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雖然是被雇的,可卻並不知道自己真正的雇主長什麼樣。所以當他看見眼前的這個男人時,朝周羨疑惑的看去一眼。
可惜周羨的注意力半分都沒有在他身上。
劉醫生於是湊近了些,剛要說話,一隻手突然出現將他撥開了些:“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和我太太之間保持些距離。”
他一頓。
下一刻,周隔已經將周羨人帶到了自己懷裏,他看向劉醫生的眼神中帶了些漫不經心的味道,隻聽他淡淡說:“劉醫生,久仰大名。”
這個大名,自然是在他懷裏的人嘴裏聽到的。
劉醫生頓了頓,過了有那麼段時間,他差不多反應過來他是誰了:“周總,你好。”
周隔:“好了,劉醫生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我太太這邊我自己會照顧。有任何涉及你專業的問題的話,我到時候會通知你。”
他的專業當然是心理方麵的,很顯然周羨並不存在這方麵的問題,所以周隔真正想說的是:你以後不用來了。
對於自己雇主的話,劉醫生自然是沒有什麼反駁的權力的,畢竟誰給錢誰說了算。
盡管他認為周羨很不錯,但是也沒到那種為了她放棄自己工作的地步。況且人家都已經結婚了,這就更沒有任何的必要了。因此他隨意的和他聊了幾句,在判斷出周隔對他的態度心不在焉之後,隨便扯了個借口要離開。
周羨:“劉醫生再見。”
劉醫生:“再見。”
周羨:“要不然我送送你?”
後者看了看周隔的表情,果斷拒絕了:“不用了,周小姐。”
周隔不再任由她和劉醫生送別,帶著她往家裏走。在隻有他們兩個人時,周羨的注意力終於完全的放到了他身上:“周隔,你怎麼來了?不會是放下一大批工作特意來看我的吧?”
是。
當然是。
不過不是為了來看周羨,而是為了趕走周羨身邊不懷好意的異性。
顯而易見,周隔雖然擔心孩子,但更擔心孩子他媽被人挖了牆角。最起碼的,這次他來看孩子隻占了他這次來的目的中的很小的一部分。
周羨:“周隔,你不會真的是不顧工作來看我吧?”
周隔:“不是,公司最近檔期非常的空,所以我才有空過來看看你。”
嘖,也不知道是哪位特意把最近的檔期都清空了,周羨要是知道他這次來得損失多少,很有可能會被活生生氣死。
什麼敗家玩意兒這是。
周羨:“那你這回在這兒準備呆幾天?”
“三天。”
“好的,那我帶你好好玩玩。”她說著,上樓去換了衣服,鞋子也換了,雖然鞋跟不高,但即便是那兩三厘米的高度,也讓周隔非常的不滿。
“你沒事換鞋做什麼?”
周羨:“都說了我要帶你好好玩玩。”
這一玩,直接玩到了酒吧,聲音嘈雜,各色人來來往往。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中,周隔冷著臉看著帶他來的罪魁禍首:“看來你平時經常來這兒。”
周羨正跟著音樂輕微律動,沒空搭理他,應付了句:“劉醫生經常帶我來,這裏非常好玩,放鬆。”
周隔實在想不通一個孕婦來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玩的,相反的,他認為這裏充滿了危險,隻見他眼睛眯了眯,道:“阿羨,看來我得跟你好好談談,你到底是以一種怎麼的心態,才會覺得這裏是好玩的。”
她終於發覺他不正常了,停下來看他:“所以你現在是準備教育我是吧?所以你來看我就是要讓我不開心的?我又沒有在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來過這裏,每次都有人陪著我的。”
倒打一耙。
原來已經準備好長篇大論要跟她說一番的周隔反而頓時沒了脾氣:“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說你以後可以少來。”
“憑什麼?”
周隔:“……”
他在她充滿怒意的眼神中不得不再次開始使用糖衣炮彈:“阿羨,請你換位思考一下,身為孩子父親的我在得知你來這種地方後,會有多少擔心。阿羨,我愛你,請你理解理解我,好不好?”
周羨聽完後,不說話了。
“以後別來了,嗯?”
“好……好吧。”
周隔越發對那個劉醫生不滿了,竟然把他家周羨帶到這種地方來,能安什麼好心?
於是在第二天劉醫生就接到了李秘書的電話。
“有事嗎?”
李秘書:“有。非常抱歉劉醫生,你被解雇了。”
劉醫生:“……”
劉醫生:“可以告訴我,因為什麼原因嗎?”
“大概是因為,……你長得太帥了。”
劉醫生:“……”所以他的父母天生給了他一副好皮囊也是他的錯嗎?長得帥也是一種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