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歸感動,莫晚去多拿了一份飯菜,找到了正滿頭大汗打掃落葉的月魂和她一起吃著晚飯,順便說教了月魂一頓。
畢竟麵對綠茶婊,隻有更婊才能戰勝她。
不過莫晚才懶得理她,這會兒封溫訣不過是給她了個下人房間住著而已,偶爾做做輕快的活計。隻要那個女人不先來招惹她,她就潛心研究該怎麼讓封溫訣恢複記憶。隻有封溫訣恢複記憶了,她才能好好算算這比傷心賬。
隻是,嬛嬛遠沒有她想的那般安生。
一日,莫晚見那棉花糖不見了,起身去找便發現那個嬛嬛拿著肉和籮筐在誘惑棉花糖。棉花糖雖然是個狐狸,狡詐但這會也是個未成年的狐狸,眼看就要落入嬛嬛的筐裏的時候,莫晚一個茶碗摔過去,驚的棉花糖快步跑回了她身邊躲著。
“這位姑娘,做事可別太過分,不然可是會有報應的。”莫晚蹲下身把棉花糖抱在懷裏,冷眼且頗具敵意的說道。
嬛嬛嗤笑了一下。“切,不就是隻白狐狸麼,要不是殿下需要我伺候,我自己親自去捉一隻就是。你是乖乖把那狐狸做成皮草給我,還是讓我去找殿下來把狐狸拿走。”
“你算個什麼東西?”莫晚聲音不輕不淡的,但隻有她自己清楚,這才是她最生氣的時候,理智的生氣最可怕,因為惹怒她的人,往往都會不知道自己受到什麼樣的報複。
“我啊……我算殿下的貼身侍女,殿下許我為他寬衣沐浴,你呢,不過是個大夫而已,在這裏狂什麼狂。”說完,嬛嬛翻了個白眼,哼著曲子離開了。
莫晚隻覺得自己氣的難受,關鍵是胃裏還時不時的翻湧,仿佛被嬛嬛惡心到了一般,害得她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每每想到嬛嬛為封溫訣寬衣解帶的場麵,莫晚的心痛的就像快要死掉一般。可現在的她能做什麼,如果真的出手威脅到封溫訣的威信了,她隻怕是再來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茶不思飯不想的日子裏,莫晚隻能呆呆的看著那不斷凋零的樹葉,每天都在數它們掉下了多少。這日,就在她數葉子的時候,月光下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而後緩緩落到了地麵上。
莫晚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那來人,現在的封溫齊已經猖狂到連曜王府都偷著進了。這會她還難過的很,也懶得質問封溫齊。
“多日不見,你消瘦了不少。換做以前,你哪有這般畏手畏腳,殺了那女人還比較痛快。”封溫齊漫步走到院子裏的石桌旁坐下,風輕雲淡道。
莫晚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我要跟你說一句話,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曾經我是他的唯一,現在呢,隻不過一塊在他腦子裏淤住的血塊,就讓我為他的努力和付出化為了烏有,如果我不愛他,怎麼可能畏手畏腳。”
“所以,你還是不打算放棄嗎?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嗬,你是本王偏愛的那個,本王的王妃之位,隨時為你留下。”封溫齊低眸,昏暗之中看不到他眸中的情緒。
“不可能的,你知道麼……”莫晚勾唇露出悲涼的笑容,用食指指了指肚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兒有了他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