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媽緊緊摟住我,看見鐵牛媽額前的白發要比平常時更多了,沒來由的鼻頭一酸。
或許,上輩子鐵牛母子就是我的家人吧!跟他們在一起總能讓我很安心。
時間一晃五年過去了,野生靈芝早在一年前就已經采伐殆盡。我跟鐵牛母子在淄博縣城裏買了一套房子,而鐵牛不想在家裏一直玩著,所以他在月前當了兵,想必這個時間,已經在部隊接受訓練了吧!
鐵牛媽每天幫我照顧完寶兒,就會盯著鐵牛酷帥的照片發呆。
這五年裏發生了很多事情,就拿鐵牛來說,在剛搬來城裏的那段時間,鐵牛跟著一幫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東奔西走,竟然把一個上小學的妙齡女孩給淩辱了。其中,也有鐵牛的份兒。
因為這件事,我跟鐵牛媽沒少被法院跟警察傳喚,後來單我們一個家庭就賠付了小女孩一百萬,這件事才被壓下來。
自此之後,鐵牛母子的感情出現了隔閡,鐵牛不再像以前那樣調皮、浪蕩、而是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看書。
到了適宜的年紀,他決定去當兵。鐵牛媽怎麼都不同意,最終拗不過鐵牛的性子,還是讓他去了。
我曾經問過鐵牛為什麼想當兵,他說:“我現在隻要一睡覺就會夢到那個無辜的女孩,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所以他想用當兵的這段時間,在身體上狠狠的磨礪自己一番。一來是想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二來是想做一個對社會真正有用的人。”
他走的那天,熱淚盈眶的拉著我的手說:“藍姐姐,請你幫我照顧好我媽,她總是很剛強,就算生病了,也隻是假裝自己沒睡好。”
關於鐵牛,我不想多說,希望他能夢想成真。
再過一天就是寶兒五歲的生日了,我跟鐵牛媽一早就帶著寶兒去逛商場。做靈芝生意的那幾年,我囤積了至少兩千萬的資產,分了一千萬存在鐵牛的賬戶上。起初鐵牛媽死活不同意,在鐵牛犯事兒後,鐵牛媽才肯接納這筆錢。
現在跟鐵牛媽走在一起,總覺得她有道不完的心事,人也變得比五年前沉悶多了,不愛講話,甚至有時候我跟她搭話,她都是一副呆愣的狀態。
“媽媽、姑姑...你們快來看呀!那邊有兩個人在打架呢!”
突然,寶兒指著兒童遊樂場的滑滑梯,圓潤的包子臉紅撲撲的,似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跟鐵牛媽走過去,朝著商場的滑滑梯看去,熟悉的背影,讓我心間猛然一陣刺痛。
“嘖嘖...這兩個人真不害臊,最好一出門就讓車撞死。”
鐵牛媽眼前一亮,仿佛在為我出氣。我朝著寶兒的方向招了招手說:“寶兒快過來,當心讓壞蛋抓走你。”
“可是媽媽,我想下去玩球球。”
寶兒望著一池子五顏六色的球球望得出神,但隻要看到滑滑梯上那對惡心的狗男女,我心一狠便抱著寶兒離開了商場。
時間過半,在商場兒童遊樂場的滑滑梯上,那男人猛地停下了動作,嘴角因為隱忍滲出了不少鮮血。
棲身在男人身下的女人,紅唇微啟道:“怎麼?當著你兒子跟女人的麵幹這事兒,是不是很難受呀!哼..安以烈,於你而言這隻是一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你這瘋子,到底有什麼毛病,從五年前你就一直阻止我找藍心,到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接近她的借口,你又跑出來搗亂。告訴我,我安以烈有哪兒對不起你的地方,說出來,就算你要我一半的財產,我也拱手相送,求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安以烈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不知怎的,每次讓他身下的女人對著他勾勾手指,他就會做出一些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好像讓這女人控製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