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這做。我要讓你發自內心的愛上我,然後心甘情願嫁我為妻。”顧旭東在距牧蓉萱一分處驀然停下,自言自語地說道。
牧蓉萱眼角流下的淚水好似梨花滴雨,神色楚楚而寂寥。顧旭東為少女感到心痛的同時更帶著苦澀。以自己的身份與實力,他不知為何仍無法打動眼前少女的心。
“對不起蓉萱。”
顧旭東站起身鬆開了雙手,牧蓉萱身體剛剛恢複自由,便快速地跑出臥室。
回到自己的閨房,牧蓉萱碰的一聲關上房門將自己反鎖在屋內,背靠房門重重喘息。
“對不起蓉萱,我保證絕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你,你能將門打開嗎?”顧旭東實在有些不放心,趕忙跟了過來。牧蓉萱外表看似溫柔隨和,實則內心極為剛烈,他真的怕牧蓉萱因此做出什麼傻事來。
“我沒事,我隻想一個人靜一靜。”牧蓉萱盡管努力克製,語氣中卻仍帶著一絲怒意。
脆弱的木門是無法阻擋顧旭東的,但若強行進去,恐怕牧蓉萱真的要暴走了,這是對人的極大不尊重。
“哎,我明天再來看你,你要好好休息。”顧旭東長歎一口氣,隻好無奈離開。
過了好一陣,牧蓉萱躁動的心才漸漸恢複平靜。她推開玉窗默默地望著夜空中的繁星與明月,直覺內心孤獨而空蕩。看著看著,兩行晶瑩的淚水無聲地從臉頰劃過。作為一名凡驅弱女子,她不知要如何與那些強大的修士周旋,才能掙脫命運的擺布。
“如果你心中還有修仙的夢想千萬不要輕易放棄。”牧蓉萱悲傷之際,心頭突然回響起一句話,那道依在樓蘭孤獨而堅強的身影又再次浮現在腦海。
“你總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帶給我希望,謝謝你。”牧蓉萱輕輕地喃喃自語,隨即一雙纖手不甘地握起,眼睛清澈明亮,“我不能坐等際遇降臨,而應主動去尋找。我要參加獵獸盛宴。”
客棧內
紀淩風回到客棧,打開隔音陣法後盤膝坐在床上,快速解下腰帶,眼神中滿懷期待。
“大多靈寶都需要滴血祭煉,這枚腰帶若是父母所留,或許需要血脈認同才能將其打開。”看了片刻,紀淩風不在遲疑,一口咬破手指,赤紅的鮮血自傷口處緩緩流出。
紀淩風調運丹田靈氣彙聚指間,隨即眼神一凝將溢血的手指快速按在腰帶之上。
刷
隻見腰帶上有道血紅色的光芒一閃即逝,紀淩風好似穿破了一層屏障霎時感應到了腰帶內部。
“居然真的是儲物腰帶。”
紀淩風興奮不已,腰帶內的空間極為龐大,足有千立方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獨立空間。
但紀淩風隨即淚流滿麵,這麼大的空間,裏麵除了一枚散發微光的小小玉簡外,竟是空空如也。
“這真的是父母留給我的?家裏居然這麼窮?”紀淩風此刻的心情無言勝喻,好似從九天之外瞬間掉到了萬丈深淵。若不是此腰帶需要以血脈開啟他真的以為被人提前挖空了。
紀淩風不甘心地在其中看了又看,竟驚奇的發現,在這空間內有一處存有封印之力,即打不開也無法看不到封印內部。
“莫非這還不是儲物腰帶的全部空間?這層封印以我現在的修為還無法打開。隻能等以後有了足夠實力再說了。”紀淩風不在關注那層若有若無的封印,內心一動,拿出了腰帶內唯一一物:發光的玉簡。
玉簡的材質十分溫潤光滑,其上有著淡淡光芒散發而出,顯得極為神秘不凡。
“這玉簡一看就不是凡物,不知裏麵記載著什麼。”
紀淩風慢慢將玉簡靠近額頭,正當玉簡與額頭接觸的一瞬間,玉簡內閃出一道光瞬間鑽入紀淩風腦海。紀淩風隻感覺頭部陣陣眩暈,一段信息頓時烙印在紀淩風的腦海之中。
紀淩風的頭隻是眩暈數息便恢複了正常,隨即其腦海中浮現出大量發光的文字,有數個較其他光芒更勝更大的金字異常醒目:梵極百脈秘經。下方還記述著一套功法:梵極十幻化元指。
“梵極百脈秘經?這難道是心法與一套功法?”紀淩風對心法了解甚少,他一直使用的是最基本的納氣之法,實質納氣之法根本稱不上心法。隻能說是一種方法。
“父母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將我獨自拋下?我又要到哪裏去找你們?”紀淩風最先認得的人隻有老伯,對於父母他沒有絲毫印象,父母兩字對紀淩風而言,即感到陌生而又心存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