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冥想,阿飛從床上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手裏拿著杯子,坐在椅子上有些楞神。很顯然他又走神了,為什麼用又呢,那是因為阿飛這種走神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
房子裏的陳設很簡單,門的左邊位置是衛生間,暗紅色的衛門顏色有些脫落顯得有點破舊,再往裏麵則是阿飛住的地方,一張小玻璃桌子,兩把椅子,還有一張單人床。這就是阿飛的家。
因為是夏天的緣故,阿飛在家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還有一條藍色牛仔褲,一米七八的身高並不顯壯碩,反而有一些書生的文弱。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阿飛的眼睛了,閃亮有神和走神時有些截然不同的感覺。額頭上有一塊胎記,一塊‘閃電’形狀的胎記。
阿飛的全名叫高飛,他從小就被帶到這裏,剛來到這裏的時候應該有五歲左右吧!高飛對於自己具體年齡不清楚,是因為高飛是穿越眾。他來自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了,不僅這個世界適應了他,他也適應了這個世界。在地球時阿飛是個孤兒,他處在社會的底層,接觸的是人們看不到的現實的肮髒和人性的醜陋。長大後的阿飛是一個黑幫的雙花紅棍,也就是鎮幫打手,打手中比較厲害的那種。不過他不是死在幫派間的打鬥中,而是死在了自己結拜兄弟手中。
阿飛的結拜兄弟阿揚,全名高揚。也是孤兒,兩人都是“高安孤兒院”的所以都姓高了。兩人從小就在一起,阿飛不過沒想到的是,自己會被自己的兄弟給做了。
阿飛從不相信除了阿揚以外的任何人,這是作為一個野獸所必備。不過他還是低估了人心的欲望。他不知道為什麼當刀子從背後捅入的時候疼的不是傷口而是心。十多年的黑幫生涯他早以為他的心如同鐵石般冰冷,堅硬,沒想到還會有疼的一天,而且是這麼的疼。
而阿飛不知道的是在他死後,阿揚正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周圍都是喪彪的手下。喪彪是阿飛所在社團的老對頭。而喪彪坐在一個破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啊揚。一條從左眼斜到嘴角的刀疤在滿臉橫肉的抖動下更顯猙獰。
“阿揚醒了嗎?”
“大哥,這小子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還留著他幹什麼呢直接剁了喂狗得了。”
“是啊,大哥。把這小子喂狗得了。”
“啪。啪”
“唉,哎呦。大哥你打我幹什麼啊!”
“不殺他,當然是有好戲看啊,你以為我把他請回來當爹供著啊,******一群笨蛋。”
“呃,呃~”
“大哥,那小子醒了。”
“哦?好戲就要來了。”說著還舔了舔舌頭,顯得很是享受。
“啊揚啊,你醒了嗎。”
“呸,老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啪,啪啪。你******敢呸我老大,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喪彪抹了抹一臉的血水說道:“媽的,給老子把他放下來。”
“小六,把那個小護士拉過來。還有把那個,那個誰也叫過來。”
“大哥,是肥蟾吧,”
“對,就是那個看著就惡心的家夥。”
一會兒,小六扭著一個小姑娘十五六歲的年紀,後麵跟著一座肉山,而且是一座很惡心的肉山,臉上身上都生有膿瘡,有的還在流膿,一張大嘴咧著露出裏麵黃的發黑的牙齒。一雙小眼睛卻總是盯著小姑娘,眼裏滿是欲望。
“老大,都帶來了。”
“******你不洗澡的這麼臭,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