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來你沒去投胎呀!”
我開心的捏了捏安以淩的臉,怎麼捏都像一塊冰,不過,比起忠誠,安以淩的忠誠無人能及。
“即便旅館拆了,屍骨重新埋了,我依舊無法投胎,除非讓找到弄死我的人。”
安以淩垂著頭,可我總覺得安以淩是在給自己找一個留下來的借口。像我們初次見麵,他就說過,他永遠都無法投胎,在六道之內,能容下他的地方很少很少。
這都不重要,他大可以後跟著我混。
同安以淩閑聊了幾句,安以淩趁我快睡著時抓住我的手說道:“明天晚上,求你無論如何都不要讓安以烈出事。他是這個世界上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本著心間的那一絲牽絆,希望有一天他能接受我的存在。”
“放心吧!為了你,我不會讓安以烈掉一根頭發。
但是秦蘭這個賤人,無論她再怎麼做戲,她都改變不了自己是一個賤人的事實。所以,她的死活隻能聽天由命。
安以淩得到我的應許後,這才化作一縷黑煙鑽出了窗外。
眼皮漸重,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今天,我出奇的沒去安氏集團上班,安以烈也沒跟我打電話。想當初,我就不應該從苗寨跟他回來的。
他就是一個虛情假意的騙子,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我氣呼呼的跑去廁所洗漱,聒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又折回臥室,一看是林渥能打過來的,我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喂,找我有什麼事嗎?”
“藍心,我發現了小白臉的蹤跡,這貨原來一直都在江城。”
聽著電話那頭,林渥能興奮的聲音,一時間回想不起來小白臉到底是何許人也?
容我想想,對了,是林渥能的繼父。林母死的當晚,林父不翼而飛,這男人勝在年輕,還跟林渥能親老爹生前長得十分相像。
這個人還是很危險的,我勸說林渥能不要打草驚蛇,且容我去會一會他。
掛斷電話,穿上衣服,我便跟林渥能在約好的地方碰麵。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店裏,得知林渥能的繼父巫行運,經常光顧一家名為夜魅酒吧的娛樂場所。
這人遠沒有表明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我得準備一下。
我喝了一小口咖啡,轉而看向林渥能說道:“江城哪裏有賣蜈蚣、蠍子、毒蛇....”
“噗...”
不等我把話說完,林渥能一口熱咖啡噴了我一臉。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對這些恐怖的蟲子感興趣。”
林渥能的臉刷的一下白了,想必是真的怕這些東西。我抽了一張桌上的紙巾,擦了把臉說道:“不要忘了你的媽媽,還有你的爺爺,可都是死在這些蟲子的手上,包括上次中蠱的林蕭,而始作俑者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小白臉巫行運。”
“行,一切聽你安排,我知道哪裏賣你說的那些東西。”
林渥能當即拉著我出了咖啡店,坐進林渥能的跑車,他載著我去到江城一處的農貿市場。
在這裏什麼都有賣,但凡城裏人吃不到的,想不到的,滿滿都是童年記憶的,農貿市場都能實現願望。
我看到有一個老奶奶在賣拐棗,兩塊錢一大把,就忍不住買了一把。顧不上洗,摘一顆放在嘴裏,又香又甜。
接著往農貿市場較暗的地方走,我看到有不少賣蠍子跟五步蛇的小商販,都是活的,我要的就是這種。
一口氣買了十條五步蛇跟兩百隻蠍子,將它們培育成蠱蟲,半天時間肯定是做不到的。
正巧今天晚上有事,隻能讓林渥能派人秘密監視巫行運。等過了今天,就去找那個小白臉,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為了方便行事,我打算將這些從農貿市場買回來的蠍子跟五步蛇,放到林家別墅培育成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