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驕當機立斷,先發製人,身形一晃,便迎了上去,由於怕驚動其他人,所以手下絲毫沒留情麵,直接奔向對方要害,可對麵來人好像更加厲害,不做任何停頓,行動中便可移形換位,他閃過天驕,直取後麵的謝可風,動作之快,須臾間便到了近前,哎呀不好,謝可風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便被對方一指點中要穴,雙眼一黑,昏死過去。唐天驕見狀,是又驚又怒,連忙再次飛身而上,欲要逼開對方,搶救謝可風,可剛要出動,卻發現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謝可風他爹謝周三,天驕不由一愣,身體也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前輩,你這是?”
“我這是阻止你們倆個亂來”,謝周三倒也沒有生氣,態度一如平常,淡淡地說道,“你倆膽子太大了,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竟敢不計後果,恣意妄為,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現在跟我回去,而且就呆在我們身邊,直到我們離開這裏為止”,說著,一把拎起躺在地上的謝可風,同時示意,唐天驕跟自己走。
“前輩,你有所不知,修毓很可能就被關押在這裏,我和謝可風來這兒,就是為了確認我們的推測,求您看在修毓和謝可風之間友情的份上,幫我們一把,讓這裏的主事長老答應我們,去他們的關押犯人的監牢看一看。”
“胡鬧”,這時謝周三把臉一沉,也不願意再和唐天驕過多解釋,對她下了最後通牒,“你倒是跟我走是不走,要是不走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親自帶你走。”
看謝周三的態度,唐天驕越發懷疑,越覺得這其中肯定是有事,當即毫不示弱,不肯屈服,朗聲問道,“謝前輩,是不是你和涵虛子前輩有意瞞著我們什麼?難道說修毓果然被神?族抓了,現在就關押在這裏。”
話說到這裏,也沒什麼好講的了,謝周三眼眉一豎,直接出手,決定如法炮製,將天驕擊昏帶走。謝周三原本以為一個年輕姑娘,能有多厲害,所以連謝可風都沒放下,左手拎著自己兒子,右手並二指疾伸,欲點天驕的穴道,可萬萬沒想到,唐天驕不躲不閃,單掌一揮直接切向他的手腕,速度上根本不落下風。這下實出謝周三的意外,不由輕噫一聲,連忙變招,可天驕也是隨機應變,繼續搶攻,逼得謝周三連退幾步,不僅如此,唐天驕還試圖伸手搶奪謝可風,好在謝周三身經百戰,臨戰經驗豐富,拎著謝可風連續閃躲,這才沒讓唐天驕得手。
謝周三被欽封鬥衝將軍,憑得可不是他駙馬的身份,他的實力不在苗千瀾之下,與頂級神獸也能戰上一戰,此時顯現得有失常態,一是因為唐天驕並非敵人,他沒下重手,二一個,真得沒想到唐天驕年紀輕輕竟會如此厲害,一時大意,才被天驕搶了先手,所以,謝周三心裏雖然暗自稱奇,倒也並不十分驚慌,可打著打著,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盡管謝周三變招加力,但唐天驕也是愈戰愈勇,使用的全是以柔克剛,借力反打的手法。謝周三的攻擊越強,對方反過來的力量就越大,而且天驕招式銜接緊密,就如潮水一般連綿不絕,越鬥,壓迫感越強,逼的謝周三不得不放下謝可風,認真地與她對戰,否則,和小輩兒動手,哪怕吃一點點虧,就等於敗下此陣,顏麵全丟,弄得一世英名付於流水。
與謝周三同來的還有涵虛子和神?族木犀長老,此時,他們兩個也早已現身,不過,麵對這種狀況,他倆也隻能在一旁觀戰,涵虛子把昏倒在地上的謝可風拎起,提到安全之處,以免他被誤傷,然後和木犀長老並排而站,仔細觀察唐天驕的身手,顯然,天驕的實力也把二人給驚住了。
謝周三霸道威猛,似遊龍探爪,唐天驕輕盈靈動,若鳳舞彩霞。一個久經沙場,武藝精深博大;一個初出茅廬,功法自成一家。二人戰得十分精彩,隻見得:虛影恍,如飛花,左右騰挪顯身法;試應手,意擒拿,真氣繚繞放光華。插招換式兩相鬥,雙方神勇皆可誇。你方攻罷我出手,繽紛落處歎瀟灑。旁人看罷讚天驕,稱她真是一個身手不凡,不折不扣的美嬌娃。
久戰無果,謝周三頓覺麵上無光,不由得著急起來,看看難纏的唐天驕,心中暗想,此番要是不施展重手法,還真難輕易地將你擊倒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