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萬裏晴空,經過歲月的磨合,逐漸形成了四塊相鄰卻又相隔的大地,最北的一塊大地喚作北赤之地。
北赤之地有十六國,而邵寧軍事學院是由北赤十六國共同組建的軍事學院,坐落在丘之國的第二大郡城邵寧,因為邵寧地形頗為複雜,適合學員們演練軍事,在這就讀專研的都是北赤十六國的王侯將相子嗣,這些人將來都是要統領千軍萬馬之人。
學院中有一人,生得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外表看似放蕩不羈,眼神裏卻甚是鋒芒,那人便是血之國忠君王韓騰三子韓緣,如今韓緣已經二十有二,原本隻需三年便能在邵寧軍事學院結業,可他結業後一心想要奪得軍事專家學位才肯離去,這軍事專家又有五年課程,那韓緣在學院時,既不刻苦鑽研,也不靜心深究,平日裏三兩成群出去宿醉而歸,時常又與師姐師妹私交甚廣,足足一個紈絝子弟,僅憑那點與生俱來的天賦便奪得了軍事專家稱號,更了不得的是,他僅用了四年就能奪得這軍事專家稱號,讓學院師生無不讚歎他乃是百年難遇的軍事天才。
“韓緣師兄!”正當韓緣徒步在學院草地之中,突然傳來一股熟悉的聲音,韓緣扭頭一看,果然是她倆,左邊那個名為趙珂,乃是綏之國皇帝趙泰的三女兒,已經被趙泰封為昭寧公主,右邊那個名為魏雨馨,乃是昀之國大將軍魏白肆的獨生女,這二人在邵寧軍事學院求學期間,頗受韓緣照顧,若非是韓緣,她二人想必將有無數的兵書無法解讀,將有無數的陣法不曉深意,將有無數的戰略不明布施。
“兩位師妹,不去上課,在此何幹?莫非是想我了?”韓緣輕微一笑,笑容裏卻帶有一絲苦澀,這些年若非這兩位風華絕貌的女子陪伴,想必這學院中也甚是乏味,如今已然學成,歸國後相見都成了難事。
趙珂一臉嬌羞並著一絲惆悵的低著頭輕聲道:“你即將要離去,我二人隻不過是想來送你一程。”
“我們能否再相見?”魏雨馨心中也是充滿了不舍。她二人心中對韓緣的豈止是感激之情,這韓緣雖說有些放蕩不羈,但終究是一表人才,在學院中成績又如此優異,哪個女子見了不會喜歡,這二人在歲月的撮合之中對韓緣暗生情愫也是必然的。
“我們日後必定能再見的,如今我已二十有二,該回去為國分憂了。”韓緣一聲長歎,十五歲步入邵寧軍事學院,對此地已有了七年的感情,如何舍得離去,更何況還有這朝夕相處的兩位美人。
“韓緣師兄,你今後會來我們的國家探望我們嗎?”魏雨馨滿懷期待的望著韓緣,趙珂也鼓著眼睛看著韓緣。
看著兩位美人鼓弄著雙眸,韓緣的心霎時軟了,連忙回應道:“我必然會去探望!”
韓緣抬頭望了眼這廣闊天空,放眼望去,萬裏晴空,卻有一朵烏雲出現在南方,正以極快的速度向南飄去,韓緣心中突然產生一股不祥的預感,這正南方不正是血之國所在?莫非血之國將有禍事發生?那韓緣每晚夜觀星象,但昨夜那星象著實紊亂,南方主星依舊明亮,將星間卻頻頻閃現,令韓緣奇怪的是西南角的將星竟然也在頻頻閃現,那西南角所在地正是銘之國,莫非跟銘之國有關?
“你等且回吧,我即刻便要出發了。”雖說英雄愛美人,但亦有更愛江山的英雄,如今種種跡象都預示著南方必然有大事發生,韓緣怎能在此消耗光陰。
“為何變得如此緊張?究竟發生何事?”魏雨馨見韓緣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便隨著韓緣所望之處,那朵烏雲異常顯眼的懸於天際,魏雨馨頓時明白了韓緣心中的憂慮,“隻不過是朵烏雲罷了,你就放寬心吧,你的國家必然不會有事!”
“但願如此。”韓緣勉強的笑了笑,“你等今後不要再稱我為師兄了,就喚我韓緣吧!”
“這怎麼使得,怎可沒有長幼尊卑,既然你結業了,那我二人以後叫你韓緣哥哥!”魏雨馨一口就決定下來,旁邊的趙珂跟著點頭,韓緣也隻是笑笑,看著眼前兩位美人,越看越舍不得。
“我這有兩塊玉佩,是我母親給我的,我給你們一人一塊,算是離別的小禮物吧。”韓緣說罷,便從腰間取下玉佩,這玉佩散發著暗淡的青光,兩個玉佩上都刻有一個緣字,乃是韓緣母親王亦芬所贈,將來送給意中人定情所用之物,韓緣將這兩塊玉佩相贈,雖然也有些定情之意,但也因身上無他物相隨,隻得留此玉佩做個紀念。