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空,看漫天繁星閃爍,遠方的星河隱約間星光點點...
在美好的盛夏時節,在一顆參天大樹的粗壯樹枝上,蔡小白同學一臉看盡世間繁華曆盡人間滄桑的模樣。
依靠在樹幹上,深邃的望著遠方,一臉胡子茬啦和那破破爛爛的衣服,讓蔡小白同學頗有股犀利哥的風範。吸了口香煙,剛剛噴出煙霧就被迎麵而來的一陣冷風重新撲回臉上,蔡小白真的忍不住了,把煙一扔,猛地站起身來憤怒的喊道:“我草,我特麼的現在到底在哪啊!”
在一座不知名高山的懸崖上,一棵大樹枝繁葉茂,在大樹的樹枝上,一個人影正在仰天長嘯...
蔡小白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如同一張華麗麗的茶幾,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餐具和杯具。最具體的體驗莫過於現在,蔡小白雖然知道自己是個路癡,但也是個有節操有良心有理想的三好路癡,而且蔡小白的路癡不嚴重,一般一個地方去個十七八回也就記住了,但蔡小白同學現在真心不知道自己在哪。
“媽蛋,丫的早知道就不立FLAG了,果然FLAG不可立,一立必出事...”蔡小白同學蹲在樹枝上,一臉的鬱悶。
這件事還要從一天前說起,昨天的蔡小白還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高中生,正打算向自己心愛的女神表白,但表白總得有個禮物啊,於是摳門還想泡妹子的蔡小白走向了地攤。蔡小白發誓,他真的隻是去買禮物的,根本沒打算理那個該死的老頭,要不是看那個老頭一身白衣,正氣無比,雖然看著很中二但真心的仙風道骨,蔡小白也不會瞅他。
誰知道就偷偷瞅了老頭一眼,結果,老頭就立刻站起來,幾乎就是一瞬間便到了蔡小白麵前。蔡小白很驚訝,蔡小白懷疑這老頭以前是不是體育教練啥的,蔡小白不知道這老頭想幹嘛,於是,蔡小白慫了。
“嘿嘿,嘿嘿,那啥,大爺,您老,練過啊?”
老頭先是一臉不屑的瞥了蔡小白一眼,隨後立馬變了臉色,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了蔡小白足足五分鍾,讓蔡小白懷疑這老頭是人體掃描儀來著。
隨後,蔡小白就看見這老頭一臉大驚失色的表情,嘴裏嘟囔著:“不可能啊,怎麼可能,這裏怎麼會有這種體質,怎麼會,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出現...”
蔡小白不知道這老頭在嘀咕些什麼,但蔡小白看老頭的表情感覺不是啥好話,但老頭惹不起啊,萬一往地下一趟,蔡小白哭都來不及,於是蔡小白想溜。
但蔡小白還沒來得及溜,就看見老頭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力道之大讓蔡小白徹底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這老頭以前一定是練過,估計是玩啞鈴的,也有可能是玩單雙杠,還有可能是數十年的麒麟臂,丫的手臂血液都快不流了。
“年輕人,告訴老夫你的名諱。”老頭突然說話,徹底打斷了蔡小白內心那止不住的腦洞。
“啊?我的名諱?”蔡小白一愣,這老頭說話咋這麼怪呢?這都啥年代了還名諱。
“對。”老頭一臉認真,看那表情,似乎蔡小白不說就不打算放蔡小白走了。
蔡小白很無語,但蔡小白還是回答了:“我,我叫白菜。”
是的,蔡小白很無恥的說了謊話,但其實也不算謊話,因為在學校裏,無論是同學還是老師,很少有人叫他本名,都叫他白菜,這曾經讓蔡小白很無語,也搞不懂為毛爹媽會給他起這名字,曾經蔡小白無數次問爹媽,但爹媽總回答他:“這是你爺爺請了一位高人起的,說是能讓子成龍。”
嗬嗬噠,蔡小白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理想,那就是找到那個所謂的高人,然後嗬嗬他一臉,最後問候下他全家女性,並且不排除和那位高人家已故的女性發生些超友誼的事情,丫的,讓子成龍,媽蛋的讓子成龍,這名字給蔡小白帶來的結果就是被從幼兒園開始被嘲諷,一直嘲諷到高中,而且蔡小白嚴重懷疑自己沒女孩喜歡和這個名字有極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