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逸然的表現令陳佳躍的神經一下子緊崩起來,他瞪著鍾逸然遠比一般男人帥氣的臉龐,緊張的看向陳陌:“陳陌,你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嗎?”
鍾逸然差點笑出來,這大山裏的孩子就是耿直,有什麼說什麼,一點兒心事都存不住,再看二狗,也是一臉期盼的緊張看著陳陌,似乎很怕聽到什麼讓他傷心的結果。
陳陌頓了下,狠狠的瞪了眼鍾逸然,剛想澄清,就聽鍾逸然笑眯眯的打斷她的話:“是啊,目前我和她還不是男女朋友,不過我正在追她啊。”
陳陌:“……”
眾人:“……”
林月白氣得頭頂都冒煙了。
不等陳陌再說什麼,鍾逸然幹脆手臂一伸,直接摟過陳陌的肩膀,邊帶著陳陌往前走邊親熱的說:“小陌,我們先去吃飯吧,就算把我餓壞了也沒關係,但不能餓著小林啊,人家大老遠的跑來幫忙,總不能把人家晾在這兒吧?”
林月白捋了下袖子,真想就這麼踹過去。但看著周圍直直瞪著他的女孩子們,他突然靈機一動,張口說道:“喂,鍾逸然,你給我站住,誰準你碰陳陌的,說好了公平競爭,你敢先下手!”
說著,他邁步迅速的追上前邊兩人,和他們一同進了秋嬸兒的院子。
鈴鈴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陌和鍾逸然的背影,以及追上去的林月白,心裏有點兒發酸,陳陌被那個帥哥摟著,走得那麼快,都沒空轉頭看她。
而村子裏的人很快就傳開了,陳陌回來了,還帶著兩個大帥哥,而那兩個大帥哥似乎都在追她。
或許人之初性本善,但隨著在社會上的成長與接觸,人性越來越惡的緣故,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於是隻不過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陳陌的事竟與秋嬸兒往常的風評混到一起,說她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勾人,以後怎樣怎樣之類的說法。
連鈴鈴媽聽了都忍不住頗有微詞,不過她的說法更加奇葩,例如鈴鈴和陳陌是從小到大的好友,現在回來竟不讓鈴鈴去家裏吃頓飯,或是這麼好的朋友,也不知照顧一下之類的。
進了院子,陳陌反手就是一拳,鍾逸然快速的躲開,陳陌又是一個高抬腿,鍾逸然不和她打,隻是往後繼續躲閃。
“喂,我好心幫你,你幹嘛這麼凶啊?”鍾逸然邊躲邊笑,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讓你胡說八道!”陳陌握著拳,身法利落的再次追過去打。
林月白抱著手臂好正以暇的看著陳陌追打鍾逸然,似乎那天上滾滾的鬼氣根本不值一提般,有種愜意美好的錯覺。
吃過飯,鍾逸然喊陳陌和林月白坐到院子裏的一處小藤架子下,把了解到的曆史與資料拿給他們看。
陳羽飛之前就已經被他們安置好,就在秋嬸兒收拾出來的一間小屋裏,四周已經密布好陣法與符,隻要不是特別強大的怨氣,都不可能破掉。
秋嬸兒忙活完就出門了,他們三個在這裏開始研究去陰陽離地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