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三個男人是跟她同道?
玖醉有些納悶,但仍是繼續向打怪的地方走著,畢竟別人若的確是與她恰好同路,那她不就顯得有些自作多情了?
可既然同路,起碼他們也在血月深淵和她也有過見麵,而且,大神還讓她有事找他們。。。
那她此時此刻若是選擇果斷的無視他們,日後會不會有些尷尬呐?
或許是該去和他們打個招呼?
沉思了一會,玖醉終還是停下了腳步,深呼吸,轉身。
【當前】清酒花下醉:唉?我們還真有緣呐,在這都能碰上,嗬嗬嗬。。。
【當前】生客律言:唉,菇涼你太天真了。
她天真?!!!她貌似已經脫離天真無邪那一列了好不好。。。而且她哪裏看起來像天真了?
【當前】生客律言:唉!實不相瞞,其實你和我們今日能再度相逢,完全是因某隻禽獸有意安排的,我們是迫於這隻禽獸的淫威之下,才會跟蹤菇涼一路,實在是慚愧啊慚愧。
嗬嗬嗬,這孩子腫麼能這麼坦率呢?玖醉抽搐的笑笑。她沒預料到自己的自作多情居然也會有實現的一天。
【當前】過暮方城:律言,我真後悔沒在血月深淵聯合撲朔從你屍體上踏過去。
【當前】其迷撲朔:所以我才說在血月深淵時,就該從他屍體上狠狠地踏過去啊。。。
【當前】生客律言:兩個。。。賤人啊,FuckYou!
玖醉無語偏頭扶額,再度深吸一口氣,轉身繼續敲著鍵盤。
【當前】清酒花下醉:那你們一直跟著我是有神馬事呐~
如果她記憶力沒下降的話,那他們三個應該是從都城就開始在她的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了。
可是,但是,原因呢?說是某禽獸安排的,她又不認識那某禽獸神馬的,難道他們。。。
【當前】清酒花下醉:其實我很窮,渾身上下隻有100個銅板了。
【當前】過暮方城、其迷撲朔、生客律言:菇涼,你想多了。
【當前】清酒花下醉:哦,所嘎,那你們找我是有神馬大事?
沒有大事,那她就可以微微一笑,揮揮手,然後。。。溜身而去。
【當前】生客律言:菇涼,這件事直接說出來就太沒那驚喜的fell了。唉唉~
【當前】清酒花下醉:嗬嗬嗬。。。是嘛~
【當前】生客律言:不然菇涼猜猜看?
玖醉按照自己的思維想了想,突的想起在血月深淵時忽略的某些物。。。亦或是人。。。於是不確定地打了幾個字。
【當前】清酒花下醉:這件事是不是跟在血月深淵的時候有關?
【當前】生客律言:菇涼,你簡直太有智慧了。
呃?難道他們三個真是因大神那次隻帶著她走,而遺忘了他們的存在,所以生氣的來找她理論理論。
【當前】清酒花下醉:那是跟血月深淵那時候的神馬事情有關呐?
以防萬一,還是試探清楚些為好。。。
【當前】生客律言:跟你和某隻禽獸之間的談話有關。
又是某禽獸!她那個去!她腫麼知道他這個“禽獸”的代詞代指的誰呐!~而且在血月深淵的那次,她和他們三個以及大神都小聊過幾句,她腫麼知道,具體是和誰的神馬談話!
【當前】生客律言: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不過就是那隻禽獸讓我們來監視你而已,是監視知道嗎!是監視你而來的!是監視哦!
汗,這個男人那麼強調監視作甚?監視就監視吧,有木有必要那麼高調昂?還是在她這個被監視的人麵前。。。
【當前】生客律言:怎麼樣,菇涼,這個驚喜夠大吧?是不是覺得此時特別厭惡特別的討厭那個派我們來監視你的禽獸啊?
【當前】清酒花下醉:嗬嗬嗬。。。
【當前】過暮方城:律言,你此時所說的每一個字包括標點符號,我都已經完美的截圖了。。。
【當前】其迷撲朔:哈哈,方城,幹得漂亮,我很期待殃城看到這些截圖後的‘禮尚往來’。
【當前】生客律言:。。。。。。
殃城不是大神麼?某禽獸。。。難不成是代的大神?啊啊!
生客律言,你個混賬!!!!玖醉抓狂。
【當前】清酒花下醉:形容大神是禽獸。。。嗯。。。是不對的呐。。。
她要淡定,淡定。深呼吸。。。
【當前】清酒花下醉:大神這個人,我覺得很好呐。。。
【當前】生客律言:來,菇涼讓我幫你真相吧!你所謂的大神就是所謂的衣冠禽獸,簡稱禽獸。
【當前】生客律言:他擁有禽獸的外表,隻是他掩藏了,他擁有禽獸的內心,他還是掩藏了,他擁有禽獸的性格,他在你麵前掩藏了,在我們麵前木有!!!
【當前】其迷撲朔:方城,你看我又截到了一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