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溫寒十分滿意申遊的態度,讚許地看了申遊一眼,然後接著對楊謝二人說道,“我告訴你們,下麵的那三個人已經被我殺了,不過玉塔也已經被他們弄破了,不用多久,裏麵的金水就會流盡,我沒有耐心跟你們耗時間,我數三聲數,要是不說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我先殺了你,一”,說完,便用手一指謝可風,口中數起數來。
楊依一看急了,急忙對溫寒說道,“國師,我們是真不知道,你想,要是知道的話,當年有扈氏的辛吾不早就將寶藏取出了麼,又怎麼會生出後麵這麼許多的事。”
“這我不管,你們如果真不知道的話,那留著你們何用,二”,溫寒臉色嚴厲,同時右手拳頭逐漸變為金色琉璃狀,幽暗的背景下,讓人看得清清楚楚,這既是動手前的蓄力,也是對楊謝二人的恐嚇。
“要殺就殺,何必羅嗦,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事到臨頭,謝可風自知反抗也沒用,於是骨子裏的倔勁兒又上來了,將腰身一挺,麵無懼色地盯著溫寒,扯著嗓子開罵道,“你這個國賊,別得意,肯定也不會有好下場,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瞧著吧,一定會有人給小爺報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要殺先殺我”,楊依斬釘截鐵地說著,同時上前一步,擋在謝可風身前,同樣毫無畏懼。
“楊依姐,你閃開”,謝可風伸手便要來開楊依,可楊依哪肯,也伸手推搡,二人糾纏,爭先赴死,這一幕,把溫寒氣得怒衝頂梁,也不再喊數,舉手就準備隨便先了結其中一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住手,師姐,蟹殼兒,稍安勿躁,你們誰也不會死。”
“修毓”,對於這腔調,謝可風是在熟悉不過了,心裏又驚又喜,連忙伸頭舉目尋找,可環視一周卻沒看到修毓的身影,不光是謝可風,在場所有人也都被這聲音吸引,四下搜尋,也是沒有看到發聲者。
不對,不對,這絕不是幻覺,謝可風急忙大聲喊道,“修毓啊,你在哪兒,臨終前,咱哥倆兒能再見一麵,我死而無憾了,你在哪兒,趕快給我出來。”
“蟹殼兒,說什麼呢,有我在,就不會讓你死。”
這次所有人都聽到聲音傳來的方向,紛紛轉目向祭壇的台階口望去,隻看見出現一個人影,正緩步向上行走,慢慢浮出台麵,逐漸看清麵目,不是修毓又會是誰,他手中還抱著一個人,正是唐天驕,不過看起來好像身受重傷,嘴角帶著血,麵色蒼白。
“這?”,國師溫寒和金甲天將蒙群都是大吃一驚,特別是蒙群,他清晰地記得,這二人在密道之中,被他一人一刀親手了結性命,此時怎麼可能死而複生,出現在這裏?
修毓的出現震驚到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他,各懷心事,閉口不言,而修毓登上祭壇之後,直接走向大國師,不過卻沒理會他,而是將唐天驕交到旁邊的楊依手中,平靜地說道,“師姐,天驕受傷昏迷,你幫我先照顧一下她”,楊依也有些蒙了,懵懵懂懂地接過唐天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修毓,你不是被溫寒殺了麼,怎麼會出來到這兒,霜羋神呢”,謝可風不顧其他,直接開口問向修毓。
“霜羋神被這廝填了玉璧缺口,已經死了,我救不回來了”,說道這兒,修毓猛地轉頭,盯著國師溫寒惡狠狠地說道,“蟹殼兒,你和師姐退後,我現在就要給霜羋神報仇,取了這老賊的性命。”
“修毓,不要亂來,你這樣做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天官申遊終於開口,不過這一開口,卻是要阻止修毓。
“師父,你還在執迷不悟”,修毓轉過頭來看著申遊,靜靜地說道,“我如果不殺他,你,師姐,蟹殼兒,還有外麵天極會和朝廷的人都會被他殺死,整個天下,也會因他而遭殃,他必須要死。”
聽到這兒,溫寒忽然想當日在中軍寶帳,修毓自捅一刀的事情,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我倒忘了,你吃過仙藥,即便是重傷也能自愈。”
“對,你說的沒錯,我會讓你後悔,沒有直接徹底殺掉我”,修毓看著溫寒,冷冷地說道。
“哼,就憑你”,溫寒輕蔑地哼了一聲,“威脅老夫的人多了,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好,咱們就試試看,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你也活不了”,修毓不甘示弱地回應,眼神中充滿堅定,“玉璧的缺口重新被我打開了,我跟你賭一把,金水流幹之前,你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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