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春嚇得亂蹦亂跳,我輕喝一聲:“小藍回來。”
然後,小藍就乖巧的飛到了我的手上,我撫摸著它藍色的光滑蟲殼,以及蠶豆大小的身體,突然對隻新蠱蟲產生了一個守護它一輩子的念頭,就像我體內的血眼蠱蟲。
就這麼一想,肚子裏的血眼蠱蟲就開始鬧騰。
好了好了...你是主人最愛的心肝寶貝。我捂著肚子安撫了一下血眼蠱蟲,這家夥才肯消停。
哎!這世道,人活得不如蟲啊!連蟲子都知道真心待我,可是那些個臭男人拿我當什麼,拿我當鍾無豔嗎?
這也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個古代典故,叫做,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之後,跟著柯春去西郊工地,同顧海彙合。
一來到工地,就看到顧海光著膀子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健碩的肌肉比安以烈還要man,突然好想把顧海的身體轉移到安以烈的身上,然後把安以烈的臉再跟顧海對調,讓這倆人的命運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哈哈哈....我在想什麼呢!
“藍...藍姐姐,你流鼻血了....”
胳膊讓柯春一推,感覺鼻腔熱火朝天,怎麼我也會流鼻血,這..這不科學呀!
“咳...你們來了,快到屋裏坐。”
顧海一見到我們,就立即起身拍了拍手,客客氣氣的做出請的姿勢,相當有禮貌,比起某個家夥,簡直比他好一百倍。
在活動板房裏,談到去請顧海的師傅出山,顧海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額...我的師傅他..他有點那個,還是建議藍小姐不要去,讓柯春跟著我就好。”
“這有什麼呀!老人家不都嘴饞,買點好吃的不就可以了。”
我笑嘻嘻的回應著顧海,腳同時在桌子下麵踩柯春,這小子癔症半天,才緩緩說道:“藍姐姐去哪我去哪,我不會跟任何人去任何地方。”
“我師父確實嘴饞,但他吃的可不是東西。跟你實話說吧!我師父很好色,別看他八十多歲,一晚上傳喚十個應召女郎都不成問題。”
顧海無奈的垂下頭,在提到他師傅的問題上,可能他有些不好意思吧!老人喜歡年輕人這也有情可原。
“無礙,本人專治好色十八年,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我淺淺一笑,自信的看著顧海。
與此同時,柯春伸出半顆腦袋擠在我跟顧海的中間,小眼神兒在我跟顧海兩人中思量道:“喲!你倆打算把眼睛望穿嗎?”
半晌,久久難以平複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顧海真的是太好了,如果安以烈仍然對我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很難保證有一天,我會死心塌地的愛上顧海。
“好吧!我帶你們見他便是。”
顧海長歎了一口氣,帶我們去見他師傅就好像做了一個人生決定一樣。也許是顧海太過追求完美,不想讓自己好色的師傅玷汙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但這都不是事兒,我藍心可不是一個隨便被人揩油的女孩。
顧海的師傅住在江城邊陲的青雲觀,光是去那裏就要坐上半天的大巴。所以,顧海一早就去買了三張票,將一切可能發生的結果都預料到了。
像這種擁有超前意識的男人,我藍心自然喜歡,後悔沒有早點遇到顧海,更後悔小時候進了那個破山洞。
嘶...我的肚子....好了好了,我不是說你的。
再次捂上肚子,腹中的血眼蠱蟲方才安定下來。
去到大巴站,坐上大巴,巧合的是顧海的座位跟我的座位靠在一起。路途中,我故意假裝瞌睡,倒在了顧海的腿上。
這一路顧海連動都不敢動,直到一個不明物體碰到了我的臉,我猛然坐起身,羞愧的抱頭繼續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