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沁蘭想要還手,我哪裏會讓她如願。無意間瞥見門口玄關處有一個掛衣帽的支架,那支架構造奇特,尤其是麵朝四方分散的筆直掛鉤,分明就是“玩具”的形態。
用意識操控著歐陽沁蘭體內的蠱蟲,同時控製歐陽沁蘭的身體讓她一步一步的邁向支架。
“脫光光自己上去玩,至於接下來的步驟,我不想再一一去說了。”
對歐陽沁蘭下完死命令,歐陽沁蘭立馬就像隻發情的母狗,把那支架上的一個個掛鉤當成是男人的那個,又是親吻,又是坐上去玩的,搞到最後,直到歐陽沁蘭身下的鮮血滴在了地板上,我一聲叫停,歐陽沁蘭最終疲憊的暈了過去。
臉色不太好的安以烈,叫來了外麵的保鏢,聲音有些發顫道:“把..把地上的女人裝到箱子裏,丟進渺無人煙的地方。”
隨著安以烈一聲令下,歐陽沁蘭讓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提溜著兩條纖細的腿,就那麼毫不憐香惜玉的,順著地板拖了出去。
“嘖嘖...沒想到你這女人狠起來,比歐陽沁蘭還要凶殘萬分...”
等別墅徹底安靜,安以烈厚顏無恥的擁我入懷,正想著推開他,腦海中的理智,還是致使我衝著安以烈問道:“那個叫歐陽沁蘭的,你們是什麼關係?還有,她怎麼也會蠱術?”
“歐陽沁蘭正是我想跟你說的,這個女人五年前,也就是查到你的大概位置後,才出現的。她背後有一個歐陽家族,同樣是五年前來到江城,短短用了五年的時間,就已經在經濟上與我抗衡了。而且,不光是歐陽沁蘭,歐陽整個家族的人都非常擅用蠱術。他們無惡不作,經常背地裏劫我的貨,還弄死了我不少的手下。”
安以烈說罷,還一直跟我解釋,為何在這五年裏不曾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是因為歐陽沁蘭耍盡手段接近他後,在他身上下了一種蠱,這蠱不但能控製安以烈的行為,還能第一時間,知道安以烈下一步要做什麼?
所以,這五年來,隻要安以烈起了找我的心思,就會處處受那女人的阻礙。
聽完安以烈的陳述,雖然還是很生氣,但終究是不能把他怎麼樣的。
有些乏了,避開安以烈一個人走至沙發前坐了上去。這時,安以烈笑眯眯的跟了過來,我一睜眼問道:“幹什麼?”
“藍心,我們這麼久都沒見了,我想....”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我累了,先去睡了。”
起身就要上二樓,安以烈卻從我的身後,將我打橫抱起,然後,由他抱著我上了二樓的某個房間。
輕輕將我放到床上,安以烈棲身便壓了上來。感受著安以烈五年來從未變過的吻,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那些曾經跟安以烈和平共處的日子。
隨後,我整個人變得主動起來,居然翻身將安以烈壓在了身下。
這一刻,我像極了未嚐過禁果的夏娃,仿佛安以烈對我有著致命的誘惑,非得一口一口的把他吃掉才算圓滿。
一夜柔情,記不清我們是幾點才睡下的。翌日清早,覺得自己的腳底板有什麼東西在上麵打轉,癢癢的,很是難受。
突然一蹬腳,踢到了一個柔柔軟軟的東西,接著哐當一聲,寶兒的慘叫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猛地坐起身,發現寶兒正躺在地上哇哇大哭,終究是個孩子。有些無語的抱起寶兒,輕聲問他:“寶兒,剛才都是媽媽的錯,原諒媽媽好不好。”
“嗯嗯,我來是想跟你說,該下去吃早飯了,爸爸還在等著我們呢!”
寶兒帶著哭腔,鼻涕眼淚流得滿臉都是,我心疼的吻了一下寶兒的額頭,抱著他便走出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