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出了醉香樓,坐著馬車便被侍從送回了府。
雖然弘曆全身燥熱,神誌不清,在郡守府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走過了幾個岔路幾個門。跌跌撞撞差點掉到園中的小湖裏,弘曆模糊中穿過湖上的小橋,走進東園的房中。
一路上那些花香衝的弘曆心裏奇癢無比,也許是迷藥的作用下,連那些小小的刺激都經受不住了吧。一點點香味都搞得自己神魂顛倒的,想來弘曆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全身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是集中到了壓製心理衝動那裏去了。現在的弘曆很無奈,也很無助。
跌跌撞撞的,弘曆來到房中,大口大口的喝著桌上已經涼了的茶,奮力的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現在既然已經到了房中就不必再顧及什麼了,至少光溜溜的沒人能看到,黑暗的房中隻有少許的月光打在光滑的桌麵上,弘曆現在能做的也許就是忍著,忍著等到天明吧。
弘曆迷糊著光著身子走到屏風後麵,發現床上拉著帷帳,也沒怎麼注意的就拉開帷帳鑽了進去。一進帷帳一股清淡的香味衝著弘曆就撲了上來,要是平時也許弘曆會覺得這沒什麼,反而會覺得很舒服,可現在的弘曆一聞到這個味道,似乎就像一個女人裸著身子躺在自己麵前一樣,那種心裏的衝動一下就向腦裏湧了進來。
翌日中午,溫暖的陽光打在紅色帷帳上,將帷帳內照的通紅,弘曆迷迷糊糊的慢慢清醒過來。昨晚的事似乎隻有斷斷續續的記憶。弘曆想想昨晚身邊的確有個女人,那女人的哭聲到現在都依然清晰。
弘曆看看空空的身邊,想來那是幻覺,可這幻覺為什麼會如此真是。甚至到現在都能聞到枕邊的香味,那種香味也許會讓弘曆終生難忘。也許是為了驗證昨晚發生的事,弘曆掀開被窩想從床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這……”弘曆暗歎了出來,此時應在眼前的竟是一團雞心狀的處女血,在帷帳內紅光的映襯下更顯得鮮紅。
弘曆心裏打了個冷顫,慢慢的起身,全身光溜溜的他以為昨天晚上被打昏了頭,到現在連衣服放到哪都不知道。隻得輕輕拉開帷帳,興許能在床邊找到散落一地的衣服。正午的光很刺眼,在帷帳裏呆了一夜的弘曆,忽然走出帷帳卻被眼前的光刺的睜不開眼,眯著眼,憑感覺的慢慢走過屏風。
“啊……”弘曆雖然已經走到了屏風後麵,可眼前的事物卻叫自己呆住了,在靠近門的圓桌旁,坐著一個一襲白衣,背對著自己的女子,而這個女子,正是昨天在湖中小亭彈古琴的那個“仙女”。
“你是……”弘曆呆呆的立在那裏,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弘曆……你……”白衣女子聲音有些沙啞,但依然能聽出這個女子擁有一副攝人心魂的好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