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於扶羅,同樣也在命令士兵要好好休息,準備明日和陸毅決一死戰,一雪前恥。
四更天,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隱隱的,也能聽到從定襄城裏傳出的幾聲雞叫。
隻是不知雄雞是在報曉,還是在提示?暗示?
許褚的五千特種兵,成軍已經兩年了,卻很少獨立的完成任務,盡管,許褚曾經向陸毅要求了很多次。不過,許褚今天終於有了一次機會先鋒部隊啊。
咬了咬嘴裏的野草,領著五千精銳,許褚便向匈奴人的大營摸了去。
此時,匈奴大營一片漆黑,幾個放哨的士兵正互相依靠著睡得正香。
許褚一揮手,身後的幾個特種兵便摸了上去。
兩個人訓練有素,身手矯捷,三下五除二,便解決了大門邊上的幾個匈奴士兵。
把屍體放好,兩個人便悄悄的拉開寨門。
見此情景,許褚不禁暗歎:這匈奴人也真是不通兵法,寨門之前,竟然一點障礙也不設,這不是讓我們的偷營更方便了嗎。
“嘎吱”一聲響,寨門兩邊瞭望塔上的匈奴士兵終於有所察覺,動了一下。
可當那幾個匈奴士兵剛一轉身,他們就被幾柄飛刀和幾支袖箭擊倒了。
而袖箭,則是特種兵最近才裝備的新式武器。外有箭筒,內置繃簧,雖發射距離不遠,卻精準無比。今天剛一試用,就取得了開門紅。
經過一點試探的進攻,許褚料定匈奴大營裏麵沒有機關,也沒有絲毫的防備。於是,大刀一揚,許褚領著特種兵便衝了進去。
冷不丁的見到這些殺神,匈奴士兵頓時亂作一團。經過幾日的長途奔襲,他們都疲憊不堪,而在如此意外的打擊下,他們終於暴露出了新兵的弱點:遇亂則亂,不知如何是好。
見匈奴士兵大亂,許褚便東麵放火,西邊殺人,南麵阻敵,北邊突襲,在匈奴大營的東南西北跑了個遍。轉了一圈兒,許褚便領著特種兵向於扶羅的中軍大帳殺來。
聽見喊殺聲,於扶羅便趕緊披掛出帳。
一見自己的士兵亂作一團,大營四麵火起,於扶羅便明白了:陸毅又一次的晃點了自己。
在河穀,他讓自己白白的多等的一天;而今天,他居然提前發起了進攻。真是無信無義,無恥狡詐之極!
生氣不如爭氣,爭氣不如努力。
一出大帳,於扶羅便趕緊號召士兵向自己靠攏,同時,也趕緊組織士兵開始抵抗。
見匈奴大營的中軍防衛森嚴,許褚便領著特種兵繞路殺向後營。放出軍馬,點燃糧草,又放了幾把火,許褚便領著特種兵從匈奴大營的後麵衝殺而出。
見到黃忠,清點了一下人數,居然未亡一人,隻有幾個受了輕傷。
一見匈奴大營火起,喊殺震天,亂象紛呈,太史慈便領著狼騎軍殺了進去。狼騎軍四處出擊,遊走不停,在匈奴大營裏肆無忌憚的虐殺著沒有戰馬的匈奴兵。
幾番打食以後,龍騎軍的號角響起了,無奈,太史慈便趕緊領著狼騎軍撤退,盡管他還沒有殺過癮。
見漢軍步兵走後,騎兵又來,於扶羅便命匈奴士兵趕緊上馬,迎上漢軍騎兵。
可於扶羅剛組織好士兵,漢軍騎兵竟飛速的退了下去,動作之快,絲毫不比匈奴鐵騎遜色。
正當於扶羅奇怪的時候,大地忽然發出了輕微的震顫,磅礴的轟鳴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河穀的噩夢又一次的浮現在了眼前漢軍的重騎兵來了。
雖然天色還很暗,但那突前的一排排大槍卻清晰可見。
“突擊!”
在重騎兵的突擊下,未經戰陣的匈奴新兵一擊即潰,四散奔走。
在龍騎軍的幾次衝擊之下,匈奴士兵終於開始潰散了,戰場的形勢出現了一邊倒的局麵。
而突擊了幾次以後,龍騎兵也飛速的撤出了戰場。
此時,東方已經發白,匈奴大營也已經變成了平地,寨門和寨牆早就被漢軍騎兵踏平了。
仗打到了這份兒,於扶羅知道自己敗了。
於是,大旗一揮,大刀一揚,於扶羅便準備從後營撤退了。而這時,後營竟也傳來了喊殺聲。
見前麵打的熱鬧,許褚早就按捺不住了,不過,幸好黃忠老成持重,沒有急於進攻。
而一見匈奴兵開始潰散,黃忠便知時機已到,大吼一聲,和許褚聯袂發起了致命一擊。
見正麵和背麵都有漢軍,於扶羅便打算從側麵突圍。
站在高高的指揮車上,戰場上的形勢自然清晰可見,所以,於扶羅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陸毅的雙眼。
見於扶羅打算從側麵逃跑,陸毅便趕緊命令漢軍四麵合圍,不要放走一個匈奴人。憋了一夜的張郃和張飛,終於領著熊暴軍和虎賁軍衝了上去。同時,陸毅也命令典韋趕緊領著侍衛營去敵住於扶羅,千萬別讓他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