她做什麼呢。
“少奶奶,您現在在外界看來已經去世了,所以還是不要先張揚比較好,況且晏先生身邊肯定有晏夫人守著呢,您確定您去了可以說得過她?”管家耐心的分析道。
喻離安沒底的搖了搖頭,她卻是說不過那個女人。
“所以,反正他們不知道您的現在,您還不如先這麼忍著,等少爺醒來再聽少爺的。”
聽著管家的話,喻離安滿意的點了點頭,“謝謝您,李叔。”
“您不用客氣啊,少奶奶。”
李叔的話才落,喻離安就感覺自己一陣眩暈,還沒來得及多琢磨,她眼前一片漆黑,暈暈乎乎的昏倒在了病床上。
“少奶奶,少奶奶?”
“夫人,夫人……”
管家和楚闊一同喊道。
“我去喊醫生。”楚闊更是利索的站了起來,往病房外跑。
卻被管家的話攔下了,“少奶奶隻是勞累過度。”
管家抱起喻離安將她放在了旁邊空著的病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
等喻離安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意識到有人盯著她。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管家不見了,楚闊也不見了。
房間內並沒有一個人。
那麼那個眼神來自於哪裏呢?
喻離安偏頭看著隔壁病床,才跟那張病床上那個蒼白的麵容對視了兩眼。
隻是兩眼,她就不自在的把眼神轉向了別處,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您醒啦?”
“嗯。”隻傳來了一道虛弱的回聲,並伴隨著幾聲咳嗽。
喻離安趕緊擔憂的小跑過去,伸手探探他的額頭,“你感覺怎麼樣?我去喊醫生。”
她說完轉身準備小跑著。
她的胳膊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了,“別走。”那道聲音虛弱至極。
聽得喻離安默默的再次轉過身,心疼的看著他,“你好好養著……”
“我沒事。”他縱然生病了,可語氣還是強硬的很。
“……”喻離安無話可說。
“傻丫頭,回到我身邊吧。”晏易珩突然說。
“……”喻離安卻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隻是呆呆的看著他,一副很不能理解的模樣。
他拿她當什麼嘛,趕她走的是他,現在讓她回去的也是他,她又不是玩具。
喻離安還是有點小脾氣的。
“對不起,我當初和薛嫻琪什麼都沒發生,她當時想陷害我被我及時發現了,我卻將計就計讓你上當。”晏易珩麵無表情的陳述著那件事。
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
可是喻離安卻莫名的相信,“你為什麼那麼做。”
“因為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不想你為我難過,萬一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不想你難過。”晏易珩給她示意了他現在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