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叔侄變心(1 / 2)

韓緣應了韓韞所求,可韓聘與韓茂並不同意,就連韓庶與韓鷺也有些不同意,四人齊聲道:“三哥,你為何答應十弟?”

“十弟不想見到兄弟們因帝位而自相殘殺。”韓緣歎道,“可笑呐,我們這些哥哥還不如十弟明事理。”

“十弟,我也不想見兄弟們自相殘殺,可你為何不勸大哥與二哥放棄,卻來勸三哥放棄這帝位之爭?”韓聘也不想兄弟相殘,可他心中還是盼著韓緣做這皇帝,好似他韓家兄弟已經認定海泉必敗無疑,如今令他們為難之事便是這帝位。

“大哥為人忠厚老實,斷然是不會爭這帝位,但二哥乃是驚天鬼才,野心勃勃,如若真不讓他做這帝位,斷然會做出些匪夷所思之事,到那時,兵刃相見,我不忍見到。”

“十弟,正因為二哥野心勃勃,你讓他做得皇帝後,定然是個暴君!”

“好了,就依十弟之言,眾兄弟無需再爭。”韓緣說罷,便坐在木椅上一言不發。

且不說他兄弟幾人如何爭議,卻說肅州眾臣離開州牧府後,那單雲林將榮陽喚至一旁。

“單將軍,榮某已照你吩咐,做得這柄殘魂劍,不知還有何吩咐?”原來那單雲林早已算定有顆天外隕石要落入純陽境內,早令榮陽做好準備,待隕石降落後,偷偷刻上一韓字,以示眾人,隨後再將那隕石鑄成殘魂劍,隻是令單雲林所疑慮者乃是這殘魂劍為何隻有韓緣握在手中不會喪失心智。

“這殘魂劍為何隻有主公使得?”

“榮某也不知何故,想必主公乃是真的授命於天。”

“既然如此,我還得要你做件事,如此,主公大事必成。”

“單將軍不妨直言,你我同為主公效命,如若榮某辦得到的,自然竭盡全力。”

“如今主公雖有了起兵之心,卻無稱帝之意,如若韓遼或韓昭奪得帝位,我血之國命運堪憂。”單雲林心一橫,咬牙道,“我要你暗中與他二人聯係,假意投誠,告知他二人主公有稱帝之意,欲殺他二人,勸他二人破城之時除去主公。”

“若此,主公性命豈不堪憂?”

“不妨,到時我多帶甲士護住主公,你再遣西瞬鳥將主公救走即可,到那時主公知韓遼與韓昭為奪帝位全然不顧兄弟情義,我等再勸主公稱帝!”

“你這計策有些風險,如若主公當真被他二人所殺,那我豈不成了罪人。”

“自古以來,成大事者必然要曆經生死關頭,更何況主公這等雄才偉略之人?你且放手一搏!我自然舍命護主!”

“那榮某便依單將軍之言。”

劉霸離開州牧府後,回得住所,徐思鳶早就在他房中等待。

“侄女,貿然至此,莫非有急事?”

“如今那韓緣終於要舉兵了,甚是開心,大仇得報終於有望了!”

“侄女,我仔細想了一番,如若韓緣殺了昏君,何人可坐這帝位?”

“何人坐這帝位與我何幹,我隻要報我大仇即可。”

“哎,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劉霸雖說是草寇出身,但終歸是血之國臣民呐!”劉霸做了半年軍師似乎有些變化,不再似從前那般隻顧自身。

“叔父,莫不是你想令那韓緣坐上帝位?那韓緣是有些才識,但他終歸是你我仇人啊!”

“原本我也想待韓緣殺了海泉之後,再找個時機將韓緣殺了,然後再與你隱居山林之中,可如今我見那韓緣將這肅州打理得緊緊有條,如若當初做這肅州牧之人乃是韓緣,我和你爹怎會做個草寇?”

“叔父,你變了!既如此,我這就去殺了韓緣!”那徐思鳶說罷,正欲離開,卻被劉霸攔下,勸阻道:“侄女,你且息怒,無論如何,海泉必殺,你殺了韓緣,那海泉何人能殺?不如這樣,待韓緣殺了海泉後,你再殺韓緣,我不阻攔,也不幫你,如何?”

“叔父,你這是鐵了心要助韓緣?”

“非也,我隻是不想讓天下萬民再步我與大哥和三弟的後塵,如若百姓人人豐衣足食,有誰甘願去做草寇。”劉霸仰天長歎道,“如若大哥在天有靈,斷然會明白我此舉之意!”

“好,叔父,你做你的大業,我報我的仇,從此後,你我各不相幹,如若你揭穿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徐思鳶此時怒氣衝天,正想扭頭離開,卻不料暈厥在地。

劉霸急忙將他扶起,令人去請府內大夫前來,府內大夫正巧在王亦芬房中把脈,而黎婭與黎姝正在房中照料王亦芬,王亦芬心病也有了些起色,那大夫將徐思鳶昏厥在劉霸房中之事抖了出來。

王亦芬便急忙領著黎婭與黎姝隨同大夫前往劉霸住所,大夫診治完後,大笑道:“恭喜老夫人,大夫人已有身孕了!”

“已有身孕?”王亦芬聞言後大喜,急忙前去徐思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