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往華夏國的飛機上,透過窗戶看著下麵一棟棟的高樓大廈,林逸風心情起伏不定。離開華夏的時候,林逸風還隻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已;如今,九年的時間轉眼即逝。一個幼稚的少年,現在已經蛻變成一個成熟堅毅的年輕人,刀削般的臉龐上顯現一道淺淺的疤痕,使得他原本俊秀的麵孔,變得更加的充滿英氣。
“先生,需要飲料嗎?”一名漂亮的空姐走到林逸風的對麵,對林逸風對麵座位上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說道。
在這個飛機的頭等艙內,坐著的幾乎都是一些所謂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這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看見林逸風一身土裏土氣的打扮,不由的露出滿臉的不屑。確實,林逸風穿的太過簡單隨意了,上麵是一件洗的幾乎快要發白的灰色短袖T恤,下身是一條迷彩褲,褲腳裹在一雙布滿灰塵的陸戰靴內。
中年人鄙夷的看了林逸風一眼,對著空姐微微的點了點頭,用自認為很禮貌的語氣說道:“不用了,謝謝!”接著看了林逸風一眼,嘟囔著說道:“這麼低端的人怎麼也能坐頭等艙呢。“
林逸風自然是聽在耳裏,不過卻沒有理睬他。像這樣自以為是,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林逸風見過太多了,同樣死在他手裏的也不少。
空姐還是禮貌的笑了笑,轉過身來同樣的問了一遍,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即使林逸風是個乞丐,隻要上了這架飛機,那她就應該要禮貌客氣平等的對待,更何況,這個穿著並不是很奢華的年輕人長的很帥,而且還有一點痞痞的可愛。
林逸風看了空姐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空姐禮貌地笑了笑,對林逸風旁邊的女人問:“這位小姐,需要飲料嗎?”坐在林逸風旁邊的小姐轉過身來冰冷地說:“咖啡,不加糖”林逸風善意地對旁邊的小姐說:“不加糖會很苦的。”那位小姐接過咖啡,便轉過身去,繼續看向窗外,直接無視林逸風,而林逸風也並不生氣。坐在林逸風旁邊的西裝男不屑地說:“穿得這麼土,還想學別人搭訕,切”
“嘭,嘭”
被突如其來的槍聲把所有人都嚇壞了,個個都驚恐萬分,隻有林逸風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畢竟他是穿過槍林彈雨的人,對這槍聲早就習慣了。
隨即而來的是六個男人從後麵走來,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手槍,有兩個人直接是進入了飛機駕駛室,顯然是想控製機長。
一個光頭男走到前麵,用一口不太流利的華夏語說道:“我們是天蛟會的成員,這次劫機,其實我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讓你們當一下人質,讓華夏國放了我們的天蛟會的—個領導而已,現在,我們帶你們去另外一個地方。”
接著,飛機改變航道,向左邊飛去。
天蛟會是一個國際犯罪組織,經常在大城市引發****。天蛟會的一位領導,在一次活動中被華夏警方逮捕,天蛟會曾幾度想救他,但都以失敗告終。
坐在林逸風領座的西裝男,見飛機改變軌道,立刻慌了,他膽怯地對光頭男說:“我…我有錢,我爸…是董事長,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你們放我走好不好。”
龍哥走過來,把槍頂在西裝男的腦袋上,對他說:“就TMD你有錢,你信不信我一槍殺了你。”
就在這時,整個機艙都彌漫著一股尿味,尋味而去,原來是西裝男尿褲子了。
此時,一個站在龍哥旁邊的小胖子,正色眯眯地盯著林逸風旁邊的美女。小胖子向林逸風旁邊的美女走去,可能是因為害怕,坐在林逸風旁邊的冰冷美女已經隨著小胖子的腳步,一把抓隹了林逸風,並且把林逸風的手臂越抓越緊,身體也越來越靠近林逸風,林逸風有意地咳嗽一聲,那名美女發現自己失禮了,放開了他的手,身子也坐正了,但臉上卻多了兩團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