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3)

第七章 城牆上的對話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住處,我立刻進入了冥想的狀態,元素如潮水般的吸入已經消耗的空淡淡的身體,不多久之後就恢複了過來。

這次菜鳥們上了戰場見證了戰爭的殘酷,見證了同伴的死亡,也身臨其盡的感受到死神的逼近,他們害怕過,膽戰過,也有想退縮過,但是最終因為戰爭的氣份,同伴的堅持使得他們勇敢的麵對戰爭麵對近在隻尺的死神。整整兩天這群菜鳥的臉色都是慘白色的。

吃飯時沒怎麼喂口,女孩麼、哭過、吐過,甚至沒法靜心的吃下飯,晚上會做惡夢,很多的惡性在戰後讓她們飽嚐了害怕的滋味。

善後的工作一直由戰士負責,他們總是麵無表情,有很多傷員最後都由我們法師進法法術治療,當我們看著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管是女法師,還是男法師,甚至是我都感到驚心,如此大的傷口而戰士卻從沒有叫過一句,喊過一聲疼,他們的表情大多時候是嚴肅的,不拘言笑的。

我為這個國家擁有如此出色的戰士感到高興,又為我們這群菜鳥法師感到心虛,我們比戰士差多了。在為他們治療的時候,我們這群菜鳥法師,不管是女的或男的,抑或那些大魔法師都竭盡全力治療好他們,簡單的傷痕都是由我們這群菜鳥負責。重傷的則由大魔法師負責。

當一切善後都處理完後,日子開始過得平平淡淡了,大家都處於在休息的狀態。

我慢無目的在城中亂逛,看著一個個戰士,那鐵一般堅強的臂膊,魁梧的身材,是我們這些柔弱身體的法師很羨慕。

看著他們一結束戰事,過了兩天的時間就投入到了正常的訓練工作,那瘋狂的一下一下做著或劈、或砍不厭其煩的同一個動作,就在這樣的訓練中,每個戰士的額頭上卻布滿了汗水,假若我是一名戰士,我怕自己沒有他們這樣堅強的意誌,和毅力,我對他們唯一的感覺就隻有佩服了。

沒有目的地亂逛,再一次的我重新站到了已經破碎的城牆上,此時的城牆上的士兵正忙碌的進行破損地方的修補,城外的屍體已經全被搬走埋掉了,隻有戰爭殘留下來的血跡依然在這塊土地上,凝結成了整塊整塊的,那需要多少血啊。

我的目光平靜的掃過整個戰場,和煦的白雲在藍天慢慢飄浮,仿佛戰爭不曾給它們留下過任何的痕跡。它們就像一群過客一樣默默的看著底下發生的一切事,就好像曆史的見證者,它們隻負責記錄發生的事情,戰爭與它們無關,它們也不會把曾經的曆史告訴人們,它們隻把這一切發生過的事情當成某個傳說,留存在世。當後麵的人們在某處的記載中見過這樣或那樣發生的事情,那時,這已經成為了傳說。

“在看什麼?”琦娜拉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不慢經心的問道。

“公主好”我轉過頭看著她說:“沒什麼,隻是隨便看看,想看看戰爭後會是個什麼樣子。”

“戰爭死了很多人”琦娜拉的目光望向遠處一覽無疑的平坦土地,仿佛要看透獸人所在的營地。

我點點頭說道:“有戰爭就有死人,這很正常。”

琦娜拉觸立在城牆目光一直望著遠處,良久才冒出一句:“今天,你表現的很不錯。”

“謝謝公主誇獎,”我有點謙虛的道:“我隻是盡自己的一份力而已,也是為了自己能夠更好的活下去,讓更多人活下去。”

琦娜拉收回一聲望向遠處的目光,奇怪的看了看我,說道:“你很會說話。”

我辯解說:“這隻是我心聲。”

“哈哈”琦娜拉突然輕聲笑了起來,伸出手說道:“很高興能認識你。”

第一次看到公主對我笑,讓我一下子有些失神,慌忙努力靜下有些怦動的心,伸過手和公主握了握,柔嫩的肌膚在觸到的一瞬間臉上有發燙,心跳的頻率似乎一下子加快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忙收回還握住公主的手,對公主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題:“我們不是早就認識了。”我不相信在學院的比賽中我們曾同台亮相過,我第一名,她第二名,我不相信她不認識我。

琦娜拉看了看我麵帶疑惑的眼神,微笑的解釋道:“以前的你我不熟息,現在的你,我有點認識了,所以要說認識,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

“能得到公主的賞識,我很榮幸。”我話峰一轉說道:“不過,我對公主的性情,還不了解。也就不能說認識了。但公主擁有的能力我還是很認同的,對於這點算是認識吧。”說道最後我不禁笑了起來。

“哦”琦娜拉公主輕聲笑道:“我對你的感覺越來越有意思了,我會讓你認識我的。”

她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下次有機會在聊吧”轉身就飄下了城牆,我一真望著她的身影遠處,仿佛很舍不得她的離去似的。“哎”輕輕地歎口氣,我抬起頭望著藍天朵朵的白雲,遠處的山頭,處於一片晚霞的照耀,微風輕輕拂過城頭,撩起我一頭灰色的長發。藍色的魔法袍在晚風中輕輕抖動。

一路飄飛回去的琦娜拉,突然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妥,什麼叫我會讓你認識我的,好像自己正在追求別人,讓別人認同自己似的。一想到這個,讓自己覺得尷尬的話,就找了個借口匆匆的回來,他實在無法繼續呆下去,怕讓對方想到什麼。琦娜拉摸了摸臉蛋,感覺有點燙,不會臉紅了吧,看了看四周沒人發現自己,她趕緊朝自己的房間飛去。

我一直站到城牆呆了很久,很久,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地,想著那日瘋狂的鬥殺,什麼時候還會在一次發生,我感到不確定,也許過不了多久,也許隻有幾天的時間,這裏還將上演一場撕殺,敵人會死,我們的人也會死。想了很多事,我突然間發現自己是個很多慘善感的人,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擁有了這個某病,苦澀的笑了一聲,看看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我用起了飛翔術,用風元素慢慢托起身子朝著住處飄去,我想這時該吃飯了吧,摸了摸肚子似乎有點餓。

第八章 夜襲

昨晚上一夜都沒睡好,今天早上起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很想倒頭在睡一覺,呼呼,深深呼吸幾口氣,在迷糊的狀態中,偶強打精神開始了迷糊的碼字。

當夜,城中的軍營一片燈火通明,菜鳥們聚集在了一起,圍做在火堆繚繞的周邊,每個人心思的似乎有些沉重,還有很大疑問,公主把她們叫出來有什麼事嗎?他們的心中似乎同樣在問著這樣一句話。

不多時,當公主和幾位大魔法師一同出現後,菜鳥們齊刷刷的望向走來的公主。

琦娜拉的目光顯得有些凝重,她環顧了下四周,看著一張張滿是稚嫩的麵龐帶著疑惑的目光望著自己。她走到人群的正中央,火堆的亮光,在夜風的輕輕吹拂之下,微微的搖擺起來,映著琦娜拉的身子有些不真實,也有些虛幻,注視了人群良久之後,她終於朗朗的開口了,清亮的聲音在火光映襯中傳進了每個人的耳際:“剛剛收到了消失,我們的幾個軍營,將要準備在今晚開始偷襲獸人的營地,所以……”她吸了口氣猛地提高音量:“所以我將在你們這群人中選出一伴的人手,有誰自願去的就給我站起來。”她的目光一一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寂靜,良久的寂靜,我望著周遭的人,隻見他們的目光在閃爍不定,有激動,有害怕,也有迷蒙。他們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的目光隔著比較遠的距離,看著琦娜拉站在那裏,火光一晃一晃的擺動著,她的身子顯得有些單薄,藍色的法師袍似乎沒能夠掩蓋她的瘦弱。隔著遙遠的距離,我似乎能夠觸到她的堅定目光,不知為何,我就這樣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一下子顯得特別的引人注目,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我身上,我堅定的一字一頓的大聲喊道:“我-願-意。我願意跟隨公主一起前去。”

這聲大喊連公主也愣了下,才轉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由於距離比較遠,還是晚上的原故,她沒能看清他長得模樣,不過,這不仿礙她對他的嘉獎,向著對方微微點了下頭,輕聲說出兩個字:“很好”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個靜地哪怕掉下一根針都能夠讓人聽到的時刻,她的聲音依然是能夠準確傳到對方的耳中。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公主的目光一直望著我,雖然不能看清全貌,但也是對對方的一種鼓勵吧,聽著公主輕輕說出的兩個字,在良久的注視,我就這樣直視著她,在有些昏暗的一晃一明的星空底下,我的目光變得炙熱,炯炯的眼神仿佛穿越了黑暗帶來的束縛,仿佛邁過了遙遠的距離落到公主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很漫長,又覺得很短暫,我就這樣直直挺挺的站立著,直到聽到一聲兩聲無數聲的“我願意”,然後就看到一個人站起兩個人站起很多個人站了起來。我笑了,燦爛的笑了,透過眼前擋住我目光的人群,我似乎能夠感到公主的心在笑,她的臉上帶著笑。

琦娜拉在這群人點了數目,由於人手過多,她減掉了很多實力較弱的,一群人在簡單的按排後,帶了些該準備的東西就出發了。從公主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我漸漸了解到這次偷襲的主要成員大多數是魔法師,和其它幾個營相比我們的實力最弱的,但是人手卻是最多的。而武士則會在我們出發後,跟隨在後麵,慢慢靠近獸人的營地,如果法師偷襲成功,那麼他們將成為最後收割頭顱的死神。

我們借著黑色的掩護,飄浮在黑暗的夜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靜悄悄地前往獸人營地,在我們飛行了半個小時後,終於過了平原,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座山峰,夜晚的大山完成籠罩在黑暗的懷抱中,一眼看去,仿佛是一隻潛伏的怪獸,正等待著獵物的到來。我們這五千人一進入到大山的溝壑,便一點聲息也沒有的全部溶入了黑暗中,成為了黑暗中的一份子。

我們在大山的深溝中轉來轉來,也不知飛行了多久,最後莫名其妙的停在了這片樹林中,經過短暫的休息,我們就又低低的飛了起來,在越過眼前的茂盛雜草叢,遠處的黑暗忽然出現了隱隱的亮光,我們開始很慢的接近那亮光的源頭,在隔著一段距離後,我們能夠看清一個巨大天然盆地,那盆地中點燃著一盞盞火焰,隨著一個個在前頭帶路的法師降落在地麵,然後所有的菜鳥們都落地了,在接近不遠的敵人部落的地方,我們的心相當接張,此刻沒有人發出聲響。怕一點點的響動就能夠驚動獸人前來攻擊,這是所有人都不願麵對的。

菜鳥們乖巧的做在草叢中,或休息,或睜著眼看著獸人部落。菜鳥們在來的時候就被告知,他們是來偷襲的,在這期間不準交頭接耳,不準發出任何不必要的聲音,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是後發部隊,隻有等到其它營來的法師經過攻擊,之後我們才能夠發起攻擊,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們這群人中的大部分是菜鳥,先頭的殺傷力很差。

我和大多數菜鳥那樣,睜著眼盯著獸人部落中,那些在營地中走來走去的傻乎乎的獸人,他們的營地很大,比起我們的軍營都要來的大,這一點從空中俯瞰的時候就看到了。

一直以來我和海德都很少分開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這個時候,自然也是了,看看這小子現在的眼珠,就像老鼠一樣咪得小小得齒著牙目不轉盯的望向那群獸人。這一次,來的大部分人中隻有很少幾位是女性法師,對於女法師本來就稀少,就更不能讓她們參加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